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简书练笔两年,至今越发觉得小字难写了。光是难写不算,自己表达的惯性,同样也像一头固执的蛮牛,即便自身如何意念加持,全身用力,也扭不过来的一个牛头。
文学无论悲喜,就是表达一个爱字。写下的文章,留下的文字,似乎一直都在一个说理的漩涡当中打转。往往的常态却是,只要灵感到来,只要想写,心念意志便会瞬间注满鸡血,形同一只随时都能振翅昂扬异常亢奋的斗鸡。只要想🤔写,便精神抖擞,跃跃欲试。
矛盾与彷徨…🤔🤔🤔同样是与别人相同的素材,被自己带入情境过后,鬼使神差地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沉陷于一个试图说理的巨大黑洞,最终逃不过观点文的宿命,走向一条辩证统一立论反诘不归路。
啥时候才能写出故事?最好是长篇小说,能拿到版税的那种。最近,总是感觉自己颇像一个不伦不类的文章怪物。别人都能信手拈来,把自己平时捕捉的生活素材,在自己意念的驱使下,自然形象逼真地写出一篇篇生动的故事,感人的散文,或中篇长篇的小说。而我原始反终,活像个当今世上依然坚守在那咸亨酒店曲尺形柜台里不合时宜的鲁迅。
文人的品格,文学的力量。更准确地说,虽然鲁迅先生一生的作品以他那些一直在“横眉冷对的千夫指”为多。虽然他也一生都在《呐喊》与《彷徨》,但先生也善于写出类如《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孔乙己》、《藤野先生》、《祝福》、《伤逝》和《阿Q正传》等相形很短的精彩短篇,和中篇小说。
这就是我不写长篇的理由。直到今天,我一直彷徨,总在思忖,在我降生的那一天夜里,我与鲁迅先生,曾经在冥冥当中意念神交幽会,先生他送给我一杆总会说理的笔,又面对着朱雀南方,向我念了一阵的文学的魔咒,最后又在我的周围,画上了一个不能越雷池一步的圈儿。
莫言正论,因为故事会害了你…是先生,让我此生,只能继承他讽刺说理的文学衣钵,却不能写随笔、散文和长篇大论的故事著作。
“小”字不小,写“小说”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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