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自家抗原标本一直阴性的我,接到通知:核酸异常,收拾好东西,中午拉到隔离点集中隔离。
有条不紊地上完三节网课,我开始着手收拾物品,刚从实验高中隔离归来的五大和从一高回来的心红姨贴心地传授“经验”:衣服少带、药物、酒精多带、别的啥没必要带。期间我不时接到爸妈、姑姑婶婶以及同事好友们的电话,给我安慰宽心。
离家之前,我两次询问防疫人员将要把我们拉到哪里,但都被一句“不知道”搪塞过去……于是,我在家“算了一卦”,显示去一高!嗯,听说条件还不错,放心大胆地听从安排坐上了救护车(此乃吾人生中第一次坐救护车)。
两位重要人物要出场了——他俩是我的三伯和三母,25号确诊后拉到一高,暂时没有解除隔离。他俩笃定我们会被拉到一高。救护车一路疾驰,刚驶出北环,三母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询问:“到哪里了?”远远地看到一高的大门,我拨通了三伯的电话:“三伯,我和盼盼到了,马上就要下救护车。”,“好,你们不用管,我和恁三母每人看一个大门,一会接恁。”
站在下车的地方,穿着密不透风、包裹严实的防护服,提着大包小包物品,我俩不知该何去何从,同行的十人催促着:“快走!快走!”我踮起脚尖漫无目的寻找他们,正在这时,眼尖的三母通过盼盼的鞋子找到了我,大喊着:“大争、大争,快过来!”
胜利会师,我小跑过去,三母提起酒精喷壶给我俩初次消毒,完毕后,我俩去护士站报道,她一个人提着六包物品,费力地走向宿舍。
三伯贴心地把我俩安置在他们宿舍,三母跑前跑后,给我们套一次性被套、床单,知道我俩要上网课,又变魔法似的抬进来一张会议桌,神奇的是,她有一个哆啦A梦般梦幻书包——小到针线,盐、蜂蜜,大到烧水壶、洗衣液,应有尽有。我俩一来,他俩忙活个不停,三伯还劝我俩加入志愿者队伍,去帮忙发饭、打扫卫生。休息期间,我们和他聊天,陪他喝茶,缓解了三伯多日来的孤单焦躁不安,那晚,他破天荒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晚上,当楼长的三伯终于接到了核酸复查阴性通知,意味着他们可以回家了!出门14天,思家之情可想而知,但他俩怕我和盼盼在隔离点无依无靠,受到欺负,毅然决定留下来,一直陪我们转阴回家。
四天了,他俩不停地监督我们喝水,吃饭,用浓盐水漱口,出入酒精消毒。发水果,尽着让我们吃;加鸡腿,挑出来放我们的餐盒里。牛奶、饼干、面包都进了我俩的肚子里。一到吃饭时,我和盼盼纷纷打趣:“一看到吃饭就害怕,害怕他俩给我们加餐,顿顿吃的肚皮滚圆……”这次隔离,多亏了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才能在短暂的时间里核酸阴性。盼盼常感动地说:“回家后,一定任劳任怨地给三伯帮忙。”得知明天我们可以回家的消息,他俩激动地收拾物品,交代家里备好各种物资,回家后,我们要好好吃个团圆饭!
老一辈深沉的爱,润物无声,悄然入心。有这样好的长辈,是我们的福气和幸运。艰难的封控岁月里,全家携手共克时艰,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呢?
干活的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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