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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我一边码字,一边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擦了一次,继续码写,眼泪流得更快了。
用手遮挡着擦了一次,结果流得更快了,旁边的人在看我,我默默地低下了头,不希望别人看到我脆弱的样子。
从去年亲人接连去逝后,我慢慢地开始思考死亡,感觉已经看淡了很多很多,但再一次遇到,终究还是悲伤的。
或许在理性和亲情之间,伤感,眼泪,悲泣,都还是躲不过亲情的。
当飞机再次起飞时,我已从鸟市出发了,老姐发来微信,她也马上出发了。我和老姐在空中飞行的线路不一样的,但目的地却是一样的。
老姐发个接送联系电话,我告诉她会提前预约的,继续向家的方向出发。
下了飞机后,已是晚上七点多了。我拿着行李出了机场,不断给有人问:去哪儿?是否要坐车?
我摇了摇头,不想答话,继续朝前走。找个位置坐下来后,我打接送电话,说好了可能要出发的时间。
等到晚上八点多,我估摸着老姐已经下飞机了,打电话过去,老姐说已经下机坐上了摆渡车。
再次返回出口等老姐,看到老姐戴着口罩出来了,我们一起上二楼,给接送打电话,说很快就过来了。
出了候机厅,寒风袭来,身体很诚实地打个哆嗦。拨通电话,发现等待我们的是一辆新能源出租车。
赶快上车,把寒气隔离在车外。因为时间太晚了,也没有其他乘客,我们只好包车,问了价格,还算合理,疼快地应了下来。
一路上,我听到老姐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起了老家的很多事,老乡相遇就是话多呢!
不知不觉地两个小时过去了,沿途一路黑黑的,也看不到什么景色,唯一的就是经过了很多山洞。
司机介绍说是乌鞘岭,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父亲经常提起的乌鞘岭,说是很凶险,翻山越岭,也死过很多人,但现在可以直接穿山而过。
随着时代的发展,交通道路越来越好,真是方便了老百姓出行。
到了老家高速路口已是凌晨了,老姐掏出手机给外甥打电话,外甥说现在刚从厂子回到家躺下,我们就直接回乡里了。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小姐夫的村里,院子里橘黄色的灯还是亮的。我们给小姐打电话,她很快从院子出来了,老姐过去和小姐抱了下。
在院子灵堂前面,我们一起去给小姐夫烧了纸后,夜已经深了,都摸黑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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