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学生走后,k立刻解雇了两个助手,并利用男教师的不耐烦和粗暴,将助手赶出了学校。
助手二人在雪地里无法蹦跳着表达情绪,又跑到围墙栏杆石座上,对着k的窗子哀求。
K觉得弗丽达在他怀里枯萎了,没有在克拉姆身边那样的娇媚了,K为此内疚。
他对她说:自己走投无路时被弗丽达收留!弗丽达劝他带自己离开村子到国外去,可k却想呆在这儿。
弗丽达说在此处大家都想得到她――应该就因为她是克拉姆的情妇――是官员的权势的间接的威力。
K从弗丽达的话中听出一件事,便追问弗丽达与克拉姆是否还联系,弗丽达说自己是在说助手们,是助手们想得到她。
K既闻之气愤,又不相信,认为助手他们只是幼稚可笑。但弗丽达对室外哀求的助手一表示好感,k又生气了,并对弗丽达刚才在老师面前供出k以保护助手的事表示生气,指责弗丽达对助手太好了。
弗丽达却说这两个人是克拉姆的特派员,跟着她是有目的的,他们的眼睛就是克拉姆的目光,她夜里也常看着他们,并说k再放他们进来,她会受不了而接受他们,愿意随同k屈服而屈服。
这说明弗丽达仍然把克拉姆看得高于一切,相当于桥头客店老板仍把老板娘当做克拉姆的情妇而以为荣,弗丽达在此也应是以为k和店老板一样的。
K却否认助手与克拉姆有什么关系,说弗丽达是受老板娘影响而以为处处有克拉姆。
正当他们分头做饭、扫地板时,一个学生汉斯来敲门,k以为是巴纳巴斯。
汉斯说要帮k,并说自己帮不了的话,他母亲肯定能办成――又是城堡官员情妇式特权――虽然作品中并没有说明汉斯的母亲,即鞋匠布隆斯维克自城堡里来的妻子是否官员情妇,但可能接近类似情况。
在整个故事中,情节构造就是:1.一般男人对官员、专权的害怕,并因k的不与已同,而怕与k接近,拒绝k的靠近;2.看到听到专权的可笑、可气、可恨;3.官员情妇的价值与无形的特权;4.因不做情妇而家人走投无路。
这几种主要情节线索,相互交织,时隐时现。还有一点是桥头客店的老板与这个孩子都叫汉斯,而小汉斯的妹妹与弗丽达同名――这是暗示他(她)们一代代人会是同样命运
――女人会沦为官员的情妇,男人以娶官员抛弃的情妇为荣,而男人女人一辈子都会在官僚和专权的无形压力中生存。
当汉斯离开后,不一会男老师进来吩咐k 去为他取早点,k不愿再与他冲突,决定马上就去,而老师改变主意,又让他回来打扫卫生,还要来检查。
K和弗丽达忙活着,谈了起来。K问起弗丽达刚才在想什么心事,弗丽达倾述起来。
刚才她听到k说自己曾毫无希望,见到弗丽达后才看到希望,她正如老板娘说的是k通向克拉姆的桥梁,是个同克拉姆讨价还价的筹码,或者以此来嘲讽克拉姆,他的情人被k搞到了手,而k一旦达不到目的,就会把弗丽达弃之敝屣。
K同汉斯对话,又想争取得到汉斯的母亲,以达到目的。那就是说弗丽达已提出k是对她利用而已。
K紧闭着嘴,紧张地听着。他的解释是,他与弗丽达在一起是因为双方相互爱对方,不是利用,而想争取让汉斯母亲帮忙倒是真的。
K该去为老师取点心了,就走出屋子,见到一个助手还在栏杆那里站着哀求,看见弗丽达在窗口,又走向弗丽达,弗丽达关上窗户,态度未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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