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冬天家里是烧炉子的,一个炉桶直接插进炕洞里,把带着热气的烟也要利用到烧炕上,炉子除了取暖还可以烧水或者做点简单的饭菜,炉子可以说是北方猫冬的主要工具。
即便是简单的炉子,奶奶也能用他做出合口味的美食,哪怕在她身体不太好的时候。一个小锅炒点酱和鸡蛋,不停的拿小铲子翻炒,那香味出来的时候我的口水就止不住了,再煮点最简单的挂面,世界上最香的炉边鸡蛋炸酱面就好了。
我把酱浇在面上,搅拌均匀,确保每一根面条都有饱满的酱汁吸附,然后大口的填进嘴巴里,这样的面条我总要两碗打底,在那个寒冷的冬天,这始终是我最盼望的美食。
后来爸爸也尝试做过这种面条,原来我们爷俩有着相同的味觉记忆,这份记忆来源于同一个人,相同的材料,也尝试过几次顺序的变化,但始终不是那种味道,我曾一度以为是不是只有插到炕洞里的炉子才能烧出这样的美味。
不过,现在炉子不可能再有了,奶奶做的炸酱面我也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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