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她生活中唯一让她感到喜悦的事情。她脸上有深深的皱纹,容颜被岁月撕得四分五裂,但她并不在乎,她可以用文字去对抗衰老留下的痕迹。容颜会变,但写下的文字不会变。
屋子是孤独的,吹来的风也带着孤独,阳光打在她的头发上。有点微醺的醉意,她坐到了桌前,用黑墨水写下文字。这是她写作的方式——半醒半醉写作。
有一段时间,那时应该是经济条件最差的那几年,根子媳妇每天总是围绕着钱发愁,张嘴就是钱,让根子很是难受。
那时媳妇刚生产,还住在娘家。根子好不容易有年假回去陪,媳妇却并不满意。她要的不是陪伴,而是金钱所带来的安全感。
根子每天看看书,媳妇却在一旁抱怨,天天买书看书,只出不进。你怎么不去找点零活干干呢?好歹还能挣下来一天的生活费。
根子心里讨厌她的目光短浅,却也并不和她争吵。通情达理的老丈人也站在他这一边,帮着他说话解围。
后来生活慢慢好了,根子媳妇也就不那么唯利是图了,根子一有空就买书看书,媳妇也无话可说。根子的腰杆也越挺越直,觉得活出了该有的样子。
根子的梦想是什么以后能成为真正的作家,每天不用去上班,坐在桌前写作就是挣钱。写作就是自己的生活,写作就是自己的全部。
他希望有粗糙一点的纸,有不同颜色的笔,他也喜欢在电脑上面,甚至是在手机上面写。坐在桌前能写,坐在沙发上能写,搭乘火车时也能写。
活到老,写到老。著作等身,著作等身,他做着这样的梦!
杜拉斯说,我很少公开谈文学,写作,要说的话已经在书里了,我的创作,我的作品若干线索等。写作唯一跟两字有关——孤独。开始动笔时,你会纳闷周围的寂静是怎么回事。你在房屋里走的每一步几乎都是这样,不论在白天什么钟点,不论光线强弱,是室外射进的光线还是室内的白天灯光。身体的这种实在的孤独成为作品不可侵犯的孤独。我不曾对任何人谈到这点。在我孤独的这个最初时期,我已经发现我必须写作。写作成了我生活唯一要做的事,写作不曾离开过。
写作成了我生活唯一要做的事,写作不曾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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