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晚秋,你好,南国的秋。
南国的秋,来得晚。她不似,温热的黄酒同令人吃到饱腹的蟹蟹蟹蟹。她不似,穿着衬衫晨跑穿越的露珠凉风还有饭堂。她不似,6号线浦电路4号口往左拐,从转角的报刊亭、我爱我家开始带给你一路的烟火气息与一片片的法国梧桐叶。但是无论如何,总能同样令人感到舒适与安慰。久违的你,藏在书页的深缝中。不像远航时,仅存在简单的季节概念而无法预料的瞬息万变的气候;更不用频繁地穿越赤道和本初子午线,无论你情愿与否都被每一个并不分明的四季更迭相互交错。
好在是,南国的秋。她前几天刚来,伴着秋雨按下了夏,带着鸟语花香可能还要入冬。早晨同样鸡啼,入夜犹有虫鸣。终于有人家在早晨懒得升起炊烟,终于那些叫卖声还是能划过长街。最舒服的要数清晨街口的猪肉档,你可以站够一个早上,看看众生百态。南国秋的早晨,宁静与嘈杂很是和谐。大门前落不尽的那几株安静的三角梅;从百岁滩进去的南流江面应该也快要泛起了白烟。
南国晚秋,起于山河,进入人烟。
长辈们并不是要在重要社交场合才会穿起他们看似廉价的西服,它是南国秋的深刻记忆同重要标志。可能几年前从玉林来到北钦防的市场,如今仍随秋风穿梭无数个时空,走入他们几十年的校园,走进将慢慢关起教室前后门的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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