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突然接到鸡背哥(捂嘴)的电话,招呼几个同学一起坐坐。欣欣然,可也没敢敲定。虽然这个季节是淡季,可是就是三、两桌,外甥也照顾不了。看我还是老毛病,把自己想的太重要。好象地球离了我,就转不了似的。
不过还是做着去的打算。毕竟很长时间没见她(他)们了,说不想念,是假的。提前准备了几桌的,嘱咐外甥各种事宜,可还是不能放下心来。
正在这时,他回来了,谢天谢地。(我双手合十)“来的真巧,我正打算出去呢,同学小聚,你今晚别出去了哈。”我笑咪咪地说。他看起来不太高兴地说:出去咋?谁们?(偷偷告诉你们,我有夫管严)小妞说的一点都不假,山东的男人大男子主义是出了名的。看样子又不希望我去。
以前总是太依赖他,我想干的事情,跟他商量,不同意,就作罢。总觉得要响应国家号召维护社会和谐,必须家庭安定。看,不是党员觉悟都这么高,是党员还了得?但是时日久了,自己想做的事多数受限制,心里总也不痛快。有时候觉得有必要争取一下。因为我们不光是女儿、儿媳、妻子、母亲,更是我们自己。
“去什么。”其实每次他都那样说,只要我稍一坚持,结果大不一样,后来才发现那也不过是他的顺口一说,决定权还是在我手里。毕竟他自己就直爽好客、好结交朋友。“我想去。”直接表达我的想法。“想去你就去。”他说。兴高采烈地骑车子走了。
去的时候,除了董老师跟梅有事去不了外,就差我了。听说张老师去的最早,因为还有別事。张老师在这必须提一下。他是儒雅的帅锅一枚,现在教育局工作,曾是我们的班主任,更曾是我们的偶像,我们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只要学生叫他,他每次必到,这让我们倍感亲切。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我们更愿以“兄弟”“兄妹”相待。对于我来说,面对老师除了亲,还有一些愧疚。上学时,老师们对我那么好,都寄予我很高的期望。然,我却令他们大失所望。很长时间见了老师都避着走,感觉无颜以对。张老师文质彬彬,气质不凡,谈吐幽默、风趣,时时惹得我们笑声不断。
芳领着帅哥儿子,一贯地安然。只是时时显摆她的小虎牙;大缸,很难得没满嘴跑火车,碍于老师在其右吧;金科,始终保持他的作风,低调,低调,再低调。都说越高的人越低,一点都不假;身为娘家人的国强,细心且贴心,标准的性情中人;走到哪都带贴心美女小保镖的常红美女,一改在校园时的羞嗒嗒,豪爽的个性将气氛一次次推向高潮;鸡背哥,多日不见,肚子都瘦滴贴着脊梁了,假若生下来的话。(捂嘴偷笑)不住地给琴妹挟她最喜欢吃的;琴妹呢,因为不善言辞,干脆用美食堵住嘴巴。(吃货一枚)默默感受同学们的热情、温暖。
每次聚会都感触颇多,虽说同学之间,多年不见仍能一见如故,可感觉感情只有在交流中才能越发浓厚。感情在于联络,人与人之间,沉默久了,连主动打招呼都需要勇气。因为怕招呼后的无从说起、相对无言。
所以,有空常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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