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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结为茧壳,爱情任在心底。弗朗西丝卡在45岁时遇到了那个最爱的男人,但是出于那该死的责任感,她没办法跟随金凯德离开,在她剩下的岁月里,她无时不刻回忆和他在一起的四天,直到去世。这便是整个故事。
在一个日益麻木不仁的世界上,我们的知觉都已生了硬痂,我们都生活在自己的茧壳之中。伟大的激情和肉麻的煽情之间的分界线究竟在哪里,我无法确定。但是我们往往倾向于对前者的可能性嗤之以鼻,给真挚的深情贴上自作多情的标签,这就使我们难以进入那种柔美的境界。
那眼睛,那声音,那脸庞,那银发,还有他那身体转动自如的方式,那是古老的、令人心荡神移、摄入魂魄的方式;是在把障碍冲倒之后进入梦乡之前,最后时刻在你耳边说悄悄话的方式;是把不论何种物种的阴阳分子之间的空间重新调整的方式。
古老的生活方式在挣扎,想要挣脱一切教养、几世纪的文化锤炼出来的礼仪、文明人的严格的规矩。
他说:“人是一种过时的产品,或者差不多如此。世界正在建立起来,对我和有些人来太组织化了一切都各就各位,每一件事物都有他的位置。是的,我承认我是组织化的,但是我指的不只是这类事。规章制度、法律、社会惯例、等级森严的权力机关、控制范围、长期计划、预算、企业的权利。”
“人和人不一样,有些人在即将到来的世界里可以如鱼得水;而有些人,也许就是像我这样的少数人,不行。你看看电脑,机器人以及它们能做的事。在旧世界里这些事我们都能做,是为我们设计的,别人或者机器都干不了。那时我们跑的快,强壮而敏捷,敢作敢为,吃苦耐劳。我们勇敢无畏,我们既能远距离投长矛,又能打肉搏战”
夜正浓,那伟大的盘旋上升的舞蹈继续进行。罗伯特·金凯德摒弃了一切顺序感,回到他自己只同轮廓、声音和影子打交道的那部分。他沿着最古老的途径走下去,以阳光照亮的夏草和秋日红叶上的融霜为烛光,指引方向。
我多么想要你,要跟你在一起,要成为你的一部分;同样的我也不能使自己摆脱我实实在在存在的责任。假若你强迫我跟你走,无论用体力或是用精神力量,我说过的,我都无力抗拒。我对你感情太深,没有力气抗拒。尽管我说了那么多关于不该剥夺你以大路为家的自由的,我还是会和你走,只是为了我自私的需要,我要你。
上帝或是宇宙,或是不管叫它什么,总之那平衡和秩序的大系统是不承认地球上的时间的。对宇宙来说,四天与四兆年没有什么区别。我努力记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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