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王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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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套嗑是这样唠的:“男人没小姘,一辈子瞎胡混;女人没情夫,活得像蠢猪。”
按照传统习俗,这有悖于道德伦理,但它又真切地吻合了时下人的生活轨迹。
说句实话,我虽然没有小姘,可非常乐意和女士在一起,尤其是漂亮的女士,如果她再有点姿色,那就更带劲了。
在工作和生活中,我还真结交了好多女朋友,彼此没达到刻骨铭心的份上,也到了牵肠扯肚的地步。温馨浪漫伴着粉红色的回忆。
她是在我刚到县城上班时认识的。那时我20岁,她只有17岁。我在一家官媒当编辑,她是一名职业高中的学生。因为她爱好写作,我们有了结识的机缘。
正是青春年少,俩人刚一接触就有过电的感觉,心跳加快,脸又热又胀。她说话脆生,甜甜的一口一个老师,叫得我很不自在。
我不好意思看她,低头认真地看她送来的稿件。她写的字和人一样秀气,编好后,我每次都很庄重地递给她看一遍,她趴在我的办公桌边,很虔诚地看修改完的稿件,不断地夸奖我:“真有水平!得拜你为老师,向你好好学习。”
稿件处理完了,她也不肯离去,而是走到对面办公桌的刘大姐那,与刘大姐唠一些女人的事情。
与刘大姐唠嗑时,她偶尔回眸,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扫我一下,传递着“手牵手心相印”的信息。
我也偷瞅她几眼,就像一只小馋猫惦记开了一条小鱼。
她像燕子一样飞走了,刘大姐自言自语,又好像对我说:“多精灵的小姑娘,对你好崇拜啊!”
我则所问非所答地说:“她稿子写得真不错!”
彼此印像美好,又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再相见就越显紧张、羞涩。
她职高毕业去了一家印刷厂工作,我又转项,干起记者采访工作,一天忙忙碌碌,俩人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有一次,我在第一百货商店门口碰见她,她满面春风的样子,对我说:“我已经结婚了,爱人是你们老乡!"
我说:“这么说,我的老家在你心目中老有位置呀!恭喜恭喜。”
那时我也结婚了,相互说话都能放开一些。
她用右手遮住了半拉绯红的脸,看样子下了好大决心,轻声向我坦露:“当初给你送稿,一见面就看中了你,就是不敢说出口!”
听了这话,我好难为情,我也说出了心里话:“彼此彼此,都怨岁数小,胆也小。”
男人占有女人的欲望很容易被撩起,我想入非非,既然她对我这样,说明我已经是她的蓝颜知己,她成了我的红颜知己,那么,蓝颜知己要求“夺回阵地”,红颜知己一定能你情我愿。
我只有等待机会,我想,一旦有机会,我会把握好,圆了我们的“腾云驾雾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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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我接到她约我的电话,她说,找个小酒馆叙叙旧。
我问,都有谁呀?
她说,还能有谁,就咱俩。
我心一阵狂跳,脑海里出现了小酒下肚,各自放开,之后——开房、双人床上翻滚的情景。
小饭馆的单间里,她要喝红酒,我没同意,执意让她和我一起喝高度白酒,我暗自想,白酒劲儿大,让她有醉意,有醉意了,胆子就能大,胆子大了,我想入非非那些事,不就水到渠成了。
半斤酒下肚,她脸红得发紫,情不自禁地咯咯笑个没完。她说,不喝点酒真不敢说心里话,请我别介意。
我也借着酒劲儿敢直面她,细细端详、品味着眼前少妇的独特魅力。
她说,她很爱我,打听到我和乡下的小红处朋友后非常难过。她偷偷去了小红的所在地,暗访小红的长相和人品,小红各方面的优秀使她心灰意冷了。
道明了这些隐私后,她问我:“你知道吗?有一种爱是放弃。”
我说,不能做夫妻,那我们偷着好,这也未尝不可,最重要的是,把我们的梦圆了。
她又倒上一点白酒,仰起脸,望着天棚,说:“你死了心吧,那样,我们都无法面对各自的另一半,以后彼此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我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欢而散”,静静欣赏她纯净的美。
揭开了心灵深处的秘密了,俩人不仅没有尴尬,反而坦荡了。
一晃30多年过去了,我们相处得非常好,经常在一“打情骂俏”,给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和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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