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肥厂遗址
此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
废弃化肥厂遗址办公楼西墙角一摊鲜血和一名中年男性尸体出现在林村面前。看到这景象吓的林村停止了正在操作的方向盘，环顾四周除了荒芜的厂房，就是沾满铁锈生产化肥的器械，四周空无一人。拿起手机拨打：“喂，110吗？我......我……我报案，在市南老化肥厂遗址发现一具男性尸体…..”
挂了电话，林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铲车开到阴凉处，下车在大树下等候警察的到来。林村在公司请假有一段时间了，今天第一天来上班，领导见了他让他去市南一旧厂房去铲垃圾，为了表示自己对公司的尽职，炎炎夏日开起车子赶往此地。
化肥厂是80年代创建的，那时候厂区每日生产化肥数千吨，人员川流不息。大家都挤破头的想进入此工厂，岁月更迭化肥厂经营不善、销售出处阻塞，没经过10年的时间，它濒临破产，厂址一直遗留至今。地面呈现泥土本色，质量较好的水泥地面有幸存留。方圆十里被新建的住宅区环绕，只留下它屹立在中间像一座孤岛。
平时有建筑垃圾以及其他大型垃圾，大家都会扔到化肥厂里。夏天气味太大，周围居民投诉到环保部门。环保部门又找到租车公司，林村正是这次被安排清理垃圾的人员。
林村感觉红红晃晃的光芒向自己袭来，掐灭手中的烟头，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来像警车方向走去。
“是你报的警吗？”耿直问刚站起来一副瘦弱样子的林村，右手出示自己的警察证。
“是的，耿警官，我发现一具尸体，没敢去看，怕破坏现场。”林村把自己看到尸体的情景告诉了面前的这位身穿制服的男人，同时打量着站在他身边记录的另一位警察。
“带我们去看看！”
林村带领他们来到一座废弃的大楼旁，耿直远远地看到一具尸体躺在地上。吩咐手下拉起警戒线，拍照保护了现场。自己带起手套走到尸体旁边。一摊鲜血已经凝固，死者头朝下，背朝上，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看起来像是意外坠楼，这里平时荒芜人烟，周围倒垃圾也不会多留半步。”林村和记录人员聊到，在警戒线外看向蹲在尸体旁边的耿直。
“奥，你对这里很熟悉？”
“以前我叔在这里工作过，小时候见证了它的繁华。”
“阿正，通知警局人员把尸体运走，小伙子一会你跟我们一起回警局做个笔录。”耿直对着警戒线外的正在聊天的阿正和林村说道。
警局人员随后赶到现场。阿正开着警车，后座上林村和耿直并排坐着。耿直眉头紧锁，看死者像是意外坠楼，但凭着自己多年办理刑事案子来看，厂房荒无人烟，平时谁会来这里呢？死者坠落的地方偏偏那么巧坠落在水泥地上，周围泥土杂草丛生的地方却没有坠落。楼房四周被垃圾环绕，唯独进入楼房的垃圾被报案的小伙子铲除。楼道的楼梯内仅有死者单一的脚印。
此事绝不是意外坠楼那么简单。
2
“蔓蔓，今天你刚好满18岁了。妈妈陪你去你最想去的日本当做生日礼物，开心吗？”一位手腕带着晶莹剔透的翡翠，身穿上等丝绸旗袍的女子对着正低头玩手机的女生说道。
“当然开心啦，妈妈最爱我，么哒~”蔓蔓关掉手机相册，按下锁屏键。和妈妈一边说话，一边做飞吻状。
“蔓蔓，妈妈对不起你，小时候你一直跟奶奶生活，爷爷奶奶去世后，我们把你接到身边，还没一起生活几年，我和你爸爸又离婚了，那时候你才10岁，妈妈感觉陪伴你身边的时间好少，对你感到很愧疚，这样选择也是迫不得已啊。只能在经济上补偿你，让你上最好的私立学校，给你大量的生活费，今年你高中毕业，成绩要是不理想的话，明年妈妈准备让你出国留学。”苏蔓的母亲真诚略带歉意的眼神看着苏曼。
“钱金粉经理，您需要打理您的珠宝店，又要管理您的服装厂，还要照顾赵亮明，对付赵钢给我交巨额学费，给我丰厚的生活费，这么多事情已经够您忙活的啦，我能理解你，同时很感激你。”
“蔓蔓从小就是这么懂事。”金粉宠溺的抚摸着蔓蔓的头发。
“来，第一次坐飞机吧。站在柱子边，妈妈给你拍张照纪念一下。”
说罢，金粉从LV限量版掏出手机，对着正准备往柱子旁走去的蔓蔓。
“笑一个，再来一个侧面的。”
“好了妈妈，一张就可以了，平时我不怎么照相的。”蔓蔓不耐烦的走向金粉。
“我女儿最漂亮了！”金粉骄傲的说着，这时机场传来开往东京的航班就要起飞了，请前往东京的旅客到2号登机口检票。
“妈妈，是我们的航班。”
“拿好行李，登机牌，咱们出发咯！”
夜晚霓虹交错，一架开往东京的飞机盘旋在H市上空。飞机上的乘客有的拿起书本翻阅起来，有的轻声和旁边乘客呢喃，第一排身穿旗袍的女子和稚气未脱的女生相偎相依进入浅睡中，看上去一副祥和幸福的景象。
3
警局内一派忙绿的景象，会议室内林村坐在椅子上左顾右盼。阿正打开门在林村的对面坐下，询问起林村来。
林村把自己看到尸体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阿正，阿正一字不差的记录了下来。
“这些时间以来，都没有人员报案吗？”耿直看着监控中的视频对着旁边的接线员许明问道。
“报案的到是挺多，失踪案到是没有一个。”
“奥，这样。你面向全市征集线索，提供线索的热心市民必有重谢。耿直看着视频，眉头紧锁的吩咐许明。
林村身心疲惫的走出警局，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只好坐车赶往化肥厂把铲车开回公司，告诉领导今天发生的事情。
领导见林村很是疲惫，就让他提前下班休息去了。
“你应该走炮，刚才就能将我的军了。”
“让你一回还不行，咱们在这个残局杀个痛快。”
林村打开门看到父亲正和叔叔下象棋，不忍心打扰二老，默默的回屋子里了。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真够奇怪的，在老化肥厂为什么偏偏自己发现了尸体，就像买彩票中了大奖了一般。彩票，林村一下子想起了什么，拿起钱包便出了门向附近的彩票站走去。
“老板，兑奖。”林村兴奋地对着孙右说道。
“拿过来，我看看。”孙右一看中了500元，还是昨天的那期，心里微微一颤。拿出500元递给林村，说了一句恭喜，恭喜。
林村领完奖，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给你商量的事怎么样了？今天我回家里住。”孙右的妻子周粥挂掉电话，准备关上彩票站的门，乘坐最后一趟地铁回家。
孙右和周粥各开一家彩票站，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周粥觉得离家太远，顾客打彩票很晚，就在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儿子出国留学已有一年有余，一周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
周粥的彩票站常客便是家住附近的蔓蔓爸爸苏怀才了。苏怀才一有时间就去周粥的彩票站，总是最后走的一个顾客。时间久了，便对周粥动了情，除了去她的彩票站，还去她的出租屋。
那天晚上苏怀才领了卸炭老板发的工钱便直奔周粥的彩票站，等所有顾客都走了了，他观察了许久。对着周粥说道：“这次我一定能中个大奖。”
“瞎说什么呢？天天看你在这打彩票，也没见你中个奖。”
“你按照我给你说的数字打，这次双色球我有预感能中个奖。把我所有工资都打上。”
“你疯了，你不是念叨发工资给你女儿买礼物吗？”
“哎……和她那个有钱的妈出国玩去了。我晚上还得去卸炭出苦力去赚钱。”
“别喝那么多酒了。你成天酗酒成命，也就你女儿能和你一起过了。”
“不喝酒，哪有力气干活。你们女人不懂呢，哎……”
周粥把苏怀才给他的数字敲进电脑里，倍数乘以1000。等待着机器咔哧咔哧的打出来。打完后，关上彩票站的门，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孙右这天关门比较早，没有给周粥打招呼就来看望妻子。在周粥的彩票室门前恰巧看到了这一幕，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瞬间没了见到妻子的喜悦，自己原路返回到家里。
4
等到第二天彩票兑奖的时候，周粥发现苏怀才的彩票真的中了一等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数字，又回忆了一下昨天和苏怀才一起打彩票的情景。赶紧拨通了苏怀才的电话，打了好几通得到的结果却是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周粥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彩票站没人的时候关上门跑去苏怀才家，敲门无人应答。再一推门，防盗门没有锁虚掩着，走进家中她大声呼喊，却无人应答。她无意间看到了放在桌子上钱夹中那一沓彩票，满心疑惑的回到彩票站。
一连3天她没人的时候就去苏怀才家，得到的却是同样的结果。
眼看着巨奖无人领取，在3天后周粥回家把自己店里中的巨奖事情简单告诉丈夫，平时和这个顾客关系好，偶尔帮他照顾一下女儿，利用这些优势可以潜入他家把彩票拿出来将大奖据为己有。唯独没有告诉自己和苏怀才偷情。
丈夫一听原来喜中1000万大奖的彩民原来在妻子的彩票站，思考片刻，给妻子说：“再等等吧！”
“行，我先回店里。”
这样一晃又过了2天，周粥每天去苏怀才家，还是空无一人。
“给你商量的事怎么样了？今天我回家里住。”周粥又给孙右打电话说起此事。
孙右早早准备一桌丰盛的菜肴等待着妻子，妻子一进家门他便说道：“吃完这顿饭，明天咱们就是千万富翁了，彩票站也不用营业了，咱们去美国找儿子，然后带你周游世界。”
就这样孙右夫妻潜入苏怀才家，按照计划领取了1000万大奖。张贴彩票站转让的告示，彩票站转让后，夫妻俩忙于购置行李，订机票，去美国找儿子。
警局内，耿直反复看着案发的照片，迟迟找不到线索，打电话问许明有热心市民提供线索吗，得到的也是失望的答案。
“尸检报告出来了，酒精含量严重超标，死者生前应该是喝了至少1斤的白酒。”法医聂维开门对着正在看照片的耿直说道。
“还有其他结果吗？”
“在死者手中紧紧撰着一个小巧铁质皮卡丘的吊坠。”聂伟把手中用透明袋子封装好的死者遗物递给耿直，便走出了办公室。
耿直盯着这只皮卡丘，眉头拧成一股麻花状，久久思索着。
5
“快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7天行程已经结束，一转眼咱们该回国了。”金粉在酒店内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对正在看书的蔓蔓说道。
“嗯。”
“蔓蔓，你好像不高兴回国。给你父亲打电话汇报你的行程了吗？”
“怀才老爸知道和你在一起很放心，这不这几天只是短信联系，怕担心国际长途电话费贵吧。”蔓蔓表情呆滞地放下正在看的书，望向窗外说道。
“不说他了，咱们回国后，妈妈直接去珠宝店发放工资，让司机送你回家吧。”
“知道了，大忙人。能和你待那么多天，我应经很满足了。”
“蔓蔓，长大了。”
林村回到家里，父亲和叔叔已经结束了楚汉之争。两人围坐到餐桌旁，正吃晚饭。看林村回来了，林父问道：“吃过晚饭了没，一起过来吃吧。”
“你们先吃，我去洗手。”林村一边对着父亲说道，一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今天去了一趟警察局。”
“噗……”林父把刚放进嘴里的一口米饭喷到坐在对面的林村脸上。
“不要那么激动吗？孩子还没继续往下说呢。”林村的叔叔林景然温和的说道。
“你不知道，这孩子从小就没给我省过心，上学的时候经常被叫家长，工作后我也不放心。”林父略显失望的说。
林村擦擦脸上的饭粒说：“爸，这回您担心错了。我去市南的老化肥厂清理垃圾，发现一具尸体，应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老化肥厂？我以前工作的厂，谁会死在那里呢？”林景然充满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呢，当时我坐在铲车上，把我吓坏了，死者小腿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感觉跟叔你差不多大。”
“厂子倒闭这么长时间了，谁会去那里呢？面部特征你看到了吗？”
“没有，死者头朝下。我害怕都来不及了，警察来了我一直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林村现在回想起铲垃圾发现尸体的场景还心有余悸
“你小子没干坏事就好，吃饭吧。”林父掏出一支烟对着儿子说道。
旧厂周围用蓝色渡漆铁皮围上，有一些地方被人扯开到一辆皮卡车刚好能开进的宽度。化肥厂三面环路，一面环墙，墙周围是即将拆迁的民房，里面已经没有居民居住，其中正对着的一条路，附近居民经常来这里散步。这些是耿直在老化肥厂持续观察三天的结果。
办公室里，耿直坐在椅子上想，死者手里怎么会莫名出现一个皮卡丘呢？他来厂里的目的是什么呢？怎么会爬上楼顶，偏偏坠落在水泥地不坠落在泥土或者草丛上呢？死者究竟是谁，天气炎热，尸体已经发臭，这么多天怎么会没有人报案呢？一连串的问号在耿直的脑海里出现，他盯着死者坠楼现场百思不得其解。
蔓蔓回到家里，看到家中空无一人。父亲的钱包放在餐桌上，惯性思维想着老爸一定是去卸煤炭了吧？加上旅行的劳累，躺在自己的床上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6
“在本市市南原好百效化肥厂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目前该名男子信息未知，广大市民朋友提供线索者，必有重谢。”林景然从收音机一边听着新闻，一边刷着牙。
想着昨天和侄子的对话，死者小腿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又出现在以前工作的化肥厂，一系列的事情让林景然想起了一个人。
10年前，在化肥厂办公室里。他是化肥厂销售经理，在向总经理汇报销售情况时，一位工人家属冲进办公室将他推倒，直奔总经理苏怀才，手持斧头将苏怀才的后背砍伤，他想上前阻止，工人家属又把总经理的小腿砍伤，鲜血直喷向他的脸颊。
工人家属在装货时，从车上跌落，身上多处骨折。医疗保险没有购买，制度尚未健全。公司资金链断裂，只拿出1万元赔偿。董事长眼看公司处于危难之际，拿钱跑到国外，只剩下总经理苦苦支撑。最终公司还是破产了，工人们濒临下岗，各自想办法谋生，申请破产后交给政府，至今无人问津，遗址保留到现在。
林景然思索之后来到警察局。“您好，我能看看您报道的市南化肥厂案件死者照片吗？”林景然对着坐在电话前接线的警官说道。
“可以。跟我来吧。”当天值班的阿正把这位身着朴素的中年男子带到耿直办公室。
“耿警官，这位是热心市民。”
“奥，你先去忙吧。有需要喊你。”
“您好，请坐。”耿直一边对这名男子说着，一边倒茶。
“警官，您好。报案的人是我侄子，我叫林景然。请问能看看案发现场吗？”
“你侄子？”耿直充满疑惑，眼睛看着茶壶说道。
“对，侄子给我说起在市南化肥厂发现尸体，我以前在那工作过。”
“你过来看看。”
“这个人是总经理苏怀才！”
“你确定。”
“千真万确。”我们一起共事5年，经理小腿疤痕是当年我陪他一起拆的线。
耿直把林景然送出办公室，飞速找到阿正。
“你帮我查一下苏怀才资料。”
“找到了，家住老化肥厂附近。”
“拿钥匙，走。”耿直飞快走出警局，他想立刻到达苏怀才家。
蔓蔓刚从日本回来，睡了一夜。起床洗刷后，正准备从父亲钱包里拿钱出门去买早饭。
“你好，警察。”耿直找到苏怀才家，一进家门撞见一张娃娃脸。
“警察？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里是苏怀才家吗？”
“是的，怎么了？”
“他去哪里了？”
“卸炭这个点还没回来吧。你找我父亲什么事情？”
“有一些事情，你跟我们来一趟警局吧。”耿直的看着小女孩，声音温柔了许多。
7
警察局内，蔓蔓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边哭便说道：“怎么可能，去日本之前父亲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人就没有了呢？”
耿直上前安抚小女孩，说道：“哭吧，孩子。我从小也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哇哇，哼……哼……”蔓蔓一边抹眼泪，一边站起来。
“叔叔，你一定要找到凶手，告慰我爸爸的在天之灵。”
“会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在N市机场内，周粥和孙右两人帽子口罩捂得只能看到两只眼睛，两个人正在打印登机牌。
阿正敲了其中一位女士的肩膀，亮出自己的警察证。
周粥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瞬间又恢复正常。
“你找错人了吧！”周粥气愤的说道，手中拿出打印出来的登机牌交给丈夫。
“借一步说话，你俩跟我来一下。”阿正转身走向休息室，夫妻俩在后面跟着。
耿直在远处看着发生的一切，先他们一步走向休息室。
“这位是我们耿警官。”
“您好，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孙右平淡的说道，手背在后面在发抖。
“苏怀才死了。”
“什么！”周粥惊讶的说道。
“这期间监控显示你们潜入他家后，1000万无人领取的大奖下午就有人领取，领取人正是你们俩。”
“警官，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们开彩票站种奖是常事。”
我们了解到，你开在苏怀才家附近的彩票站突然转让。看了监控，发现中奖后你多次往他家的附近走去。
“阿正，先把他俩带到警局。”
警车上，周粥满脸发红惊恐的说道：“警官，真的不是我杀死的苏怀才。”
“到了警局内再说。”
耿直把一摞从苏怀才家附近超市采取的照片摔在夫妻俩面前说道：“我们拿到了你在苏怀才死后的时间里多次潜入他家的身影，最后一次还是你们俩个人。”
“自从他打完那一摞彩票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他。我承认，是我把他的奖金全部领取。但人真不是我杀的。我愿意把钱全部归还。”
“奥，那你说说你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情景。”
“那天晚上他照例去我彩票站打彩票，还说自己一定能中奖。分开后他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我去出租屋住了。”
“中奖后，我打他的电话关机。就上他家看了一下，没人接连好几天都这样，我就动起了歪心思。”
“他聊到和他女儿出国游玩和前妻一起，当天晚上很失落，有点反常，难道想不开跳楼了。”
“阿正，去查一下死者前妻的资料。”
8
珠宝店门口，金粉正在给工人们开例会。金粉看向蓝蓝的天空，心情很是愉悦。最近生意很好，财源广进，儿子很乖，刚从日本回来给他带来柯南卡通玩偶，很是喜欢。刚要走进店里，阿正问道：“请问钱金粉小姐在哪里？”
“我就是，你是哪位？”
“警察，你跟我来一趟吧。”耿直亮出警察证，走向车旁。
金粉给经理交代一下店里的事情，走向耿直的车。
“苏怀才死了。”
“啊？怎么可能？”
汽车在川流不息的柏油马路上驰骋，每一辆车都有它的目的地，就像每一个人一样，都有他的归宿，只不过这归宿善恶终有因有果。
“这是死者坠楼的现场。”
金粉眼泪夺眶而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离婚许多年了，想起了往日的事情，一幕一幕就像放映电影在金粉的脑中浮现。
“你上一次见到苏怀才是什么时候？”
“蔓蔓高考的时候，我去他家里接蔓蔓去考场。那天他还打电话问我到了没有。”
“有通话记录吗？”
“有。”
金粉打开手机频目上显示的刚刚在路上无聊打开和女儿一起去日本游玩的照片。
“等等！能把这张照片发送过来吗？”
“怎么啦？这是我女儿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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