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发现自己挺欠的。
爸爸去剪头的时候,托尼老师跟他说,“大哥,你这头上有七八处没有头发,秃...秃了好几块。”
或许是这个数字比较惊人,据爸爸说,那个托尼小哥颤颤巍巍的,可能是怕他难以接受现实,说得断断续续的。
于是陈默认真的检查了一下他的头发,其实秃的地方比较分散,面积也不大,大的就像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大,小的就跟小拇指指甲盖差不多。
一边是担心这是身体有不妥发出的警告,一边又有隐晦的一丝窃喜。
陈默头上也有一块斑秃,自高中时代以来的老朋友了,之前她看见说可以通过补充维生素B族来进行治疗,但是那个药实在是太臭了,每次一股犯恶心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太难顶了。她没有坚持下去,那块小斑秃就一直待在她的天灵盖上。
直到现在,爸爸也秃了,甚至还好几块,她有点欠揍地幸灾乐祸,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同甘共苦了。
既然托尼老师开了这个头,父女俩就要努力治疗,不能讳疾忌医。
网上查询到的治疗信息五花八门,就连致病成因都都是不太确定的,有点难办。
这头陈默正想着怎么和爸爸一起去给医生看一下,那头他就想着要怎样靠一些偏方,比如用姜片摩擦患处,吃一些用醋浸泡的姜片。
这一点都不科学,鉴于他最近还老吃醋浸蒜,陈默都怀疑是他瞎吃把自己吃得酸碱不平衡了,才突然多了这么多块斑秃。
但是一个死命劝一个敢想敢信,他就是磨刀霍霍浸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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