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冬天。
我爷爷从县城里回来,拉了一坨烂白菜,搁置在庭院的马厩边。喜气洋洋的拿出一封信,叫上了奶奶。我被爷爷的笑声吸引住了,赶紧也跑过去凑热闹去,爷爷拿出了一副老花镜,拆开些许泛黄的信件。右角边贴着一张可爱的小猴子,我指着大叫一声:“爷爷,把那东西给我”
爷爷提着老花镜看了我一眼,“你嚷个什么?”
“小猴子。”
“拿去吧,你这猴孩子。”
我手里攥着从军营中一路奔波了七天七夜,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霜雪月,方才到我们这落后的小县。这张印着1980年8分字样的小邮票,装满了父亲的相思与牵挂。我想像着父亲在遥远的边疆,威严壮阔的矗立在那,不管是风雨还是漫天的雪花,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的渺小。
于是,我在日后的生活里总会被几个同龄的欺负,我便大喊着父亲的名号。他们一个个吓到得灰飞魄散,四处抱头鼠窜。而这张小小的邮票却伴随了我十几个年头,我会贴在额头上、嘴巴上、手背上,他有父亲的气息,他曾经小心翼翼地贴在信笺的右角上方。
我有一个大哥,他29岁的时候在外地打拼了两年,迎娶了比他重200多斤的女人。她比我大一岁,我叫她花大嫂。她会很生气的瞪我一眼,然后我改口叫她花大姐。她高兴的应了我一声,之后我便这般的叫。她为人非常的小肚心肠,脸上总会挂着怨,而且还特别的懒。自从爷爷奶奶仙逝以后,家里穷得只剩下破瓦罐,那破瓦罐不是一般。爷爷年轻的时候常用来腌制烂白菜,据说是出自宋朝时期的汝窑……
由于时间问题,作品仍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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