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包子,就不得不提到包子的妈妈的妈妈也就是胡子和包子的妈妈的爸爸也就是大黄。大黄和胡子是我印象中家里养狗史的第一代,大黄是标准的唐犬(就用这个好听的新名字啦),纯正红鼻与一身淡黄色的毛。而胡子则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一身灰色花色的长卷毛配上一条大狼尾巴。
某一年临近年关时,乡下总是会有偷狗贼出没。以防万一,我家总会将狗叫进屋里过夜。而很不幸大黄有一天夜里没进屋睡觉,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过去了,大黄还是没回来。我家终于相信了大黄被偷的事实,挺、挺伤人感情的。
后来家里就剩胡子,胡子一生诞子无数。每当胡子产小狗时,是我家很热闹的时候。小孩子们都上我家来玩,来玩小狗。只是我小气得很,他们大多看我玩。刚出生的小狗狗,脏兮兮的。但等到他们的妈妈——胡子,对着他们舔啊舔的,不一会儿熟悉的毛绒绒的小狗球球就出现在我眼前啦。那时的我和我哥在狗窝旁边一蹲就是半天,默默地看着小狗崽们爬来爬去或者喝奶奶。小狗崽们大概要半个月才会睁开眼睛,所以他们主要靠嗅觉来辨别环境。我时不时用手撸一把他们的狗头,软软的毛真的不要太舒服。狗崽崽的耳朵至今是我摸过手感最好的东西,没有之一。
回归正主,包子本来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叫油条。不要问他们的名字都是谁取的,当然是张某人。从小我就在取名字这件事上有着别样的天赋,不接受反驳。包子和油条初来驾到时凶得很,给他们吃饭也不过来。后来我想了个法子,就是蹲下来慢慢的向他们移动。多试几次,他们就懒得理我了。任由我进入了他们的安全区,我乐闻其见。直接伸出我的贼手,那时的我一点也不害怕会被咬。可能是觉得长的这么萌的生物应该乖乖的?我这万恶的颜控,万幸的被两兄弟接受了。成功哄骗两只崽崽吃东西的成就感使我有些膨胀,一站起来的时候,又把他俩吓跑了。后来经过相处,他们总算是被我们一家人有趣的灵魂征服了。
老爸喜欢捏着狗狗的后颈皮给他们掂重、老妈喜欢煮骨头时给他们特意装好、老哥喜欢给他们喂饭、我喜欢无时无刻不骚扰他们。生活当很好,他们都在场。好像就每天的阳光照着我们上学堂,他们跟到校门口就乖乖的自己回去了。等到放学时,又来接我们。收到其他小伙伴们羡慕的眼光,内心自豪感满满。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两个小家伙了呢~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两只狗崽也长成了大狗了,也学会找场子圈地盘了。学校附近这一带据我伯伯说是他家大黑的地盘,这一风声不知何时被包子油条知晓。在我读初一还是初二还是初三,总之不会是初四的其中一天,我妈在电话里和我口述包子油条和大黑的一战。首先,包子孤身一狗跟着我妈来到了学校,在与大黑狭路相逢的那一秒。战争一触即发!可是包子不敌大黑,被压着打。于是包子发出了求救的信号,油条表示心有灵犀。立刻抵达战场,与包子共同抗敌。一头一尾的战术真是令整个村子的狗子们闻风丧胆,他们一战成名。
也正是于此形成对比的情况便是在油条离开之后,包子的地位一落千丈。后来包子在打了两场败仗后,意识到了些什么。他成了狗崽之友,每次都能引来一大伙狗崽子在家里玩。令我们头有点大,好好做一只宅狗不好吗?
某次回家发现包子的耳朵被咬断了,垂下来的样子。真落寞啊!过了一段日子给他找了个弟弟,一只主人家不要的小猫。这只猫有点丑,但好在听话。丑丑的丑丑,我又多了一个儿子。包子很乖,见他的时候越来越少,每当看到我们也越来越热切。
有时候我会想,要是回家的时候。这只傻狗没有出现,不会向往常一样扑上来怎么办?
会想念他?
会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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