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花姑酿
矣晓沅是清华大学二年级的学生。他在六岁的时候患上了类风湿性关节炎,一种侵蚀破坏人体关节、并且无法治愈的疾病,在医学界被称为“不死的癌症”。
从开始走不快到再也无法站起来,三点一线成了他的整个世界。
到了清华,校园的广大让其他的学生感受到世界的辽阔,感受新鲜环境带来的兴奋,可对于矣晓沅来说,那构成了重重的障碍。
两个教学楼之间相隔一两公里,他驾着他的轮椅在人群中穿梭。当刮风下雨时,他的关节还会隐隐作痛。下雨天去上课,他的身上都会被淋湿。四年的本科,他没有撬过一堂课。
从最初进入清华大学成绩的垫底,面对强劲的对手,大四时进了前十,获得了特等奖学金。
据了解,清华大学特等奖学金是清华学子的最高荣誉,每年只授予10位本科生和10位研究生,由校长为每一位获奖学生颁奖。
他说,他这么努力是为了用知识改变命运,希望有一天可以站起来,给妈妈属于她自己的自由。
在儿子侃侃而谈地时候,妈妈的面容平静而严肃,没有一丝笑容。也许她并不在乎自己是否有自己的自由,而在于深深地心疼自己的儿子。
当我看到那些身体上有缺陷的人,心中总会觉得他们应该天天以泪洗面,慨叹命运对他们的不公。
可是,他们呈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个自信,对生活充满热情,仿佛身体的缺陷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的影响。
可是,事实是他们也有过抱怨,可是他们把这化为生活的动力,用超乎常人的热情,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看到的都是光鲜,看不到的都是苟且 看到的都是光鲜,看不到的都是苟且她叫张弥曼,以82岁高龄捧回了2018年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杰出女科学家奖”。短短5分钟的获奖感言,她用了法、英、瑞、俄、中五种语言,全程脱稿,风趣幽默,征服全场。
她回忆她的工作,她一年当中会有三个月在野外工作,住在别人家里或者住在浙江所特有的祠堂的戏台上。
一起共事的有三十多个同事,她是唯一一个女性,跟男同事住在一起和工作。
那是生活条件艰苦,也没有什么热水。有一次,一个同事把热水让给她,说让她洗个头,她说她不洗了,就搓一下好了。
董卿在《朗读者》中问她:“几个月不洗天不洗澡难不难受?”她轻描淡写地说:“都习惯了。”
她还说,每次回家都会带虱子回去,裤子卷下了全是虱子。回家以后就用汤锅把衣服煮一下。
为了科学事业,生活上的种种不便在她眼里都不再是问题。为了探索真理,她孜孜不倦。
我们看到张弥漫去异国领奖,耀眼的光芒在她头顶闪耀,可是我们何曾知道她几个月不洗澡不洗头,风餐露宿。
我们时常觉得当老师挺好的,每年还有好几个月假期。但是面对熊孩子的不良行为,你无法克制你的本能反应,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时常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做错了。
我们还觉得做公务员也挺好的,社会地位高不说,还光宗耀祖。曾经看到一个调查,心理压力最大的群体正是公务员。
无论选择哪一条路,它都是荆棘和鲜花同在,有晴空也有冷雨。
看到的都是光鲜,看不到的都是苟且 看到的都是光鲜,看不到的都是苟且常常看到说,孩子考试考得好要夸他努力,而不是聪明,让他认识到努力的意义。
一次次的绞尽脑汁,一次次的挥汗如雨,一次次地克服困难,于是我们收获喜悦、收获感动、收获成就感。
于是,在一般人眼里的苟且变成了他的乐趣所在,让他乐在其中,不知疲倦。
一个孩子的奶奶晚上来我辅导班接孩子,看着孩子做着好几个作业,就开始感叹:“现在的孩子都累死了,这么多的作业。”
我就把她叫出来,我跟她说:“以后尽量不要在孩子面前说他们辛苦什么的,作业多什么的。不然他们也会这样认为,觉得不应该有那么多的作业,就不会好好对待作业了。现在不辛苦,以后怎么办?”
她说:“是的是的,下次不说了。”
我不知道这位奶奶还有没有把我的建议贯彻到底,我只是知道是人总要学会跪着,才能更好地站着,哪怕是孩子。
生活都是由不断的苟且铺就的,鲜花和荆棘同在,我们只有勇于披荆斩棘,哪怕伤痕累累,我们才能无怨无悔。
人生有不同的阶段,你跪着的时刻都是为你以后可以有尊严地站在而准备的。
跪着的生活不可耻,重要的是现在跪着,是为了以后更好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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