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没有真正得到她的身体,自确立了恋爱关系以来,已经半个月过去,我们也仅限于亲吻与拥抱。这倒不是她不愿意,而是我想细细品味“抵达三垒”的过程,而不急于直接上垒。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1.28:戒烟的烟鬼
小屹哥/文
《一章28节:戒烟的烟鬼》
2005年3月21日(周一)·重庆
由于昨晚被牟迅几个软硬兼施地灌了近半瓶红酒,所以今天胃难受得紧,没有一点胃口。午饭时间便在厂里随便转转,呼吸一下相对新鲜的空气。
在园子里又看见莽墩儿,他正坐在花坛边数钱,身旁的塑料口袋里装着半只烤鸭,他的钱几乎只花在两个方面:一是耍小姐,二是吃东西。无论在哪里见到,他十有八九都是在吃着东西,所以他长得一身憨肉,非常壮实,这也是“莽墩儿”的由来。我喊了一声莽墩儿,他便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敬礼,然后笑呵呵地坐下继续数钱。我过去和他闲扯了几句后,看到黄慧娟正端着饭盒往她的办公室里去,于是我冲她吹了声哨子。
她侧过脸来问我吃了吗。我说还没呢。她说那就去吃吧。我说胃疼吃不了。她却当没听见,继续自己的步伐向办公室走去。
我心里一边思索着她这几天是怎么了,见我总是爱理不理的,一边问莽墩儿黄慧娟好看么。
好看!莽墩基本上是不说假话的。
哪里好看?我瞅着黄慧娟的屁股,想着有近一个月没和她亲热了,心里痒痒的。
屁股!他此刻也专注地看着她的屁股,虽然有一件大卦式的工作服罩着,但每一步都牵扯出一个优美的扭动。
什么?我是听清了他说的话,却习惯性地问了一句。
嘿嘿。莽墩儿只是傻笑了,不再答话。
看着黄慧娟的背影,我掏出手机给她发去短信,随后见她掏出手机看了看,却又继续向前走去。我打发莽墩到垃圾场去找生意,然后追上了黄慧娟的背影。
从里面锁好门后,我迫不急待地把黄慧娟抱起来,要直接从工作服里解开她的裤子,她却用力挣扎推开了我。
怎么了?她的反应让我有些尴尬。
那个来了。她平静地说道,与她刚才的挣扎很不相符。
我松开抓着她的右手,然后理了理她的头发,问她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她瞅了我一眼却不说话,看样子的确是在生我的气,气我很久没有和她亲热,而她给我发短信时也得不到即时的回应。
我笑着辩解,说前段时间不是放大假吗,所以……
她打断我的话说,你的大假在二月底就放完了!我这才意识到这样一个理由是很不充分也是不具说服力的。似乎从大假结束前与她亲热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过了;特别是与简玲确立了恋爱关系以来,我更是常常有意无意地躲着她;而在以前,从我与黄慧娟好上开始,亲热的间断时间几乎不曾超过一周。
我知道我是在有意识地束缚自己的情欲,有意识地把自己变回那个大学时代的纯真少年:不花心、不滥交、不做对不起对方的事,就像一个烟民在刻意地戒烟一般。就拿昨晚来说,牟迅他们约我去南坪工贸玩,我却一反常态地没叫姑娘作陪。他们大呼太阳从南边出来的同时,也欺我没有挡酒的伴,狠灌了我几杯。
但我知道,戒烟是不容易的,而戒掉一种根深蒂固的生活习惯、戒掉一种本能的生理需要和更是困难。这不是能否坚持的问题,而是能坚持多久的问题。而现在,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我无法在与一个女人谈恋爱的时候,而不去与其他女人缠绵;也许以前可以,但现在却不能。况且我现在还没有真正得到简玲的身体,自确立了恋爱关系以来,已经半个月过去,我们也仅限于亲吻与拥抱。这倒不是她不愿意,而是我想细细品味“抵达三垒”的过程,而不急于直接上垒。
真正的占有,不是你有能力得到,而是能让其甘愿为你奉献,你却并不急于取得——《严黄语录》
看着颇为尴尬和不快的我,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心软了,把目光闪向一边说,过两天我给你发消息吧。
我嗯了一声,出门。就算是要出轨,对像也仅是黄慧娟——我像个孩子般地给自己定着毫无力量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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