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有回老家了,暑假趁孩子假期,我也请假,带孩子回老家看看。
疫情这几年,有的人已经走了,当然,也有我的亲戚。
小区的人,少了邻里的寒暄,多是家家紧门闭户,原来那种早晨家家户门打开,人人都站在门口问好的情景一去不复返了,唯有的是小区那个长舌妇依然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和志同道合的人只要见个人影,就可以偷摸小声的搬弄着是非。
父母老了,应该是更加老了。
整个大社区,包括出去碰到的老人,比率明显高不少。一部分老人都是推个带座位的小推车,像是慢吞吞的推着自己的残年。
整个县城的公园和广场密度加大,沿廊而坐的多是年老的人。
两条筋的白背心,头顶带顶渔夫帽,草帽。
这些也多是退休后留在县城养老的老人。
他们是无事而做,出来走走,见见人,寒暄寒暄,总好于留在家里独自面对孤独。
从饮食业看下整个人群的消费。
我们这个县城一直以来都是美食消费领先于收入水平。
夜市能持续到凌晨四五点。一般从太阳落山开始。
但是在傍晚我出去溜达一圈。饮食街有规划,流动的人也不少,但是真的消费的人比之以往是少之又少,很多都是带着孩子在消费,再不就是少男少女。
小县城唯一不缺的是年轻情愫,从原来招摇的自行车换成了风驰的电车,而演绎不变神话的就是少男和载着的少女。
沿街的食店有食客,但是满员的不多,三三两两的倒是普遍。
外卖小哥普遍年轻,看起来都是刚高中的年龄,但是却透有不太符合年龄的成熟,抽烟,纹身,说着透着人情的话。
我们整个地区都是农业为主,工业基础薄弱,所以县招商引资的成绩都集中在开发园区。
园区广阔,开工的却是鲜有。因为都是加工工厂,没有什么科技含量,这也导致了下游只能承担粗加工的被动。
目前全国经济都不太理想的情况下,我们这个小县城的后游加工基本也是停工状态,诺大的产业园显得冷清寂静。
再说说教育。
片区上学好像刚开始没多久,但是小学已经跨区抢生源。
高考的成绩,斐然的几乎没有,出彩的学生越来越少,耳闻考到好大学的,基本上都是在地区高中和省里读书的孩子,也就是好生源基本上自我迁徙到更高一级的学校去上。而本地高中拖欠教师工资的事情也有发生。
在给老师基本生活保障的都不能满足的情况下,老师又怎么安心教书呢?一方面是生源问题,一方面是师薪问题,恶性循环很可怕。
家庭优渥的,要不是家里基本上是公务员,稳定,并且深耕多年,都小有官职。要不是生意多年的,正儿八经小生意的人,少有安逸。
时髦的人依然有,但是精致的人难寻。晚风拂人,偶有妙龄少女略身而过,但是香水的味道有点刺鼻。
匆匆几日,小城生活,不紧不慢,适合养老。奈何我身负压力,已找不到自己生活的方向。偷闲几日,再做鏖战,
只是最后想说的是,马路那么宽,红绿灯那么多,斑马线那么白,只是骑行的人记得要带头盔。
习惯要慢慢养成,一切也会慢慢变好,希望在这里生活的人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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