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林夕
记忆在人的脑海里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记忆的东西多了,容易造成思维混乱,无厘头。当我们意识到记忆存在的时候,在记忆里我们有时是幸福的,有时是悲伤的,但不管是哪一种,它们都会成为见证我们曾经存在在某一时刻的证据,至少这种感触是真实的,在时间的沙漏里,我们可以用记忆掩盖悲伤和绝望,也可以封存那绽放在一瞬间的爱和美。但是这些对于没有记忆或丧失了记忆的人来说都是一片空白,他们无法穿过时空的阻碍来捕捉曾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光辉与黑暗,只是孤独地在感受生命的流逝,缺乏一丝温度,活成这世上的独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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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位老者而言,她刚经历了世事沧桑,待大块的老人斑爬上他们白皙的面庞的时候,而记忆的使者便会拼命地擦拭他们沉淀在脑海里宝贵的记忆,使人变得痴傻寡言,就成了路人眼里的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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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样不是刚刚好么,人来的时候没有记忆,去的时候也是带着对世界的茫然去的,干干净净,没有眷恋,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而实际上是,记忆也是人活着的一部分,老人虽然年事已高,但生而为人,能在时间历经几十载甚至百年,说明人还是在眷恋着一些人或者事,或儿子女儿,或亲情友情,又或者遗憾了多年而残缺的爱情,又或是某次吃过的美食、看过的美景等等,都有可能构成他们脑海里的记忆碎片,而这种记忆最终会随着时间慢慢地消退,对于这种无法控制的消除也只能说是被遗失了。当她再也想不起自己家在哪里的时候,她不会再感受的到家曾经带给她的温馨,当她再也记不起儿女的名字时,她再也无法理解家人想念她、担心她的心情......这生命还是在一点一点流走,但是却是一个人孤独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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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年轻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当别人兴致勃勃地向你提起一件你们共同参与的事情的时候,你却因为记忆太多混乱了半天想不起来,无法感同身受的去体会他的激动心情,我们也会着急。当我们很想去办一件事情的时候,突然话到嘴边却忘了要干什么,我们也会陷入沉思几分钟,试图着将这份记忆挖掘出来,这时候我们不单单遗失了这份记忆,还遗失了我们在这块记忆里注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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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物各有各的自然规律,就像这落叶是否也会忘记了自己开得很茂盛的时刻,在秋风瑟瑟下凌乱了方向,留下牢牢抓紧大地的树根来供给给养,就像这百花是否也会忘记自己曾经洒向天地的芬芳,最终还是会调落成泥,只剩下枯枝残叶随风飘去。就是这样,在记忆散去的时候,我们最美的时光也不在了。随着这记忆的散去,我们终将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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