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哪年那哪月,甭管哪朝哪代,情怀都是个好东西。
这么有情怀的电影,飞向北怎能用一千来字草草结束,我岂能放过之?
今天土鳖啃铁牛!
做琴,是故事的主线。
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是故事的线索。
所以结局只有两种可能,得到或失去。
陈桂林应该是个合格的父亲,他想尽办法为孩子小元创造条件学琴。
巴结老师。
还给小元织毛裤(这个画面突然找不到了)
键盘是木制的;场景是温馨的。
然,并,卵。
从这一刻起,就已经注定失败。
无论他是否能为女儿提供一架钢琴。
也不管孩子她妈的钱是否是用孩子未来继父卖假药赚的。
放弃女儿的抚养权,看似主动的选择,其实是客观条件的必然结果。
陈桂林在制造钢琴的过程就是不断失去的过程,失去原配夫人、失去女儿的抚养权、彻底失去了父亲,还差点失去淑娴。
一个撸者儿。失败的父亲。
父亲的形象,在影片里还有——胖头。
女儿怀孕了,愤怒的胖头找那个坏蛋去了。
看似占尽上风,却没有办法下手
胖头能促使女儿和这个小伙子结婚。
但阻止不了新婚姑爷子抛下怀孕的媳妇出门闯世界(亡命天涯)。
还有一个符号式的父亲,陈桂林的父亲。
这个角色没有一句台词。
他肯定是这个厂区的建设者之一,一定也见证过钢厂的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辉煌兴盛到衰落颓败。
他走了,他们走了,一个时代的结束。
而陈桂林他们还在,还在等待着这个厂区的可见的未来。
还有一个抽象意义上的父亲——汪工——姓汪的苏联留过学的工程师。
他为了一个俄罗斯女孩终身未娶。
为保留厂里那两根烟囱而奔走——那里一定凝聚他的心血,他视它如儿女,可最终......
尘归尘,土归土。
每一个父亲都显得那么无力。
尽管陈桂林能够动员工友一同造琴,尽管他们在造琴的过程中能够迸发出工人阶级的力量,尽管在造琴的过程中每个人的身上都闪烁着“工匠精神”,尽管他们每个人都在努力的试图留住什么,但一切都是徒劳。恰如封面的图片,像一只折翼的鸟儿,有力振翅,却无法升腾;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
这群人,恰如经常被人念叨起来的“老工业基地”一样,曾经的共和国长子。
累弯了腰之后,就挽留不住妻女了。
人们应当明白,如今的衰落颓败,就是曾经的骄傲和荣耀的见证。
但他终将......
希望能再次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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