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看护着一个的叫“理想”的病人,小心的呵护着,还要时刻面对他炽热的感情,也同时要承受他随时会到来的悲凉反馈。
人的一生,扛着一个“皮囊”负重前行,对着理想总在诉说,不久,很快,将来,总有一天,我可以找到你的。
越是执着于理想或者说是梦想,就越容易沉沦于世俗之前,梦想就会变的遥不可及,“理想”就会象一个深重病人一般,那疾病需要的花费就会压着你喘不过气。
“我小时候有个梦想……”这句话多么耳熟,只是因为你自己也曾不止一次的说过,耳熟到你只能把他当成一个已经痊愈的病人,早早的离开了那座住满了无数“理想”的病院。
人到中年总会感慨,感慨年少的无知,世俗的无解,但还是逃离不了需要去看护那个叫“理想”的病人。
此时所谓的理想也许那也只是一种寄托吧,虽然可能够不着,但至少还可以有念想吧,做着各种不一样的自我安慰。
《皮囊》里的一句话让我沉思很久:或许能真实地抵达这个世界的,能确切地抵达梦想的,不是不顾一切投入想象的狂热,而是务实、谦卑的,甚至你自己都看不起的可怜的隐忍。
对,就是那可怜的隐忍,年少无知时或者也曾寻觅过,或者也曾放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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