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炽热刷屋了,五月想穿裙这是第一遭。五一还穿着毛衣呢,月末秋衣裤都穿不住了,脱单太快了。
睡起喝杯白水,汗顺脸颊流,这是虚的厉害了?
明明还有穿马甲的,米虫再不济也不至于这样吧。想来想去,莫不是一杯红糖水搞的?
嘴馋不是啥好事。早上翻橱柜看到一袋红糖块,一袋奶粉,这是娘的存货。突然就嘴馋了,急慌慌冲一杯牛奶,呷呷嘴,没味,才想起来娘是无糖主义,顺手丢一块红糖进去,“咔啦咔啦”搅的起劲。
奶是好货,结皮子的。红糖一层层水晕开,奶色变得一丝一缕浪起花岗岩纹来,煞是好看。
一口下去,奶香里透出一股淡淡的甘蔗味,倒不怎么甜。口感不错,米虫一气干杯,还和娘笑眯眯地唠着,“好东西藏的够深啊”。
“啥能藏住?”娘不满,“这可是我应急喝的”。
“买了就得抓紧喝”,米虫歪理一大堆,“放过有效期,多浪费”。
娘一看米虫又拿起奶袋,立刻不干了,“省省啊,喝一杯就中了”。
米虫鄙夷不屑,“我帮你收起来,小气”,心下是万分遗憾的,真的想再来一杯,味道还不赖呢。
抹一把汗,凑近鼻尖闻闻,糖味?不可能。再摸摸脸颊,似乎带点黏腻感,心塞。
五月一颗红糖块,五体投地出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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