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气温0—1度,没敢出门,今天早上,因为要外出办事,虽然还是很冷,但是不得不出门。
七点一刻,我正要出门的时候,一个叔叔路过门口,好心提醒我:“下雨了,带把伞吧。”我赶紧把原来放在背包里的伞拿出来,一下楼,果然下雨了,我赶紧撑开伞,却听到伞面上“嘀嘀嘀”的声音,这可不是雨滴的声音,倒像是雪粒落在伞面的声音,多走两步,声音更加频密了,我几乎可以确定是雪粒了。
走出院子,来到马路边,准备打车。风有点大,雪粒已经变成雪片,轻轻的,但是不大,像是蒲公英带着绒毛的种子,任性地在空中飞舞,一片片往我们的身上飘,虽然打着伞,但是丝毫挡不住它的任性,不一会儿,我的衣服上就这里一片白的,那里一片白的了,不一会儿这些白色的绒毛就变成了黑色,雪花融化了,洇湿了衣服。
打上车,往目的地去。一路上,随处可见雪花的杰作——原本枯黄的小草,穿上了水晶外衣;树木像是穿上了一条白色的网纱裙;路边山坡的石头上,如同镶上了水晶,这里亮晶晶的,那里白闪闪的;再看看马路边边的地面,犹如一条白色的丝带镶嵌在黑色的围巾上……
突然就想起了老舍先生的“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是呀,这一点点的薄雪,像绒毛,像柳絮,随风飞舞;像银珠,像水晶,晶莹剔透。是呀,这一点点的薄雪,洒在天地间,落在大地上,既没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浪漫,又没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霸气,却有一份“小家碧玉”似的温婉,这里落一点,那里栖一些,整个世界似乎都闪耀着熠熠的粼光,若隐若现,似有还无,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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