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家里的老大,是个女孩儿,所以家里人都俗称她为大妹,由于家境贫寒,父亲不怎么得力,妈妈因此离开了她和她的爸爸,从此父女两个相依为命多年,俗话说得好:家无女人何为家,父亲经过几年的单身,看见自己的无助和女儿的幼小,父亲也想给女儿一个有母爱的陪伴和成长,所以就又与一个女人结了婚,从此大妹有了妈妈~后娘!
在人情世故里,很多人都说后娘哪有亲娘好,后娘会虐待孩子,对前妻的孩子嫌弃,谩骂,是的!这些给于一个后娘的标签。恰好应证了大妹后娘的身上,全部体现出来了。
春节一过,为了家庭,大妹父亲被迫收拾好行囊出发外地打工,能每个月给点钱寄回家里,让妻子和孩子生活上不再困难。
天一早,大妹和后娘,还有后娘和父亲所生的妹妹,一家三口送父亲出了门,在送别到家门口的公路转弯处,父亲扛着行李袋停留下了脚步!转身对妻子和孩子们说。好了,别送了,你们回家去吧,我出去一定好好工作,一发工资就给你们娘三寄回来。并告诉妻子在家照顾好身体和两个女儿。道别后。妻子领着自己的女儿转身就回家了,可大妹眼睛望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有不舍有害怕。因为大妹心里清楚,爸爸打工去了,家里就只有自己了,虽然有后娘,妹妹,可大妹知道后娘对自己会很凶,会受到后娘无尽和难以想象的欺负。折磨与伤害,爸爸打工去了,没有人能帮着自己照顾自己疼自己,接下来和后娘一起生活的日子,大妹眼睛里泪水打湿了一个原本该有幸福的脸庞。最后怎么也看不见父亲离去的背影,后娘和妹妹都走了一大节路,后娘见大妹还在那里不肯不舍的回家。这时候后娘拉起嗓子吼道:还站在那里干嘛,难道你也要和他去打工吗?还不给老娘回家,去放牛,割猪草。要不然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留不住父亲背井离乡的脚步,想到后娘的话,大妹隐忍着泪水和父亲的离开。心里只暗暗的盼望父亲能早点打工回来做自己的保护伞。
回到家里,后娘气汹汹地吼着,给老娘赶快去放牛,最好给老娘老实点,反正你爹打工去了,不干活不听老娘的话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听着后娘的话,看见后娘凶神恶煞的表情,大妹只有含着泪水往牛栏走去,将大水牛牵着往坡上走。
春节,对于云贵高原来说是很寒冷的。原本幸福的生活,让妈妈的离开而无影无踪。对应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儿,每天牵着牛在山坡上从早到晚的放,荒山野岭。风吹雨打,大妹放牛的日子是安静的,因为没有后娘在耳边谩骂。可却是可怜的。因为天寒地冻,一个娃娃每天和牛在荒山野岭里直到晚上才能回家。大妹身单体弱。好在自己会照顾好自己。身上带了打火机,冷得满脸通红,双手发紫,大妹会拾些柴禾点燃烤火取暖,饿了就将家里偷拿出去的土豆埋在火炕里烧熟来充饥。
一个四十多天的寒假,不管天晴下雨,大妹都要在山上放牛。有时候在路滑的地方摔得满身稀泥,爬起来拧着牛绳继续放。有时候放牛一天回家弄得满脸和满身脏脏的。还要被后娘骂,一天到晚放个牛就跟挖煤一样。身上弄得跟叫花子一样。还不赶快去脱来自己洗了。衣服洗完了。对后娘说,妈妈,我饿了。后娘然而说饿了不晓得吃饭啊?难不成还要我喂你不成。饭菜在锅头。可锅里哪里还有什么饭菜,有的都是后娘和妹妹吃剩下的残汤剩水。对于一个正在发育长身体的孩子来说,很多时候后娘留的只是那么冰凉的小半碗饭菜,大妹放牛捱饥受饿了一天,哪里能吃得饱。有时候饿得实在受不了,偷偷的煮面吃还要被后娘打骂是好吃懒做的猪,只知道吃不知道帮老娘干活。
面对后娘的欺负和种种刁难。大妹原本就弱小的孩子。加上妈妈的离开,爸爸打工在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一切都是那么的凄凉与伤痛。白天放牛的时候大妹会留着泪问牛儿:牛儿,你想你的妈妈吗?牛儿,你知道我的妈妈在哪里吗?牛儿,带我去找我的妈妈好不好?……然后仰望天空,天虽蓝,却温暖不了大妹的心,对着天空和大山喊,妈妈,你在哪里呀?你为什么要离开大妹和爸爸。妈妈,大妹想你,你回来好不好。妈妈,大妹想靠在你的怀抱里感受到妈妈你的温暖和爱。妈妈呀妈妈。大妹好想你,为什么不要大妹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大妹对于妈妈和母爱的呼唤。山谷的回音一样。可始终不见妈妈的影子和妈妈的出现。大妹的思念有时候与牛儿对话,牛儿似乎也很通人情世故,大妹抚摸着牛儿的脸庞。牛儿也会把头和身体靠近大妹,似乎在告诉大妹,孩子:想妈妈了?妈妈已经离开我们好久了,妈妈在哪里呢!孩子,伤心了。受后娘欺负了,难过了就靠着我的脸庞上吧!我想要你开心点,坚强一点,老牛我会陪着你走下去 ,等爸爸打工回来,大妹就不会受伤害和受欺负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对妈妈的思念成疾,对爸爸的期盼早点回家。大妹放着牛儿的时候,烤火的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睡着了的大妹是幸福的。快乐的孩子
因为梦里有妈妈,有爸爸……有大妹想要的母爱父爱,有大妹想要的幸福……
好梦易醒,现实孑然一身。妈妈始终没见回来,即使醒来迷离恍惚的感觉爸爸妈妈就在眼前与身边,可那只是思念成疾的幻想与睡眼朦胧。而人生每天面对的还是那个凶巴巴的后娘。
因为后娘不止嘴凶巴巴。还经常对大妹加以身体的伤害,对大妹想打拿着什么就打在大妹的身上。耳光。推挤。谩骂。不给吃,不给穿。不给丝毫关心和问候及照顾
很多时候大妹放牛回家没有吃的或者后娘留下的饭菜根本就吃不饱的时候,就独自洗漱好回房间睡觉了,好在后娘所生的妹妹虽然年纪小,可看见自己的妈妈那么凶巴巴的对姐姐,妹妹每次和妈妈吃好的,妈妈每次给自己买的小吃,懂事的妹妹都私下藏起来给姐姐留点,等妈妈不注意的时候就悄悄地送给姐姐吃。包括衣服,袜子,馒头,各种零食,妹妹都给姐姐送来,每次送给姐姐的时候,姐姐都是嗯记在心的对妹妹说:谢谢你,妹妹。一句谢谢体现出大妹心里的无助,心酸,怜悯。也体现出妹妹的爱多么的纯善无邪。大妹心里欣慰,幸好妹妹如此体恤自己,要是妹妹爱挑拨离间老是在后娘面前说自己怎么怎么欺负自己,怎么怎么……告状?大妹心里不敢想象那样的日子和生活又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本就没有妈妈的爱与陪伴,本就没有爸爸在家的保护。原本严寒的冬天,加上后娘的刁难和虐待,冬天显得凉尽了人生,对这个十二岁的大妹来说,或许从此在心里对这个世界真正的体会到了世态炎凉,严冬的雪上加霜了吧。记得有一次大妹放牛回家晚了,一进门就被后娘骂:小贱货,这么晚了才回来,看你一身脏得那个鬼样子。是不是又到哪里去野了?过来,给老娘跪下。后娘一边骂一边上去攥着大妹往坝子中间拖,耳光打得那么响亮那么哀伤。妹妹见妈妈这样对姐姐,才七岁的妹妹崩的一下跪在了后娘的跟前,哀求着后娘不要打姐姐,儿声嘴里乞求妈妈说:妈妈,不要打姐姐了,姐姐放牛一天那么累,你还要打姐姐,妈妈,姐姐还饿着没有吃饭呢!妈妈,妈妈,别打姐姐了好不好。后娘见妹妹的哭求,然后就吼着,小贱货,今天老娘不想收拾你。给老娘滚起来去厨房吃饭,吃完饭自己把衣服洗了。
大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抽蓄着身体,摇摇晃晃的进了冰冷的厨房打开了饭橧子,一看饭就没有,就有一点粘在橧子底的饭粒。大妹用力的刮了下来,还不到小半碗饭,菜也是清汤,大妹一边咽着一边泪流不止,几口下肚根本没能吃饱。又不敢说自己没吃饱,更不能私自煮面条吃,只好哭着洗漱完了就回房间躺下,可饿意一直让大妹睡不着。此时和后娘一起睡的懂事的妹妹知道姐姐没有吃饱饭,于是就对后娘说:妈妈,我想要上厕所去,后娘说道,去吧!妈的小宝贝儿,快去快回来睡着被窝里暖和点。妹妹回答说好的妈妈,于是借上厕所妹妹下了床偷偷的把自己给姐姐留下的馒头和小吃送到了姐姐房间。对姐姐说:姐姐你吃吧!妈妈还不知道呢!我偷偷给你留的,姐姐你饿了赶快吃吧!我要回房间了,要不然妈妈知道了就不好了。于是妹妹轻轻的悄悄地出了姐姐房间回后娘房间睡去了。
而姐姐一边吃着妹妹为自己留的食物,一边哭着,望着天花板问爸爸,你在哪里呀?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爸爸,大妹好想你爸爸,爸爸,你到底在哪里?妈妈,你又在哪里?你为什么不陪在大妹的身边,大妹心里好想你好想你,妈妈……你在哪里?什么时候来看看大妹……
呼唤爸爸妈妈的日日夜夜,爸爸妈妈依然没在眼前出现,原本寒冷的严冬,凉透了一个十二岁女孩对世态炎凉,犹如雪上加霜,冰冷的童心,不知道世间父母爱的温暖有多么的奢求。
就在一天后娘带着妹妹说出门去买新衣服,新鞋子,出门时大妹对后娘说:妈妈,回来的时候帮我买支圆珠笔好吗,我的笔没墨水了,没法写作业了,后娘喝气一声回到:晓得了,到时候再说吧。
后娘带着自己的女儿上街逛了很多家超市给自己和自己的女儿买了几套衣服和新鞋子。回到家,大妹还在门口板凳上写作业,就问了声妈妈,帮我带圆珠笔回来了吗?这时候,后娘没一句暖气语气,反而发火对大妹吼到:老娘忘记了,来,这里有两块钱,顺手从屁股裤兜里摸出两块钱甩在大妹作业本上,说,自己拿去买。一天天的就知道钱钱钱,买这买那的烦死人。然后拉着自己的女儿就回了屋里。
大妹看见后娘手里提着好多洗衣服,看见妹妹一身洗衣服,看看自己身上,破旧不堪的麻布棉衣,不知道已经穿了多少个冬夏,看见妹妹一身新衣服,自己何尝不想也有洗衣服穿,只叹爸爸妈妈不在身边,两行眼泪打湿了眼眶,寖疼了已经受寒风凛冽裂痕的脸蛋儿。可只有靠自己用衣袖擦干眼泪继续写作业。
就在第二天放学的时候,大妹拿着后娘给自己的两块钱去文具店买圆珠笔的时候,看见文具店各种各样漂漂亮亮的学习文具,大妹问了好久,也在文具店翻了很多漂漂亮亮的学习文具,突然看见一个文具盒是那么的漂亮!齐美,大妹心里有多爱不释手。问了文具店阿姨很多次价格,文具店阿姨回答:小姑娘:这个文具盒要15元,可惜大妹没有15元,但是非常喜欢想要,自己开始在心里盘算用什么方法得到这么漂亮的文具盒。想了一会儿,像文具店阿姨要了一支1.5元的圆珠笔,文具店阿姨找了大妹五毛钱,大妹与文具店阿姨道别就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大妹心里一直想着漂亮的文具盒,自己知道爸爸打工没回来,钱给了后娘,但是后娘不会给自己钱买这些东西。想着想着大妹的眼睛红润了 。又开始仰望天空和对着大山呼唤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大妹好想你好想你啊爸爸……
大妹走着走着,突然看见路上有两个矿泉水瓶,大妹灵机一动,心里想着,我要是捡起这些矿泉水瓶,多凑一点,拿去废品站卖,不就很好吗?这样或许能凑够钱买上自己喜欢的文具盒了。
于是大妹每天放学回家就沿路捡矿泉水瓶和一些废品,捡的时候,回家晚了,一回家后娘就吼道:小贱人,懒鬼,你一天到晚放学死哪里去了,天天这么晚才回来,家里的牛都饿死了,你是不是胆子大了,想偷奸耍滑偷懒了给是。大妹心里知道不能告诉后娘自己捡垃圾的事,嘴里只是不停的道歉,妈妈,我知道了,我错了。以后早点回来就是了。
就在一天大妹还是放学回家的时候捡垃圾去了,捡了好几天大妹终于捡了一大麻布口袋里大妹不能把垃圾带回家里,只好把自己辛辛苦苦捡的垃圾藏在路边的一个深草堆里掩盖好,防止被别人盗走。由于大妹捡垃圾没有回家,后娘从外婆家回家以后,见大妹还是没有回来,家里的饮用水也没有了,衣服也没洗。自己火冒三丈的嘀咕着骂着大妹。又自己去池塘边洗衣服和水井里担水。由于天下着大雨,泥路湿滑,后娘一不小心踩滑了,水桶里的水全部侧翻泼在了自己的身上。落得个满身泥巴和水,嘴里狠狠的骂着大妹你个死丫头,回来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然后爬起来拍了自己身上的稀泥和水回家了。
这一天下午,大妹回家的时候在门口听到一个喇叭里传来收废品咯,收旧家电旧冰箱,收破铜烂铁喔……大妹闻声跑出来看见了一位叔叔开着三轮车在村里收废品,于是跑上去问收废品的叔叔:叔叔,请问你收矿泉水瓶吗?叔叔回答收啊!小姑娘:你有给是?大妹回答道:嗯,叔叔,我有一些,但是不多。叔叔说那你拿出来吧!叔叔看看有多少,给你收了。大妹小声的忙答道:叔叔,我的矿泉水瓶没在家里,在另外一个地方:叔叔说,在哪里啊?大妹说,叔叔,你把车开着我带你去拿。
这时候叔叔说好吧!见大妹走着前面带路叔叔也不忍心,就说小姑娘,干脆你上车来,叔叔带你去,你说到了就停车,叔叔等你拿就是了。
开了一段路程,大妹说叔叔到了,我捡的矿泉水瓶就藏在那深草下面埋着的。你等我去把它们拿出来好吗?叔叔说好的小姑娘,去吧,叔叔等你。
废品叔叔见一个冻得满脸通红的小姑娘在深草丛里拖出一麻袋废品,心里也在揣测小姑娘的心思,但是没有直接问及大妹。
叔叔帮大妹的矿泉水瓶称了一下,一共十斤,给小姑娘算了一下说5毛一斤,叔叔给你五块钱。大妹已经冻裂的双手接过自己辛辛苦苦捡来的矿泉水瓶换来的五块钱。心里高兴。可脸上没有笑容,因为大妹知道,五块钱买不了那个15块的漂亮文具盒……
就在收废品的叔叔准备开车走的时候,又下了车,看见大妹的穿着和懂事的可爱样子。叔叔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一张十块钱,给到了大妹:说,小姑娘,叔叔看你这么小就懂得捡垃圾攒钱,很懂事,叔叔见你不容易,来,叔叔再给你十块钱,当叔叔请你吃东西的,可大妹婉言谢绝,对叔叔说到:谢谢叔叔,我不能要你的钱。在废品叔叔的再三鼓励下,大妹收了叔叔的十块钱,但是走的时候,向那个叔叔开车离开的时候深深地鞠了躬以表恩谢!
就这样,大妹拿着自己捡矿泉水瓶攒的五块钱和叔叔送给的十块钱,一共十五块钱,心里想着,到时候一起拿去文具店就能买上自己喜欢的那个漂亮的文具盒了。
大妹揣着十五块钱半乐半忧的回家了,回到家,看见妹妹在家里独自玩,却没有看见后娘的身影,于是问妹妹,妈妈呢?妹妹说,姐姐,妈妈在睡觉呢,大妹朝屋里喊了好几声妈妈,可都没有后娘的回答,大妹感觉有点不对劲,平时一回家,后娘就吼自己,今天怎么不吼了,喊也没有答应,于是大妹朝后娘的房间走去,推开了后娘房间的门,嘴里一直喊着妈妈,妈妈:可惜后娘一直没有回答,而是看见后娘身体蜷缩在床上,还盖了好厚的被子,被子也在抖动,大妹不知道后娘怎么了,嘴里不停的喊着妈妈,并靠近后娘的床前,再喊几声妈妈,这时后娘恍惚的醒了,却没有说话,大妹用自己的手靠近了后娘的额头摸了摸,却没能感应后娘发高烧的准确性,于是大妹用自己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和后娘的额头体温进行对比,看见后娘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痛苦的叹息着,大妹心里想,妈妈一定是感冒生病了,于是哭了起来,在后娘面前哭着说妈妈,对不起,都是大妹不好,让妈妈生气了,是大妹没有照顾好妈妈,妈妈:对不起……
大妹哭着把后娘的被子盖好,自己跑出了房间,一路向街上跑去,原来大妹是要去给一向讨厌自己的后娘去村上找医生。因为大妹知道,爸爸打工没有回来,家里妹妹还弱小,现在妈妈生病了,虽然平时对自己狠凶恶,可毕竟是后娘。大妹心里难受得,着急的跑到村上,看见了一个诊所,匆匆忙忙的进了诊所,喘气嘘嘘的对诊所的一位阿姨说:阿姨,我妈妈生病了,躺在床上,医生阿姨问大妹,小姑娘,你妈妈得了什么病?需要阿姨怎么帮到你呢?大妹哭着回答医生阿姨说:阿姨,我也不知道妈妈得了什么病。但是我看见妈妈躺在床上嘴青青的,身体一直在抖动。感觉妈妈额头好烫。医生阿姨说,阿姨知道你妈妈生什么病了,等一下阿姨,阿姨拿点药品这就跟你回去帮你看看你妈妈生病怎样了。
严冬的傍晚,冰雨非非,大妹和医生阿姨一路在路上匆匆忙忙的回到家。直奔后娘的房间,医生阿姨到了大妹后娘床前,摸了摸其额头,说你妈妈生病发高烧了。阿姨帮你妈妈打点滴。医生阿姨一边开药一边看了看房间里的形式。于是问大妹:小姑娘:你家里有什么长的叉子吗?帮阿姨拿来,阿姨好把你妈妈的液体挂上面,方便你妈妈输液。大妹灵机一动,在柴房找了一根长长的丫形木棍,拿给了医生阿姨。就这样,医生阿姨把大妹后娘的液体输上了。碾转医生阿姨在等大妹后娘输液的过程中,医生阿姨和大妹聊起了天,聊起了心里话。伤心的,开心的,还有大妹的心愿就是希望在外打工的爸爸能早点回家……
医生阿姨通过与大妹聊天的过程中,仿佛把大妹的幸与不幸都当做一个母亲的爱在聆听着大妹的心声……
后娘的液输完了,医生阿姨帮大妹后娘把留置针取了后对大妹说:小姑娘:就让你妈妈再躺会儿,她的高烧慢慢的褪下去了。等你妈妈醒了应该就没事儿了。大妹回答道医生阿姨:阿姨,谢谢你,要不是你来帮我妈妈看病,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阿姨,真的谢谢你!
大妹向医生阿姨道完谢后,医生阿姨要回诊所了,大妹把医生阿姨送给出了后娘的房间,急忙问医生阿姨:阿姨:请问我妈妈的医药费多...多少钱?。大妹问一句多少钱的时候心里满是无助..。因为大妹心里知道,自己身上没有钱。都不知道怎么给后娘付医药费。
医生阿姨轻轻的回道:小姑娘:你妈妈的医药费呢一共32块钱!
这时候大妹亲切的阳光的积极的把自己捡矿泉水瓶卖的五块钱和废品叔叔送她的十块钱以及当初后娘给她买圆珠笔的两块钱所省下的五毛钱,一共全身上下十五块五毛钱双手递在医生阿姨的手中,并诚恳的对医生阿姨说:阿姨,我身上就这些钱,我先给你,剩下差你的医药费等我妈妈病好了,我给她说,让她到时候再补齐医药费可以吗?
医生阿姨听了大妹诚恳的心语,看了大妹湿湿的头发和脸蛋,也冷得发抖的大妹。回想大妹刚才和她聊天的那些话儿...医生阿姨泪湿了眼眸,却坚强的向大妹微笑到:小姑娘,好的!阿姨先收了你的钱,剩下的阿姨到时候让你妈妈补齐。说完,医生阿姨挎起药箱朝马路上回诊所去了。而大妹朝医生阿姨离去渐行渐远的背影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立马奔到二楼后娘的床前。冰凉的双手握着后娘的手,捂着后娘的脸,不停的哭,不停的叫妈妈,妈妈你好点儿没,妈妈,是大妹不好,没照顾好妈妈,是大妹不懂事不听话让妈妈生病了,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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