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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说《大雪将至》:一曲小人物的挽歌

简说《大雪将至》:一曲小人物的挽歌

作者: 开在夜里的花儿 | 来源:发表于2021-06-05 01:25 被阅读0次

(文/亦浓)

01.童年的苦与青年的甜

艾格尔是不幸的,作为私生子出生的他,在四岁那一年母亲因肺结核病逝,然后,他就被送到了母亲的姐姐、富农姐夫康茨施托克尔身边。

在这个家庭里,他感受到了一点点温情,更多的却是富农姨夫对他因为一点点的不满意就会招致的殴打。

此后直到8岁,艾格尔几乎丧失了记忆,能够忆起的开始于8岁,那些被殴打的场景。

因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康茨施托克尔用泡软的鞭子死命地殴打着小艾格尔,也因此,艾格尔瘸了一条腿。

上帝似乎为了补偿他,自从瘸了一条腿后,艾格尔的身体却变得越来越强壮,13岁就长成了一名强壮的汉子。

他有蛮力,可以毫不费力地将60公斤的麻袋举起来放进谷仓。只是,他的节奏很慢,慢慢地做、慢慢地想,所有的想法似乎都在心里经过酝酿之后精准地留在属于它的地方。

小艾格尔能感受到的唯一的一点温情则是来自于阿娜尔,阿娜尔是富农妻子的母亲,或者该说是艾格尔的外婆?书中没有说明。

但后来这一点点温情也没有了,因为阿娜尔死了,这也是艾格尔第一次接触到人的死亡。

被摧残的童年生命力却愈加坚强,艾格尔变得越来越强壮,在康茨施托克尔最小的两个孩子因白喉去世后,艾格尔却成为康茨施托克尔农庄里的壮劳力。

他逆来顺受到18岁,在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一个陶罐后,康茨施托克尔又一次举起了马鞭的时候,艾格尔说,你再打我,我会杀了你。康茨施托克尔看着强壮的艾格尔,放下了鞭子,但随后,艾格尔就被赶出了家门。

靠着一身力气,艾格尔给人打零工为生,直到29岁那年,他攒够了钱,租了一小片地皮,在那里按了家,这一段时间是他还算美好的时光。

这期间,他认识了一个朋友,同样孤独的牧羊人,被称为“羊角汉斯”的约翰内斯·卡里史卡。

到了1933年,艾格尔凭感觉找到了病重的羊角汉斯,准备带他到山下村庄里救治,汉斯却跑开了,此后再也消失不见。

汉斯那小小瘦瘦的身影消失了,艾格尔忘不了。但艾格尔更忘不了那个令他第一次感受痛楚的人,那个世上拥有时尚最美丽的名字“玛丽”的女人。

在汉斯消失的那一天,艾格尔遇见了玛丽,他一生的挚爱。

“深深地烙进艾格尔的内心,再也无法磨灭”。那轻微的疼痛,却比康茨施托克尔的鞭打更深。

他们散步、聊天,并肩走路时,一起观察身前大地上的影子,一起俯瞰山谷,玛丽的手粗糙而温暖。

为了能够增加向玛丽求婚的资本,也为了今后二人更好的生活,艾格尔应聘了比特尔曼公司山崖间的工作。

他勤奋地工作,终于攒够了钱,他请工友们帮助他设计了一个浪漫的求婚,十六束火光组成的“献给你,玛丽”俘获了玛丽的心,他们在一起了。

与玛丽在一起的日子令艾格尔幸福得像“一个不可捉摸的奇迹”,他感觉不可思议。

他到雇主那里申请更多的工作,以便赚更多的钱,构筑他与玛丽幸福的小家。

“从一出生开始,你就在一点点地失去什么”,一九三五年三月底,距离两个人认识有两年了,山谷里通电也有一段时间了,艾格尔与玛丽“坐在门槛上,望着脚下的山谷”,他的小块土地,他的工作的成就感,还有他的爱妻,他的满足和幸福感油然而生。

这天夜里,艾格尔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他走出家门,然后,不幸就发生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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