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夏日,因太阳的过分热情,我就喜欢去爬山。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遮住了阳光,在阴凉的山路上行走,不必担心被晒,自由的山风还会带来丝丝凉意。
最近,刚刚上山时,就像条件反射一般,我的脑海就会浮现一个鸟窝的样子,那是二十多天前,大雨过后的一天早上,在山路边上拍到的,那定是被前夜的大风从大树上吹落的。鸟窝是由一根一根细细的树枝搭建而成,不知道是哪种鸟儿,来来回回飞了多少次,寻找了多少根适合的枝条,用嘴衔着,一点一点搭建成如此精巧的一个鸟窝。
这让我想起前段时间季羡林写的一篇散文《喜鹊窝》,他因窗外大榆树上的喜鹊窝“灵感风起云涌”,也因为下雨担心喜鹊窝,看到喜鹊窝固若金汤而安心。后来一个小男孩的捣乱,喜鹊离开,鹊去窝空,被风吹的无影无踪,他暗自啜泣。后老榆树上又有了新搭成的喜鹊窝,他高兴得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
喜鹊窝牵动着季老的喜怒哀乐。而我眼前的鸟窝掉落了,我只是拍了张照片,惊叹于它的精巧。可能过会儿,扫地大爷会将鸟窝扫至山路下面。而那住在里面的鸟儿呢,是否跟喜鹊一样有自己的宝宝,它们是否安然无恙?它们又飞去哪里了呢?它们会重新选择树木,再次搭建属于它们自己的家了吗?这些都是我看到了鸟窝后的想法,鸟儿到底怎样了,我不清楚,但愿它们平平安安,在这山林里构建自己新的家。
看到鸟窝的那两日,我便打算写篇有关鸟窝的日志,后来因为去接豆丫头回家,又发生南京机场的疫情,就写了其他的。但是每当上山,总会想起鸟窝,于是在这个周末将其写入文章里。
前几日上山,我又看到了那条白色的狗,它曾经出现在我的日志里,以前天天能碰到,后来不晓得是我们上山与它上山的时间不对,还是它的主人有事,多日未曾上山,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它了。这次上山遇见,我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就像遇到了多日未见的老朋友,虽然我到现在也没与其主人说过话,也不清楚它属于什么品种的狗狗。我边走边与它打招呼,即使它只顾着走,没有搭理我,我还是挺开心的,因为再见到它,它依然能健康跑上山。
我们都是清晨上山的,遇到的多数是天天上山或是经常爬山锻炼的人,经常的遇到,即使没有说过话,也能混个眼熟,就如那条白色狗狗的主人,看到他,我便可猜到狗狗就在附近,或前或后。我们在去山顶时,常能看到两位大姐,一个个子不高,有点微胖,还有一个个子高且壮实。她俩每天上山,总是一边爬山一边聊天,有时候我会猜测她俩是邻居还是朋友,或是姐妹,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话可聊?最近我发现那位个高的胖大姐,好像比以前瘦了些,上山锻炼还是有效果的。在黄沙湾那条路上,已经很久没看到那位每次都是穿裙子上山的阿姨了,那位高高瘦瘦的大爷,依旧是一个人安然自得地迎着朝阳敲打穴位,然后在那条路上倒走。在北坡的可绕圈跑的那段山路,那位光着膀子跑步的大爷,风雨无阻地绕圈跑步,锻炼后的痕迹清晰可见,瘦且精神~~其实,我在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应该也在看我们,遇到的时候,应该也会想,啊这两个人今天又来爬山了。
夏日爬山,可以不被晒,享受自然里的景,还可以遇见许多有意思的人、物和事,这是让我喜欢爬山的缘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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