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同事来找我,欲去家乡看我栽种的红薯,想搞些土地来种,算得了同道中人,欣然带他去了。
穿过市区驶进农村,玉米还没大面积收割,入目满眼的青翠。看惯了钢筋水泥的他很是兴奋,决心耕种一块儿田地出来,然后划出一块儿栽花种果。治几间房舍养几只鸡鸭,朋友来了可以喷大空吃土鸡,也可以做留宿赏月明。说话间脸色潮红手舞足蹈,俨然是了陶渊明的神态,我更跟了他的兴奋而兴奋。
车快行进到我的地块儿,忽然间问我文章是不是不写了,怎么好久没有看到了我的文章?我说,也没怎么隔断,只不过没有过去用心,也不常在了朋友圈分享,所以对他来说写也等同于不写了。他说,没有断就好。
我知道他的书画也没间断,不过不曾有了曾经的表面狂热,书由行草转了小楷,画由朔风铁马转攻了高山流水。
追求偶有起伏,永恒的是不变的初心,既然曾经真实拥有,又岂能轻而易举地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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