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个月不打球了。原因有二,一是因为疫情,球馆暂停营业;而是因为手脖儿有点儿不舒服,不敢大发力,修整几天。
今天实在憋不住了,来广场练练手。
“丁老师,有几天不见了,听娟说你受伤了,好了吗?”于局问。
“没多大事儿,可能是打球动作不对,扭着啦,歇歇就好了。”我说。
“来,你跟于局打一会,我出汗了。”王老板说。
“好,我打一会儿,一会儿你接。”我没过多客套。
十几个球台上熟人不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爱好相同的人在哪儿都会碰面。我们这儿爱打乒乓球的人常去的地方有南北广场,幸福里乒乓球俱乐部,大河乒乓球俱乐部,听说南海花园对面新建了一个乒乓球俱乐部,是从幸福里俱乐部撤出的人建的,我还没去过。
常打球的人都会互相谦让。一直占着球台的人会让人嫌弃。
“那个人打了一晌了,也不知道让让。”于局皱着眉头,厌恶地说。
“哪个啊?”我往东边看看。
“就那个穿绿色短袖的那个。”于局说。
我记得那个人,以前常见他带俩球拍,很早来到球场,把网支起来,等人来跟他。但是,很多人看看他,就走开了。因为他情商太低,不懂得让别人。
“来,我跟丁老师打几局。”郑医生走了过来。
他家住枣村,离这儿二十来里,骑电车得半个小时,不容易。
跟老郑开了三局。他的球都是搓过来的球,我应该给他搓过去,然后再找机会进攻。但是前两局我习惯反手拧拉,结果拧拉都下网,输了两局。
第三局我改变战术,先搓几板,不着急上手,看准机会,大力挑打,打得他无还手之力。
“咋样啊?”于局问。
“我输了。”我说。
“丁老师让我勒!”郑医生说。
“哪有!我不行。”我笑着说。
宋老师又陪我练了一会儿正手,感觉我正手没以前打得好。
半个月没打,生疏了。明天早上开始,坚持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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