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将前天晚上这个印象深刻的梦记录下来:
我是一个孩子,一群在集中营里的孩子还有教师正在营救游戏,一方扮演官兵,一方扮演匪徒作为守卫,还有一些人扮演人质,大家嬉嬉闹闹,玩的很开心,我在旁边也跟着人群大笑着。
当又一轮游戏结束,轮到了教师们扮演人质,我分到了守卫一方,我开心极了,急忙去把作为人质的教师用细绳绑起来,当做是对平时权威下的宣泄。我们将扮演人质的他们围在几个不同的房子了,拿木头作为枪械,扮演着匪徒巡逻的样子。跟旁边的孩子并排走着,我刻意踮着脚,挺直腰背,来弥补我天生瘦小而造成气势上的不足。
突然,我看到了远方官兵的扮演者,为首的是平时集中营里最坏最不服从管教的孩子,目光里透着气愤,他和身后的一群人拿着金属制的枪,没有一个人脸上有嬉笑的神色,我不由心底发出感叹,“这才叫有气势啊”。 他们越走越近,但没有按照游戏之前设定好的规则来跟我们迂回佯攻,而是分派出几队人直接走到各个看押“人质”的房子前,我拿着木枪,眼看着他和几个人径直走向我和同伴,没有说一句话,两手端着黑漆漆的金属枪,我和同伴不由的被这股气势镇住,不敢吱声,只得侧过身子让出路来。
“砰砰”,我看着他对天放了两声枪响,我意识到了两件事:一,那把是真枪;二,他们要趁机造反。我脑子飞快的转着,他们会怎么处理教师,他们会怎么处理我们这些不知道内情的人,我是不是应该现在逃跑,还是立马表示愿意效忠?正在这时,为首的他发话了,“现在这里由我们接管,除了这些老头,想加入的立马过来,不想加入的滚到外面自生自灭。”由于我就站在他们旁边,没等我做决定,就被四周来的孩子拥在了中间,我略有些惊慌的看着他们,但很快,我的惊慌就被一种兴奋取代,因为我得到了人生中第一把真枪,他们早有准备,向宣布效忠的我们派发了多余的枪支。抚摸着沉甸甸黑漆漆的枪,我早已忘记了什么教条,主义,只是跃跃越试开枪的感觉。
远处的房子里还有部分教员值守,我端起枪,毫不犹豫的跟着其他人走向那栋房子。我站在掩体后面向二楼射击,一枪,又一枪,原来拥有毁灭性的力量是这种感觉。残留的教员很快被我们收拾了,我们也正是开始了据守的生活。
据守的生活对于我而言是悠闲的,我不停的在林子里练枪,为自己的开枪技术进步而感到兴奋。但每当回到据守的房子时,总能看到他站在一堆人中间,他们在纸片上写下了集中营有的所有物资,我看到了有米,土豆,上衣这几张纸片,但我们能明显的感到大家很懊恼,尤其是他,不能的拍着桌子,向其他人发火。我在想,也许是因为物资不能让我们这么多人坚持很久吧。
第二天,我收到了去寻找食物的任务,我和另外几名同伴穿好制服向通往镇子的路上前行,我们几个有些稚气的孩子端着枪,边走边留意沿途有没有人家,我们做好了用枪去抢一笔的打算。但刚走出几百米,我就看到一个部队正井然有序的向集中营行来,他们各个戴着绿头盔,一身绿色军装,并且每个人手上也都端着一把黑漆漆,沉甸甸的枪。我立刻明白过来,是镇子里的部队准备夺回我们占领的集中营了。
不等跟同伴说些什么,我撒腿就往回跑,想在他们赶到之前脱掉的我的集中营制服,从另一端的出口混出去。我刚跑回集中营的一个房子,“砰砰砰砰”,四面八方都是枪响,我急忙把枪藏在一边,开始解下制服上衣,刚解开扣子,门外突然有脚步声传来,我一把扔掉了制服上衣。果然,几个拿着枪的士兵破门而入,我举起双手,大喊着“我只是个俘虏”,但低头一看,我的制服裤子和鞋子是那样的崭新,显得格外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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