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文是前年,退役进入科工集团之际写的,今天忽然翻到,依旧说不出来的离愁别绪......
最后一次外训课结束后,外籍学生推举斯里兰卡少校拉利斯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致辞。虽然心有依依惜别之意,但也没有太多愁绪。
回到宿舍,脱下军装挂到衣架上,习惯性的动作,却突然意识到以后再不会穿起了,猝不及防的失落铺天盖地的袭来,枯坐良久。直到老婆电话过来,说二胖很乖,天气不错,等我回去抱她下楼晒太阳。于是心情顿时强制性明朗,匆匆赶回。
梦里,回到了初入军营那段的场景:紧急集合,却是衣服找不到,背包也打不好,周围乱糟糟一团,走廊里是区队长气急败坏的咆哮……
醒来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二十三年了,我在军营里度过了我的青春岁月,也从青涩少年变成鬓有霜华的老男人,我未曾辜负这片土地,这片土地亦未曾亏欠于我,挥手相别的,还有不切实际的虎帐谈兵和异域夺旗梦。
新单位入职一周,看生产线机器隆隆,看各部门同事们辛苦投入的工作,看研发中心伙伴们自信而自豪的设计创新,心也踏实下来了。母亲很多年前给我祝福:要成为祝福他人的管道。现在看来,不仅是祝福,也有预言。
愿我新的阶段能行出父亲给我的诗句:譬彼林木,植于溪畔。届时结果,其叶不槁。凡有所行,尽皆顺利。
新的征途,新的责任,我很幸福,也将更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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