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味肉生?!我用这个名称命名它不为过,自从听了那故事,唯有我刻意去试过,并不是特意博取你的眼球,如果看完这篇你也有想法,敬请大胆尝试。
说句实在话,很多人没听过“肉生”这个词,听过的人大致是在骂人话中听过,“吃你的骨头,肉生”,肉生即作“肉参”,肉生是什么?暂时买个关子,你猜?你猜中了就是答案,猜不中就往下看,绝味肉生确实是道东江湖里的美味佳肴,不是传说,据我考证,真实存在,只要你敢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肉生在东江湖确实是道美味,极少人吃过,它就好象存在神话里一般的存在,它蛋白质极高,故事讲出来制作很简单,原材料采集不复杂,特别在夏秋两季,随时可以制作。
快到中秋节,山里人会提把镰刀,到山里寻找一种青葛藤,青葛藤中有种蛹,当地人称其为葛藤蛹,它就躲藏在葛藤中,葛藤鼓起一大包,与葛藤大相径庭,取下臃肿的葛藤包剥开,里面寄生着一种昆虫蛹,全身乳白色,唯有嘴上一对钳呈棕红,特别醒目,身上有少许毫毛,每个节肢都有一道深深的褶皱,节肢两边长有脚,似虫蛹发出来的芽,身体肥胖,蠕动缓慢,娇小可爱,高蛋白质,是山里小孩哄嘴的一道美味。曾收集葛藤蛹,放干辣椒段煸炒调味,用腰果盖面,味道好极了,简直能把自己舌头吞下,还嫌不够的感觉。
过了降霜,山里人大量收集茶油树上的茶籽,生产队时,摘茶苞,茶油树开阔的地方,用镰刮铲一块坪,把茶苞晾晒在修整的坪中,白天天气大太阳,夜里露水雾重,温差明显,茶苞经过一冷一热,一热又一冷,逐渐绽开,露出油黑的果仁,壳和仁分离,把壳和仁收集担回仓库,再把壳和仁分离;此时,就在此时,晒过茶籽的土坪上,围着许多小孩,用挖工崽(小锄头)在坪上挖泥土,身旁摆放着一只大洋罐,挖一会停下,用手掰泥土,泥土里藏着一种虫蛹,筷子尖那么大,油光发亮,在泥土中白的刺眼,拈出来装到洋罐里,这种蛹就叫“茶籽蛹”,它寄生在茶籽苞内,啃食茶籽仁,当受到强光照射,立刻会爬出来钻入地下,不用多久便会由虫变蛹化蝶,交配繁殖过冬。这种虫放入大铁锅中,小火煸,待颜色转为金黄时,出锅品尝,有种特别的茶油香,焦香松脆,富含蛋白质。曾经把它同干辣椒煸香,盖上松子,扑上青白葱花,美观大方,用勺子搲上一小勺,满口松脆,香气四溢。
小时候跳皮,上学路旁边有窝土地蜂,好奇害死猫,好奇也会害死人,约起十几个小朋友,欲灭之而后快,堵了土地蜂的进口,提来几十只稻草,堆放在洞口处,点火烧,当熊熊火焰升起,另一个出口的土地蜂倾巢而出,大家躲在旁边,人手一根小竹子,见蜂就扑,后来,我离开人世七天,不知喝了多少童子尿,搭帮祠堂神龛上的堂公堂婆,把我再次从阎王老子那里拖回人世间;小朋友们讲义气,特意为我留下一饭碗土地蜂蛹,土地蜂蛹炒的非常香,比生命还香,用命换来的,哪有不香之理,我看着脚盆那么大的土地蜂巢,从始再不敢与蜂为武。蜂蛹绝对美味,不管是土地蜂,油佬蜂,黄蜂的蛹,味道差不多,好吃而香。
以上的虫蛹都是一种加工方法,好吃好香,回味起来垂涎欲滴,当然还有腐朽的松树虫蛹,以及陶竹中的竹虫蛹,现在养殖的米糠虫蛹等等都很好吃,且营养丰富,写这么多只不过是为肉生作铺垫,肉生这食材比前面几种都容易得到,你说是捕捉也好,培育也罢,总之,你若敢尝试,绝对是一道无双的美食。
故事发生在地主家,人闲得无聊,天天吃饭不干活,精神空虚累得慌,家中有头老母猪,老的不能再生育,请来屠夫一刀结束了老母猪的生命,老母猪平常吃得差,吃好了得不出很多猪崽,再说成年的猪吃得多,又多又好哪里经的起它折腾,屠夫揙完猪,分好档,其它任由地主应付,老母猪肉不好吃,又柴又硬,骨头煲出来的汤都不白,好歹是块肉,丢又舍不得,吃了又无味,腌盐都可惜了盐,一来二去,把不好吃的部分挂在楼梁勾上,天气炎热,不几天便从肉上掉蛆,地主用大肉黑钵接着蛆,接了半天接了小半碗,他索性用新鲜辣椒拍成爆辣椒,把炒香的蛆加入辣椒中,味道比放了什么调味品都好吃。
这种肉蛆就叫“肉生”,地主爱上这一口后,经常买点肉挂在楼梁的勾上,下面用黑肉钵装些水,让肉生掉在水中,捞出来再加工食用。这种肉生含蛋白质极高,多时可晒干,比虾米更好吃,更营养丰富。
哪个夏天,屠夫半买半送,给了我一块搭头,依此法泡制,收集了整整一小饭碗,放在小生铁锅中煸香,色泽金黄,小心翼翼地尝了尝,喷香中略带甜味,稍稍地加了点盐,用新鲜辣椒切成片,大蒜作香料一起炒,那种味道至今难以忘怀。
一道美食跌入到味蕾,会令人忘记它本来的面目,偶尔想起依旧是那么美好,充满活力,就象男女初恋的情愫始终不能忘怀;又象新婚初始的行为急的不知从何下手;更象男女偷情,在一起吗?防这防那,不在一起吗?又特别想念,欲罢不能;挖掘民间美食文化,提高生活乐趣和质量,让生活绽放出绚丽灿烂的花朵。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