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在简书中写过几句:哦,爸爸,恐怕要令你失望了。其实我想当个女流氓,仰天长啸三万里,什么内涵修养都丢掉,我是如此的热爱自由,像鸟奔向它应去的山丘和大海。
是的,如果可以;我想告诉我的父亲:我要做个女流氓。
我和妹妹栗子出生在一个家教严苛的成长环境中,是好事?对一半,也是坏事。自记事以来,父亲和母亲没有对我提出过任何无理的要求,最大的愿望:身体健康,平平安安。只是当我穿上fashion的破洞衣衫时:父亲会说女孩眉眼要弯弯,穿衣要干干净;当我放声大笑时,他说女孩说话要温温柔;当我有了结婚的冲动:他说当了妻子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的父亲是个感情哑巴,不爱表达,却用一条长长的锁链困住了我。
转眼栗子来到了最为吃紧的高三奔腾时期,学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走音乐特长专业的她近日却遇上了世纪大难题,怎么着都进行不下去。唱美声放不开,实在被逼无奈,恐惧的哇哇大哭一场。哭完,豁出去;不管不顾,如洪水猛兽般放声大吼。
课业结束的当晚,陪着栗子在园内散起了小碎步。酒足饭饱,栗子心情大好。没走两步,小声哼哼起了“美曲”,邻居阿爷带领着成群结队的老伙伴荡起了马路,噗呲一声,轻描淡写的和栗子来了句:哈哈哈,唱的像个歌唱家。”瞬时,栗子憋的脸色通红,恨不得脚底抹了油,一溜烟的撒腿就跑,逃避着躲回家。被我狠狠一把抓住,在她耳边叨叨着说:不重要,现在不是深夜睡眠时间,不用管别人怎么看你,你只用管好你要做的事,想做的事,其他人都不重要。你只用刻意练习,一遍又一遍,总会超越前一遍。
是的,我也在意过他人的眼光。从没忘记父亲在耳边叮嘱过的话,如此多的要求,深深的缠绕着我,扼地我喘不过气。为什么要活成他人眼中的自己?为什么不能放声大笑?为什么一定要按照别人的标准苛求自己?
其实做个“女流氓”也挺好,抛弃条条和框框,能文能舞把歌唱;单枪匹马闯天下,风雨交加不再怕。勿在他人眼中修自己,把“脸”丢开,才能无所畏惧的打开通向自我的道路。笑一个吧,愿你活的漂亮,只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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