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吗?”
三个星期之后的一个星期六,小夭终于回了我。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简单的两个字,足矣让无数的男人为之心潮澎湃,为之赴汤蹈火。我也是!
又是一个美好个傍晚,还是那条路,我还是开着那辆车。
杏月春分,日淑风和。
路边杏树上的花骨朵已是一片殷红,枝头的几朵已经迫不及待的绽放。一片艳黄的迎春花后面,点缀着几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有一棵向阳的早已耐不住寂寞,开满雪白的玉兰花,好大只。冬天里灰暗的柳树,枝条已是嫩绿,现在应该是折柳吹哨的时节了吧?现在的孩子还会做柳哨吗?你还记得小时候做过柳哨吗?
我家乡的柳树都是垂柳,它们都长在河边,它们的枝条都垂荡在水面,春风吹绿宁静的柳枝,柳枝轻抚宁静的春水,鸟语花香,春光灿烂。不知道为什么,烟台路边的柳枝却是直的,朝天的长,它们肯定是受不了这城市马路上污浊的空气,只能向上寻找阳光和雨露吧!
她如约而至,一月不见,她好像瘦了。一个微笑,几句寒暄,我们似乎又陌生了许多。在此之前,我整天盼着她能约我,和我共度良宵,巫山云雨。我也盼着她不再失足于此业,忘记过去,洗尽铅华,从新做一个好女孩。
男人,就是这么自私。你一边希望自己喜欢的女孩根自己很随便,你一边又希望她们在别的男人见面很保守。巴不得全天下的美女只上你的床,让所有的男人孤独终老!
“我想包你一个月,你开个价呗?”我一边开着车。
“一个月?我还要上课呢。”她说。
我说, “就根这样就行,你只要星期六下午出来陪我到明天早上。但是这一个月不许约別人。”
她低下头开始算,掰了几下手指,“给我五千就行。”
“五千?”我惊呼。我以为她怎么也会要一万,我再讲一讲,给我最便宜到八千,却没想到她张是就五千,我还怎么好意思再讲价?
“不能再便宜了,哥哥。”她看着我。
我说“我以为你最低也得要八千呢,没想到你开这么良心价,我都做好给你八千的心里准备了,那我就加两千,包两个月!怎么样?”
“嗯”她点点头。
她少要了三千却多赚了五千块钱,而我多花了两千却能多约她一个月,真是一笔好买卖。
我一路开到了我家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刚熄火,她惊张的环顾四周,低声问我“你要在这玩车震吗?”
“嘿嘿,你怕了?”我坏笑。
“有点,从来没有做过。”她还是在不停的看。
“这是我家楼下,走吧!我先带你吃个大餐再回去。”我说。
“又请吃饭?”她转惊为喜。
“你给我这么实惠,我得好好谢谢你。咱俩以后得合作两个月呢!我总不能老让你吃亏。”我从来没有想到,两个人能吧那么不堪的交易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但是,还能怎么说?心知肚明就好了。比如去洗浴中心做个大保健,是什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她说,“其实,我得谢谢你。我也不是每个星期六都有人约都有包夜,一个月我也就需要这么多钱,而且,我也不用再约那些乱七八糟的陌生人人了,你不知道他们有多恶心。所以,谢谢你。”
现在想想,她说的对,和一个未知的男人同床共枕,鱼水之欢,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让他压在你身上,你不知道他长啥样,也不知道他身上干不干净,有没有口臭,有没有体臭,更不知道他脑子有没有毛病,甚至有些比你父亲年纪都大,都能当爷爷了。你无法想象这是多么可怕?对一个女孩来说,需要多大的勇气?
“门口有家火锅店,我一直想去可是没人陪。走吧?”我拉门下车。
“嗯。”她几乎是蹦下车的,她礼貌的过来挽着我的胳膊。挽胳膊真是通用,女朋友可以挽,好朋友也可以挽,妹妹也可以挽,姐姐也可以挽,女儿也可以挽,老妈也可以挽,七大姑八大姨都可以挽,几乎所有和你关系好的女人都可以挽。但是,男女之间拉手就不能随便拉。
“你在这买的房子?还是租的?”她问。我们一边吃着火锅一边聊着天。
我说“买的。”
她又问道“贷款的?”
我说“全款。”
“你这么有钱啊?”她很惊喜的说“这小区不便宜吧?不得上百万!”
我吃了一口菜,说“这不是我的钱买的,这钱应该算是我二爷爷和我爸的遗产。关于这套房子,有个很长的故事,几乎是我们整个家族七八十年的故事。你要听吗?”
“嗯!说吧。”她期待的看着我。
“我二爷爷是个抗战老兵。他十几岁的时候,我老爷爷赌钱输光了家里所有的地,然后就抛下全家老少跑去了东北,从此音信全无,再也没有回来。我老奶奶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要饭,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送人的送人。最后只剩下了我二爷爷和我爷爷,就在娘仨都要饿死的时候,国民党去村里抓壮丁,三丁抓一,有个地主家里儿子多又不愿意让儿子去当炮灰,愿意出十亩地换穷人家的孩子去顶替,我二爷爷为了我老奶奶和我爷爷能活下去,就去替了地主的儿子当兵。那年,他才十六岁,我爷爷才九岁。他一去就是十二年,打了八年日本鬼子。抗战结束后,他回了家,带着一身的残疾,被炮弹炸断了一只胳膊耳朵也震聋了。”
“你在这买的房子?还是租的?”她问。我们一边吃着火锅一边聊着天。
我说“买的。”
她又问道“贷款的?”
我说“全款。”
“你这么有钱啊?”她很惊喜的说“这小区不便宜吧?不得上百万!”
我吃了一口菜,说“这不是我的钱买的,这钱应该算是我二爷爷和我爸的遗产。关于这套房子,有个很长的故事,几乎是我们整个家族七八十年的故事。你要听吗?”
“嗯!说吧。”她期待的看着我。
“我二爷爷是个抗战老兵。他十几岁的时候,我老爷爷赌钱输光了家里所有的地,然后就抛下全家老少跑去了东北,从此音信全无,再也没有回来。我老奶奶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要饭,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送人的送人。最后只剩下了我二爷爷和我爷爷,就在娘仨都要饿死的时候,国民党去村里抓壮丁,三丁抓一,有个地主家里儿子多又不愿意让儿子去当炮灰,愿意出十亩地换穷人家的孩子去顶替,我二爷爷为了我老奶奶和我爷爷能活下去,就去替了地主的儿子当兵。那年,他才十六岁,我爷爷才九岁。他一去就是十二年,打了八年日本鬼子。抗战结束后,他回了家,带着一身的残疾,被炮弹炸断了一只胳膊耳朵也震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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