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istotle
It is indeed a strange thought that the end should be amusement, and that the busyness and suffering throughout one's life should be for the sake of amusing oneself.
我不饮酒,也深喑饮酒的危害。每次向饭桌上饮酒者陈述我不饮酒的原因,诸如损害大脑等等,他们都已然了解,并解释他们饮酒的原因为“为了开心”或者“久违的放松”。但是,酒精并不能直接引起多巴胺的分泌。酒精何以使人“开心”。每次在酒过三巡的酒桌上,看着他们酒后的神情话语,确是开心,然而失态。因为酒精对大脑神经的抑制作用,饮酒者大多失去部分理智,难以进行逻辑思考,从而说出不该说的话,做出不该做的事。饮酒者的开心是通过抑制大脑正常思考实现的,这就是饮酒者的“开心”?
我不相信星座,也深喑其中的“玄机”。无非是心理学的些许把戏。每次向相信星座的朋友解释其中原理,他们似乎理解,却还是继续相信星座。我不解,他们解释“只是为了开心”。巴纳姆现象早在1948年被心理学家伯特伦.福特证实。人们更趋于相信一个笼统的,趋于平均值的性格描述,而不是一个更符合自己性格的具体的描述。笼统地描述也覆盖了大多数的心理特征,从而符合更多人的性格特征。人们会忽视其中不符合自己的描述,而去强调符合自己的描述。如此一来,占星术就让人觉得“准确”。占星其实就是利用人们的认知偏差,也就是在愚弄我们。然而,这种被愚弄就是相信星座者的“开心”?
人的一生有很多种开心。雅典哲学家Solon描述"happiness"为“living in a prosperous state","outstanding sons", "lived to see sons all have children, all of whom survived". Solon甚至将死亡也当成一种“开心”---“the end of suffering"。在如此多的描述中,Solon并没有将被愚弄当成是开心的一种。然而,我们生活中很多的“开心”却是通过“无知”和被他人”愚弄“而实现的。尝试去提醒“因为被愚弄而开心的人”多是白费力气,正如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这种无奈正如黄兆基教授在我们毕业之际,对“追求实用的学科”的经济学学生,援引凯恩斯的话而发出的感叹,"'Practical men are usually the slaves of some defunct economist' but they don't mind as long as slaves are p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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