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是想思考,思考也不是人的一种乐趣,而是一种需要,生存的需要,谁愿意每天让语言文字在头脑是每时每刻的打转,我想实际上不会有这样的人,如果有,也是有病,病得不轻的人,人是在需要生存,需要为生存想方法的时候,才不得不这样,就象我这样的文篇,如果没有生存的需要,没有遇到生存的困境,我怎会愿意写这样的文字,坐在这里,因为生存的无望,才不得不,利用这渺茫的写作手段,去想生存的可能性。真不知道,这写作,这写作方面的思索,能给我的生存是否有一丝丝的益处。
但在困境面前,除了思考,我真不知用何种手段了。如果赌博可以让我走出困境,那我就去赌博了,问题我试过了,那不是路,所以只能这样,坚持的也是这一种写作思维行为,虽然从来没有发现有明确的对生存有用的帮助,但总是想对写作思考寄托希望,因为通过学习,知道人在困境时,人类社会在困境时,思考是必不可少的一种手段。
我是人,是一个现代人,也必然去模仿其它人的这种行为,虽然生存境地仍然是这种凄凉,但是我也找不到其它的手段和方法了。我不知还有其它的什么手段去走出来,体力也没有什么,身体也不好,要不然去工厂,去做一名工人,收入也不错,现在。也许更多的是头脑问题,因为头脑己形成了思考的习惯,这也许是最致命的一种存在,一个时时思考的人,在流水线上呆不下去。在实际上,我幸福的时光,还是在流水线上,还有在田间的劳作上,那种劳动后,身体的舒适以及能够带来的报酬,是好的。我对生活并没有什么奢望。我不知是思考的手段害了我,从小学习后养成的习惯,还是我的生存决定了我要去用这种手段,而回不去流水线上,田间地头的农活。
人并不是纯粹的物质性的,人有精神的生活,这种精神的生活,决定了我们生存的实际。所以我到今天仍然不知道,思考性的写作,能给我的生存带来什么,如果不能带来生存的基本资料,又有什么意义,我们的学习又为什么存在。有人说,工作是这种思考的解决办法,但实际的事实是,我从事过编辑,写作的工作,能够获得一些报酬的。但为什么又坚持不下去,坚持在管理层面,是管理者一句话的事,但对于操作者,在没有足够的思想支撑时,坚持最终还是一句空话。
我在思考着我的人生,为我的迷茫的人生而担扰,我并不是没有朋友,而是有许多各种各样的朋友,我也关心世事,关心很多。但为什么我感到这样的难以生存,也许还是工作的事吧,我又能去找一种什么样的工作呢。
也许思考多了,带给思考者的是沉重的负担,致命的负担,思考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如体力一样,并不是源源不断,是需要去维护的。我总不可能无限制地思考而死,就象体力劳累而死一样。
思考本身是一种高负荷的行为,付出,是一种对世界的拼搏。
有很多的事和理,并不要我们去思考了,而只要在社会的层面去遵守和执行就是了。
写作中的思考者,我必然是有同行的,我们这些思考的人们,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能否告知我写作怎样获益,但我们不需要你们提供如何写作赚钱,这种行为我会,我没去做了,我只是想你们告知我,写作怎样对我们生存获益。
我的思想在强烈地没有边际的向外漫行着,我不知他会到达何处。但我是这样期待,它能有所收获,就象农人对庄稼的收成一样的期待。
我并不想从写作中获得快乐,我不想是那只在翘板上快活而死的老鼠。我只想是那个身边有一足够的米,不会饿死的那一个人。
也许我这样的处境,没有资格去进行这样的自杀式的思考,因为自杀式的思考,必然家庭需要是富足的,只有这样,才能去追求更高的生存境界。
我知道,我也许是在跟天较劲,在与天求索,在扣问苍天。我用我从父母那掠夺来的帮助,来对天施压,天又怎会听我的要求呢,定会将我镇压于地底深渊。
这一点,天己经做过了,无情地要把我从人群中消除,可是人还是救了我,恢复过来的我,还是在跟天斗,在问天要食。
世界是凄凉的,我从来没有认为也没看到世界是美好的,但人心除外,我从没看过坏的人心,这也许我是我灭的灵魂,是我跟天较劲的原因。
我深深地思考人类的文化,寻找可取之处,我己经不是一个弱者,为什么我还要把自己置于弱者之列,如果这样卑怯,我又怎能全心面对未知的敌人。
很明显,我的敌人不是人,而是凶险的宇宙,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把所有不同的人同化了。当我的文字要生出利剑,斩向宇宙时,这并不是一个好事,但决不是一个坏事。
尽管我还是无限地自卑,但是我的朋友不是,他们身处时代的前沿,在担当大任之时,我怎能只生活于他们的光环之中,这又有什么意义,再说,光环总有消失之时,只有自己的光茫才能让自己获得行走的勇气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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