前天傍晚,我与队友准备回娘家一趟。
在去车库开车的路上,碰到两位车库附近居住的女邻居,她们见了我,与我热情地打招呼,我也热情地回应着。
其中一位与我挺熟的美女道,你回娘家啊,喊你弟媳也同你一起回娘家啦。
因她与我弟媳闲时经常在一起玩牌,从弟媳口中得知我们俩妯娌娘家是一个村子的。
说起来弟媳能顺利嫁给老公的弟弟,我有一半的功劳。
倒不是我在弟媳的娘家父母面前美化了小叔子。只因队友的老家是偏远山村的,离集镇有一二十里路,在当时还没通公路的情况下,是个消息闭塞的小山村,村里人想来集镇一趟,只能步行,即使有辆出行代步的自行车,也经常是人骑车一段,然后又是车骑人一段。
我都想不通,我当时脑门里是浸了多少水,才从我们娘家这个别人眼中是个好地方的地方嫁到那么偏僻的山村去。
正因为我没有挑剔的嫁过去了,当我娘家村里一位表婶给当时待字闺中的弟媳牵红线做媒,介绍给我婆家小叔子时,弟媳的父母都没见小叔子的面,就一口应承了这桩亲事。
当然前提是个子矮小,长相平平的弟媳第一次与小叔子相亲,就对他一见钟情,当时的小叔子是个帅气的小伙子,除了家穷,其他都还可以。
那时候,都靠土地刨食,又有几户富裕的人家呢,差不多都穷,只是人们择婿的眼光都在选个好过日子的好地方,最起码交通得方便吧。
弟媳的娘家父母都没去访访小叔子家的情况,只说一句,老萧家的女儿肯嫁过去的人家,肯定错不了。
殊不知老萧也是被他女婿灌了迷魂汤,稀里糊涂就将他最疼爱的大女嫁了。
当时我们刚好欠债建了现在做车库的房子,小叔子与弟媳的订婚仪式就在我家新房举行的,连队友的老家都没去。
而且他们孩子上小学后,一家四口从老家搬到集镇来,还在我的房子里住了十几年,一分钱房租都没给过我们。
直到前几年,我要将房子重新装修,他们家儿子都职校毕业了,才搬离我家的房子,并在我家对面租房住。机缘巧合,对面房东急于出售房子,弟媳他们一咬牙买下了,如今定居在我家车库房子的对面。
此时她正站在家门口,听我与邻居聊天,也走了过来,见我们开车准备出门,问我们去哪儿?
我说回娘家去,并问她回不回娘家。
她有些尴尬的摇摇头说她不去了
我也知道,她的娘家父母都去世了,虽说娘家还有哥哥嫂嫂,但平时也不经常往来,如果娘家哥嫂家没什么大事,她一般不回去。
她娘家母亲去世的早,以前她父亲在世时,她都很少回去,去年她老父亲病逝后,她回娘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了。
与她这么一对比,我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还有娘家可回,回去有母亲的叮咛与关爱,每回一趟娘家,从来没有空手而归的,总有母亲种的各种蔬菜和瓜果,早早准备着,只等我去拿。
真的如那首歌所唱,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棵草。
娘在家就在,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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