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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淑敏的散文《让女人丑陋的根本原因》讲述了作者的女友,原本面目清秀,多年之后再相见让作者大吃一惊。女友倒很平静,犀利洞见地说自己不只是老了,而且变丑了。
女友谈到自己不幸的婚姻,并且说一个不幸福的女人是挂相的。年轻的女子都是天真烂漫的,但在中年妇女中就分为两大阵营,幸福的和不幸福的。
的确,生活是可以雕塑一个人的相貌。女友又说道在老年妇女中,差异就更大了,基本分为两类:一类是慈祥的,另一类是狞恶的。就比如自己就属于狞恶的,因为不慈祥,所以很可能早早就告别人世。
女友谈论着自己的不幸,在这段痛苦的婚姻中忍受着、煎熬着、怨恨着、后悔着。又没有办法离婚,于是在日复一日中,年华老去,性格变得尖刻,容貌也变得狞厉。
女友的透彻冷静,是波光诡谲入木三分的聪明,像冰河中的一缕红绳,鲜艳地冻结在那里,却无法捆绑住任何东西。女友虽然很聪慧,但她的遭遇却让人唏嘘,每每提起总会让人感到心痛。
读这篇文章让我想起一位远房亲戚,她年轻的时候虽说不上有多漂亮,但也颇有几分姿色。这位亲戚家在农村,本人只有初中文化。她只身一人来到城市就是为了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但可悲的是她不愿依靠自己的艰苦奋斗来获取幸福,而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
这位亲戚先后与几个男人交往,一心希望依靠婚姻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惜她屡遇渣男,每次恋情刚刚开始,这位亲戚就全情投入,丝毫也不考虑对方的人品、家境、学识。稀里糊涂地同居一段时间后,渣男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位不知道自尊自爱的“傻白甜”,看惯了城市的繁华,最大的愿望就是嫁个有钱人,已期永久地留在城市。于是在恋爱的路上,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这一任男友相貌堂堂、风度翩翩,他花言巧语地赢得了这位亲戚的好感。亲戚自以为钓到了金龟婿,每日喜笑颜开,就等着日后做一个养尊处优的阔太太。
可笑的是当这位亲戚挺着孕肚,与男友回到那个被吹嘘成豪华别墅的家时,亲戚傻了眼。这哪里是城市中的高档住宅,分明就是农村的破旧平房。她这才知道自己上错花轿嫁错郎,但一切为时已晚。这位亲戚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情不愿与渣男结了婚。
婚后,渣男露出本来面目,不但吃喝嫖赌,而且好吃懒做。亲戚生下一个女孩,每日过着穷困痛苦的生活,多少人劝她远离渣男,但渣男嘴上功夫了得,往往三言两语就能哄得“傻白甜”回心转意。
几年之后,这位亲戚居然又怀孕了,好心人劝告她做掉,尽早带着女儿远走高飞。怎奈渣男又一次施展嘴上功夫,口若悬河般为亲戚画出无数张大饼,“傻白甜”再次中招,乖乖生下儿子。
添丁进口,让亲戚的生活更加困苦。渣男游手好闲又酗酒无度,于是两个人经常是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闹。随着战争的不断升级,再加上渣男身强力壮,那段时间亲戚总是被他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
渣男家里有几亩田地,但这么多年都是这位亲戚一边照顾孩子,一边收拾庄稼。渣男向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稍有不如意还会给她一顿胖揍。
由于常年酗酒,渣男出现肝硬化症状,当情况越来越严重时,不得已住进医院。高昂的费用让这个破败的家庭犹如雪上加霜,没办法这位亲戚跑到镇子上找了份临时工作,虽然杯水车薪,但总算有一点收入。
经过治疗,渣男保住了一条狗命。但回到家中依然不改“英雄本色”,照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一次酒醉竟然点燃了房子,亲戚娘仨个差点被大火烧死,幸好邻居帮忙及时扑灭。
直到此时,“傻白甜”才终于恍然大悟、悔不当初,她带着儿女逃到别的村庄,租房居住下来,并向渣男提出离婚。
多年之后,当再次见到这位亲戚时,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消瘦的身材,满脸的皱纹,完全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
的确,美满的婚姻幸福的家庭,可以让一个女人从内到外散发出美感。但不幸的婚姻却能让女人面如死灰,形容枯槁。因此,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但还是应该保留几分清醒,在自尊自爱的基础上多一点理智,用心去寻找那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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