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加「世界华语悬疑文学大赛」征文活动,本人承诺,作品为原创。
第一节
晚上八点半敲开猫咪的门,却发现猫咪并未坐在台子上码字。而是将四肢趴在床上,头靠在床沿上, 乳白色的爱思特床垫上那一张脸苍白扭曲。怎么了?
她说痛。随后开始呻吟。我开始烧水,水开后递了杯水给他。她抓过去咕咚一口喝完。我说要不要去医院?从去年到现在似乎没有疼过。不过疼起来那真是要了老命。冷木说酸性体质的人易患结石。不许吃糖块不许吃豆腐不许喝牛奶。可猫咪和我都忍不住要吃。她可是重度糖依赖动物。还是高度咖啡因患者。壁柜上永远放着各种咖啡。免税店里的南美咖啡以及印越咖啡。咖啡永远要加糖,永远要大杯。已经忘记对咖啡上瘾是什么时候。似乎是从「我是啨天你是阴」杀青之时。那种无限的迷恋就象婴儿之于浮汁的感情。陈东阿西水皮因为经常去印度,经常要被勒令购买各色品种咖啡。
去医院干嘛?不去了。
最近一年,猫咪开始怀疑医生。猫咪说医生开药只有三分治疗,七分是心怀鬼胎的。多半是为了业绩多开药或为了逃避责任不敢开对症的药。高效价廉的药品几乎在医院的药房里看不到。猫咪不信任医生,开始自己学医。
医生嘴说是剥茧抽丝的系统治疗实际上却是各种检查的表面理由,治疗时仍然是头痛医头。科室的设置就充分说明了这点。有时候为了显示专业恨不能五官科设成眼科/耳科/鼻科/口腔科。看个病跑遍五六个科室最后啥结果都没有很平常。
那算了,吃个止疼药吧。为了猫咪不被折腾,怕她夜间有事。我把床垫从B间移到A间。便于看着她。
我盼着她呼吸均匀,鼾声如雷。谁知她这一疼竞然一直没停,从八点到十点到十二点到两点。她撒泼打滚,嘶咬床单。额头上沁出汗珠。
我开始烦躁不安。抽完一根卷烟后我一把抱起她。打电话下去,老七还在。老七那俩宝马开了七八年了吧,动力居然还行。没到十分钟我已经在冷木的办公室了。过了半个钟头,冷木才抖抖索索的过来。他家在锡东新城,开车到这边要半个钟头。
冷医生,她从晚上一直疼到现在啊。我指了指她下腹部。
噢,晚上吃过什么。他一边检查一边问。压痛点在腰部上面。
没怎么吃啊。只是胡辣汤加白吉饼。
嗯,去年三岁份在这里碎过石,中间有没发过?
倒没有很痛,有时候隐约有点。
现在疼得厉害啊?疼得厉害我帮你开点水解痉。
从输液室出来,看到一个人影背影很熟。他径直往中药房那边走去。是不是水皮?他怎么会这么早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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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从碎石间到输液室我花了半个小时,确实是半个钟头。我看了表。为什么要花半个钟头,因为猫咪中途去了厕所。从早上起床直到现在三四个钟头都不允许上厕所。冷木说要把尿腔积满水液,才能看得清积石。
门诊室人满为患,很多抱着小孩子的大人焦灼不安的等着,今天人居然这么多?门诊的护士边做手头的工作就在那边嘀咕。
对啊,今天是礼拜一啊。另一护女说,这个护士身材高挑眼睛神彩奕奕。
不过今天确实冷,三九天冻死狗。
今天早上院长来了,对本年度我们院的业绩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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