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
“涛哥,在吗,我想退部”打开电脑准备看几章视频的我,看到直系学弟发来的消息,沉默了一分钟。这种情景我应该预料到过,但没想到比预期来的快,来的温柔而有力。单凭我这脱衣露骨的身板,应该是撑不住的。但我还是思量了一下,试试吧。毕竟...毕竟的原因后文会提到。于是我如实报告给分管会长并请示她我们的最后防线在几分几厘处,退部这般大的事,我怎敢私做决定?得到会长的指示,我转向感觉会有口舌之战的聊天界面。我思路清晰有理有据的劝他坚持,我从自身的例子说起,从直系学长和部长的身份分析。本以为会有顽强的抵抗,当我已将打好如何回击他的底稿时,一句话“可我还是想退部,已经没有刚来的归属感了”再无其他,一句话让我手足无措。我呷了一口刚泡上的茶,随着键盘的惨叫,输入栏里排开一句清晰的话“抛开学长的身份作为部长我来回你:退部没有先例,我也不敢开这个先例。所以,不好意思。”此话一出,不见回复,我也顺抄起保温杯,放在床头,拧开按压式的台灯,用一只脚踢掉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同上另一只鞋子也被蹭下。拎起被子靠在床头,拿起那本读了半月才刚过半的《白鹿原》,继续着关中平原的生活。说来也真是无独有偶,我去年这时间,也在酝酿着退部的计划,虽然不是今天所在的部门,但我曾经也是像热爱如今部门那样热爱那个不便透露姓名的部门。“当热情褪去,别忘了还有一份责任”这是那个理事在第一次全体大会上说唯一一句我记到现在的话。我对这句没有异议,对于中途退部这个行为也不置可否,当然说的是在现在,不是当时。当时……啊,那种毅然决然要退部的精神激励着同一部门的女生成功向部长说出了这个迎接自由的决定。我至今也没有忘记在她退部后的第一次全体大会,理事长仍然要求部长把她带到会上,然后明批暗讽地说了一通。后来始终没有向部长提起我想退部的想法,我猜一部分原因是看到了她向部长提起请求时受到的重重阻扰和质问般的询问。我还记得那段时间其实很忙,整个部门包括部长都要出去跟活动写新闻发微博推微信。部长也在抱怨活动多到每一个没课的半天都会有活动催我们实时报道。不过令我感到舒心的是其中一位女部长说的话“我其实是同意她退部的,我能理解她”也正因为这句话,我才改变对她平时的严肃冷漠的印象,甚至有机会聊了一个小时发现学姐也不是之前那般如冷铁如寒冰。那至于我没有退部的另一个原因,我用大概一周去说服自己坚持到学期末。我努力说服自己相信自己的说辞和判断:倘若我这样退部,无异于打部长的脸黑部长的脸。他们也会在别人的议论中自卑到怀疑自己没有做好这个部长,别的社团组织也会有人说几句“那个啥啥社团组织,已经搞的好几个干事不堪重负退部寻求自由了”的闲话。至于我,我就想对自己苛刻一点,把如今进入社团协会工作当做日后的挣钱门路。如今年所示,倘若今后在某公司工厂农田工作,因为我不喜欢现今的工作了,不喜欢一起工作的同事了,热情褪去了,我就要递交一份辞职申请去开除自己以寻得五脏通透,六脉舒张。靠邻里接济度日、靠精准扶贫发放最低生活保障、还是靠三日写稿五日出书挣个稿费聊以度日呢。说到这里我其实还是有顾虑怕被一朋友看到此处,上述观点和2019.2.23那晚我说给朋友的看法如出一辙,看得出来这样的辩证绝对出于一人之手,她劝我不要想太多那些虚无缥缈的、那种豁达乐观一定是被开了窍的。我也被劝去心理咨询室开个光,活的潇洒自由,我随声应来下来并打算如此做来,不过看到这儿就能明白我肯定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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