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周还是逼近30度的气温,没错,就是在春分时节。而本周的气温,像冲向虚空的洪流,一刻也不懈怠,秋衣棉袄被重新取出。
我,用了差点没用上的,新热水袋。
不记得上一次用它是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总之是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有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那时妈妈特别怕冷,还未到冬天就开始用热水袋,没用一段时间,就要铺上电热毯。
也许是年轻吧,我只需稍微泡泡脚,一会儿就能温暖被窝。一整晚,不醒,无梦。
如今,取暖的途径很多。暖气,空调,电暖器。如果不是因为奇怪的病,医生让买热水袋,也许孩子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有此神奇之物的存在。
多年后的今天,用上它,觉得时间一下拉好近,也许这里我本来想说的是拉好远。
我不曾也不敢如此贴近取暖之物,这是唯一的一件。烫伤后的疤痕,让我更愿意承受寒冷。像出生那天的雪花,我愿意相信,安排自有深意。
我也开始怕冷起来,尤其是这样,猝不及防的冷。一个一个的寒冷之夜似云朵般漂浮于脑海,消散于思绪。
黑眸让空气静止下来,那一梭梭的过往,隐于幽泥,又忽现于栖枝而开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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