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像个醉汉,我在宇宙空间,不省人事。
外星人物哀的灵魂滤网不设防,有人发明了“正确”,它只认识“错误”,使它特别的东西,也是使它孤独的东西。
牛郎用香槟塔裁掉部分黑夜,在粉色泡沫里给你看织女星万华镜,都是阴沟里淋雨的少爷,却总要比划着月亮。
即使跟世界稀里哗啦的闹翻无法和解,sonic youth总能从海马体将你拉回17岁,迷幻至死,温柔以曦。
跑到心率170时,灵压都溢出了,瞬间恶夜划过窗镜的返照都带来很多剧情,海吉拉女妖。
不想正视代沟就拼命的跑吧,三十分钟以后跑步机上刻着你的逃亡之爱。
养了兔子这种小哑巴,对暴力噪音有点作呕,劣迹斑驳的wooly想要一块小饼干。
格林比安徒生更晦涩,就像伊索寓言与天方夜谭。
听了十几年还是无法胜任爱与死亡。
我是搞艺术的,意识被艺术搞了,她上春山,请你尝鲜。
小哥,你太懒了,帐不等人,请在九月把我叫醒。
你是我的清晨还是黄昏?
今晚是3.5—0摄氏度的你夹雪?
今夜一起去永无岛吧?
你嘴里的是妙妙熊还是哈瑞宝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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