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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人问过:“古代的侠客是否脑子有病?动不动就去为了别人去杀人。”
说专诸,得先说公子光(吴王阖闾),他的父亲是吴王诸樊。
诸樊想把王位传给最贤的三弟,就没立太子,而是依然兄弟次序传王位。等到大弟弟和二弟弟都过完王位瘾死后,三弟却不肯继位,政客就拥立了二弟弟的儿子王僚当王。
公子光当然不愿意了,要传给儿子的话,他才是真正的嫡子。伍子胥就跟他推荐了他的结拜兄弟:专诸。
“一壮士,碓顙而深目,状如饿虎,声若巨雷。”
公子光和伍子胥大驾专车到拜访专诸,两方一顿施礼后,进了专诸家聊天。公子光奉上了礼物以至生平相慕之意,专诸答拜,坚决不受,大哥伍子胥在旁力劝,专诸才收下了礼物。
在结交专诸以后,像对待宾客一样好好待他,派人给他家每天去送米肉,每个月送布帛,经常去照看和慰问专诸的母亲。
专诸很感动,有一天就跟公子光说如果要杀王僚,“轻举无功,必图万全”,要投其所好,才能接近他,所以问公子光王僚有什么喜好。公子光说,他爱吃烤鱼。于是专诸前往太湖用了三个月学烤鱼,学成之后,凡是尝过的都说美味。
一直到了吴王僚9年,楚平王死。
王僚趁着楚国办丧事的时候,派他的两个弟弟率领军队包围楚国的谮城,派儿子庆忌去联结连郑国和卫国。但楚国出动军队,断绝了王僚两个弟弟后路,吴国军队不能归还。消灭王僚的机会来了。
专诸也明白机不可失,对公子光说:
“王信可杀也。二弟远离,公子出使,彼孤立耳,无如我何,但生死之际,不敢自主,后禀过老母,方敢从命。”
公子光以头叩地说,我的身体,也就是你的身体,你的身后事我负责,不敢相负。
专诸回家见了母亲,什么都没说就哭了。母亲臭骂了他一顿后说:
“大德当报,忠孝岂能两全?勿以我为念!汝能成人之事,垂名后世,我死亦不朽矣。”
然后老母亲说想喝山泉水,专诸就奉命去取水,等到回家不见老母在堂,就问他老婆。他老婆说,母亲说困了,关着门睡觉呢,不要打扰她。专诸心疑,从窗户跳进屋,发现老母自缢在了床上。
“原子成名不惜身,肯将孝子换忠臣。
世间尽为贪生误,不及区区老妇人。”
专诸痛哭一场,处理完后事,开始了他们的刺杀行动。
公子光设宴请王僚,王僚也有所防备,穿上了三重铠甲,带长戟利刀的卫队从王宫一直排到了公子光家里,宴席上的保镖不下百人。
吃到一半,公子光起身敬酒,故意摔倒,把腿给崴了,就溜去了地下室。公子光把传说中的鱼肠剑让专诸放到了烤鱼的肚子里,然后出去献鱼。
在保镖的挟持下,专诸跪行到了王僚面前,突然掰开烤鱼,抽出鱼肠剑,趁势一刺,直贯三层坚甲,透出了王僚的背脊,王僚大叫一声,断气而死。随后专诸侍卫一拥而上,刀戟并举将专诸乱刀砍死,堂上大乱。
公子光在地下室知事已成,埋伏好的武士鱼贯而出,伍子胥也引军杀来。最后,公子光立为吴王阖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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