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师:小脏,你看洞子里打的那个点,能看得见吗?你以为这是蜻蜓点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且从这里看过去明显没有和中心线平行,还是倾斜的。你这几天脑子在哪里搁着呢?
徒:这不是好久没打点了嘛,正所谓“三日不练手生”,生疏了,手上身上功夫耽搁了。而且洞子里照明也不好,我是凭着记忆和感觉进去的,摸着打的。
这时师娘白了师父一眼,杏脸泛红,眼波含水,抱着孩子进了门。
长达九秒钟的沉默。
师(沉着脸):刚才在洞子里你给我难堪了。
徒(辩解):哪有?
师:我记得昨天放点了,你偏要说前天早上放的。别人还以为我糊涂了。
徒:可点就是前天早上放的呀,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你还……
师:废话怎么这么多!赶紧去调仪器!
徒(又得在夹缝中艰难生存了)。
这时脑海想起了赵忠祥在《动物世界》中那富有磁性、引人入胜的声音……
(十三)
师(满怀期望):小脏啊,来了这么久,你在咱们这儿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徒(满不在乎):最大的收获当然是电瓶车算是骑够了。我现在闭着眼睛……(被打断)
师:怎样?
徒:都能骑到检查井里去。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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