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戈无法理解伊恩·埃利奥特的想法,如果奥斯瓦尔德在这里,绝对会长长叹息一声。
从2021年开始,蓝星人口增加、碳排放量拔高,温室效应积累形成了恶性循环,能量不断在地气系统累积,气候变暖已经无法逆转。至今为止已经过去了26年,温室效应越演越烈摧毁了原有的生态系统。
蓝星的降水量重新分配、冰川和冻土消融、海平面上升……自然生态系统无法维系脆弱平衡,大陆气温升高、海洋温差变小,进而造成了空气流动减慢,雾霾无法短时间被吹散——这也是哥谭长期笼罩在雾霾里的原因。
另一个恐怖的事实是:北极冰川的异常融化,北美的气候冬季更冷、夏季更热,进而造成灰狼泛滥、形成了南北迁徙的习性。
2047年10月下旬,加拿大出现了前所未见的寒冷天气,西北地区的首府黄刀市温度下降到了零下23.1℃,低温、暴雪和飓风接踵而至。
埃利奥特和科波特的联络点不约而同地传回了危险信号:成群的灰狼从更北部的极地南下,如同蝗虫般把所到之处洗成了白地。
更恐怖的是,暴风雪正在向东南方向移动, 不但会带来降雪,还会驱赶着狼群加速南下。
很快,哥谭将面对狂风暴雪和成群的灰狼!
伊恩发现这种情况并不是从加拿大传回的照片,而是一个异常情况,哥谭外郊出现了并不常见的驯鹿。
这几天,欢乐谷中央的封闭式体育馆里,独行侠和狩猎小队们捕猎到的驯鹿堆积如山,甚至有人低价出手北极狐毛皮。
要知道,这些都是更北边比如加拿大的特有物种——伊恩担心的是,当更多的驯鹿群到来时,后面跟着的是狼群!
伊恩下令立即收集食物,尽快将战备物资转入地下,并向韦恩、凯恩、科波特家族发去了求救信,至今只有奥斯瓦尔德亲自给了回复。
虽然“13%”超出了预期,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这些南美奴隶只能用于后勤。最关键的是,在便签里奥斯瓦尔德默许了派驻精锐部队,这才是伊恩最需要的帮助。
凯恩家族拥有哥谭最精锐的狙击部队,但是凯丽至今没有回复;柯尔特·韦恩作为韦恩科技的大管家,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都让伊恩大失所望。“欲戴王冠先承其重”,伊恩只能一边封锁消息,一边加紧收拢人手派出哨探。
长岛冰茶暂时排解了伊恩·埃利奥特的忧虑,而迭戈还在迷茫;奥斯瓦尔德看到了哥谭悲惨的前景,而罗伊却在忙着内斗: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阿莫把悍马开进诊所时,娜拉和波轮正在院子里玩耍;看到外形彪悍的武装悍马车,开心地溜上来东摸西摸,对于两小只来说,这又是个新鲜的大玩具。
今天是11月17日周日,也是管家先生斯考特给两小只订立的双休日,丹妮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不过今天多了两个不速之客:斯考特和博纳一路互怼,开着武装悍马车回来,还载着佐恩、大约翰和怀特。
“阿莫,那个大个子又来了!”娜拉从阿莫背后探出头,紧张地攥着他的大手,她对大约翰挥舞着砍刀的印象深刻。
“……”阿莫捏了捏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娜拉,于是伸手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果然她在享受着小幸福的同时忘记了紧张和疑问。
从昨天下午修车救回了佐恩,到晚上去9号码头寻找火花塞,找到了从可利湖逃走的“失心人”特里福德·怀恩斯,再到和野狼搏斗整夜,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总之,现在佐恩、大约翰、怀特和博纳五个人都是友军。
好在诊所的餐厅足够大,享用完丰盛的晚餐后,几人聚在客厅。
“阿莫先生,9号码头的福特专卖店有足够的车辆和设施,我能够经营好那里,同时召集人手。”佐恩首先说了自己的计划,想了想又补充,“其实建立体系很简单,只要有足够的推动力。”
“必须建立保安队,那是时刻有野狼威胁,”斯考特沉思,“那群渔民们并不可靠,你知道的。”
“正因为有威胁,所以渔民们才会团结,哪怕阿斯特克再凶残十倍,他们也只能俯首帖耳。”佐恩沉思着说道。
“是的,就像科波特一样。”博纳不由自主对佐恩刮目相看,他松弛地斜靠在门边,一只手习惯性地按在腰间,似乎随时能拔枪射击。
“科波特每周都发‘工资’,甚至还有酒券,”斯考特眼睛眨了眨,他已经在傍晚摘下了墨镜,“阿莫先生,您知道吗?某些人是就因为酒券……咳咳。”
“小吸血鬼!你这个混蛋!当初是你求着给我酒券的!”
“呕……难道我眼花了吗?不是非洲小辫儿给你的吗?!”
“……”认真的谈话立即转变为老友互怼。
“阿莫,什么是非洲小辫儿?”靠在阿莫腿上的娜拉很是好奇。
“是吸血鬼的小情人儿!”
“是老油条的小情人儿!”
相互揭短的两个人一起转头解释,然后同时“哼”了一声,各自坐下。
娜拉睁着大眼睛迷惑地看着两个人,把灰松鼠拎起来抱在怀里,打着小呼噜的波轮憨态可掬甚是喜人。
阿莫没有说话,站起身走向庭院,下午的连续使用“熊开山”让他豁然而通。
只见庭院之中,月光飒飒寒气袭人,黑发男孩身形矫健,“五禽戏”里“熊开山、虎啸林、狐濡尾、猿攀山、鹿踏雪、隼遗音”连续使出来,带着诡异的森然杀机,如同一团黑影滚动不休,仿佛是美杜莎正在与神灵搏杀。
斯考特、佐恩、博纳几人禁不住看得呆住了,院子里本来银辉洒落甚是宁静,“五禽戏”使出来竟然把整个院落都罩在拳风爪影里,伸手不见五指。
片刻间,就见他把双拳垂在腰间挺身而立,仰头喷出一口白霜,如同虎啸龙吟,只震得周围藤蔓上的叶子“扑簌簌”掉了一地!
——“生命如横越的大海,我们相聚在一这条小船上。死时,我们便到了岸,各去各的世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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