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们,大家好,我是爱分享的姜姜!今天给大家带来3本古代言情小说,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还请多多点赞留言呀,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第1本:《春夜秋缠》,作者:修井
简介:
她,是宰相嫡女。因为好奇混入青楼之中,不巧碰到了风流浪荡的韩景恒。作为朝中重臣,韩景恒对芮若瑶一见倾心,直接求娶。但她喜欢的人却是青梅竹马的裴雨寒。可因为一场谋杀,两人反目成仇。他一心复仇,欲置她全家于死地。芮若瑶不知道韩景恒与裴雨寒谁才是她的良人…………
入坑指南:
芮若瑶躲闪着韩景恒的打量,心慌地想:难道他认出了自己那日去青楼的样子吗……
“陈公子……”果然,韩景恒轻笑,做辑道:“近来可好?”充满了讽刺的口吻,还夹杂着几分难言的喜悦。
“韩、韩公子……你认错人了……”暗叫糟糕的芮若瑶眼神躲闪,恨不得现在挖个地洞钻进去。
“哦?”似乎是又抓住了什么把柄,韩景恒这次言语间竟是轻笑着的,他再次向芮若瑶迈进一步,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狡黠地问:“若是认错了人……你又是如何知晓……我姓韩?”
“轰……”芮若瑶的心里炸开了锅,完蛋了,这下可好,什么身份都暴露了……
韩景恒用余光扫了一眼围观的人,敏锐地察觉有一群不友好的视线,他突然抓起芮若瑶的手,向前一拽,下一秒,芮若瑶重心不稳得倒在他的怀里……
只听骏马嘶鸣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的芮若瑶下一秒就已经在马上伏着了。
“各将士听令……”韩景恒坐在马上,拥着芮若瑶,用着威不可侵的语气说:“奉我指令,严格把手稀食分发摊位,不许再有奸人混入……”
说罢,便是一扬鞭,飞奔出去。
见自家小姐被掳走,清儿慌成一团,可是见是皇上身边的人,却也不好反抗,只能惴惴不安地继续分发稀食。
虽然之前骑过马,但是像这样被人掳在马上,这还是第一次。
芮若瑶在马上不安分地喊着:“喂!你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你最好安分点儿,”韩景恒用戏谑的口吻说:“万一一会儿摔下去……我可是不负责姑娘伤病残疾的……”
正说着,马儿已不知飞驰了多久,芮若瑶眼看着踏入了郊区的竹林里,心里越发地不安……
难道韩景恒要把朝廷里的事情报仇在她身上?
“吁……”韩景恒勒了下缰绳,停下了马。
“来,我扶你下来……”芮若瑶有的时候真的怀疑韩景恒是不是人格分裂,前一秒还凌冽似冰的人,下一秒就温柔得快要把人融化掉,她不安地下了马,松开韩景恒温润如玉的手,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你是要,杀了我吗……”
“噗……”没想到芮若瑶冒出这么一句来,韩景恒当场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见韩景恒竟然笑了,芮若瑶更是一头雾水了。
“我若是想杀你,刚才何必帮你拦下那群捣乱的人?”韩景恒柔声道。
这却一下子让芮若瑶想起来刚才的那场骚乱……
“对了……敢问公子……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芮若瑶弱弱地问:“还有……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呃……从何说起呢?”韩景恒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别人之后,才温柔地缓缓开口,说:“你可知,现在朝野之上下,都知我是短袖?”
“略有耳闻。”芮若瑶回答。
“那日,在青楼见你,你着男装,可还记得?”韩景恒笑道。
“自然是记得的。”
“说出来,你自然是不会相信的,那日见你,只是四目相会的须臾之间,我竟是感到从未有过的心悸。”韩景恒认真地说:“而那日一别,竟是念念不忘,你的一言一颦都不断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所以……你以为你喜欢上了男人?”芮若瑶哭笑不得。
“是的。”韩景恒说:“今日是奉皇上的指令,视察芮大人的捐食状况,谁知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你。”
“你双目无神的样子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样,直到下一秒的动乱,我才在你的眼睛里捕捉到一点亮色,仿佛初见那日一样。”
“所以你就确定,我就是那天你在青楼见到的‘陈南笙’?”芮若瑶问道。
“嗯。”韩景恒点点头。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那几个人不是真正的难民的?”芮若瑶疑惑地问。
“因为那几个人实际上在周围徘徊了好久,直到你走神的那段时间才进去,其余的推论,我刚才在现场也说过了,”韩景恒顿了顿:“他们衣冠整整,并且力气不像是饿了很久的人,这些都和难民完全不符。”
芮若瑶连连点头,追问道:“那他们,是受何人指使呢?”
“如果我当时不出现在现场,你说……”韩景恒说:“你们最先会怀疑谁?”
芮若瑶恍然大悟道:“有人想害你!”
“是的,”韩景恒推论道:“这个人想先害芮大人,接着把罪名盖在我身上。”
“这个幕后指使……”芮若瑶冒了冷汗“真是不简单。”
“嗯?”韩景恒见芮若瑶陷入了沉思,蹙眉不语,他便转为了轻佻的语气,问道:“你难道,都不要思考一下我刚才所说的那些暗芽萌动的事情?”
“呃?嗯?”芮若瑶刚刚游走出去的神思突然被拉了回来。她回想了一下,刚才那是……
“刚才?那是……呃……”芮若瑶愣道。
“刚才……”韩景恒上前几步,正对着芮若瑶的眼睛。
芮若瑶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不想背后正抵上一根翠竹,无路可退,她屏住呼吸,眨着眼睛,不知所措。
“刚才那是在下的全部心意,”芮若瑶几乎感受到了韩景恒的呼吸,“烟花柳处,初见姑娘,惊鸿一遇,念念不忘。”
“在下韩景恒,敢问姑娘可否钟意……”
突如其来这一切令芮若瑶猝不及防,刚才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幕后指使上,完全没有听到韩景恒的深情告白。
“这……”芮若瑶结结巴巴地说:“这……太突然了……我……我不知道……”
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是不敢直视他炽热的情感,是无法走出刚才……裴雨寒忽视的落寞……
芮若瑶无法接受这一天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竟是,快要哭出来了。
“呃……你、你别哭啊!”见芮若瑶的眼角隐隐泛泪,韩景恒慌乱道:“该流泪的是我好吧!你怎么哭了呢……”
被韩景恒这么一说,芮若瑶更是快要忍不住了。刚刚才被心仪的人忽视,那种看着喜欢的人娶了别人的感觉实在是难以下咽,她的表情蹙成了一团。
“那……那……那……”韩景恒说道:“那你别憋着了……哭出来吧……反正这里除了我就没别人了……”
“呜……”不知道为什么,韩景恒这样一说,仿佛是冲破了芮若瑶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像泄了气的云彩,顿时泪如雨下。
“呜呜呜呜呜……”韩景恒不知该如何安慰,因为此时此刻的他自己也挺想哭的,这姑娘到底是答应自己了还是没有啊。
他只好本能的抚了抚芮若瑶的头。
“呜呜呜……为什么呀为什么呀……”芮若瑶越哭越凶,她的肩膀瑟瑟抖动,嘴里喃喃:“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我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啊……为什么……呜呜呜呜……为什么……那个上官家就那么好吗……呜呜呜呜……”
韩景恒一听,嗯?上官家?
“难不成你说的是上官北?”韩景恒问道。
然而芮若瑶只顾着哭了,那还顾得上思考自己有没有把重要的消息说漏出去,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除了他还能有第二个上官家吗……呜呜呜……”
“那……你这是……青梅竹马另娶他人?……”韩景恒小心翼翼地问,眸子里闪过转瞬即逝的灵光。“难不成……你的青梅竹马……是裴雨寒?!”
“呜呜呜呜……你别再提他的名字了……呜呜呜呜……”
韩景恒轻轻地抚了抚芮若瑶的肩膀,自己却陷入了沉思,裴雨寒一直以来就是自己的劲敌,二人年纪相仿,才学相当,只是,昨天才在朝上提出要娶上官家女儿一事。
虽然韩景恒早就料到了此事必有蹊跷,但是裴雨寒这步棋,真的让他也捉摸不透。
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娶一个敌对党派的女儿为妻?
“哎……”韩景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原来你是因为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才难过地呀。这我可安慰不了你,我喜欢的人心里也有别人,现在她正在为那个人哭呢……”
“呜呜呜……”芮若瑶稍微缓和了些,她结结巴巴地说:“呜呜呜……你……你们男人……你们男人……都是……都是……薄……薄情的……薄情的……家伙……”
“哇,”韩景恒柔声道:“你不可以这么说啊,现在站在你面前安慰你的可也是个大男人啊!”
“呜呜呜……”芮若瑶继续哭着。
韩景恒轻轻拥住了她,索性就任由芮若瑶将眼泪擦在他的身上了。
“我和你讲,这个事情吧,虽然我自己也看不透,但是若是裴雨寒真的喜欢上官婉清,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只能成人之美,”韩景恒一边安慰她一边说着。
“上官婉清我是见过的,姿色绝伦,想来裴大人喜欢也实属正常,你就不要在这里难过啦,人家鸳鸯成双对,你痴痴念念不放手,难不成等着去做小妾?”
“那也甘愿……呜呜呜呜……”韩景恒只是随口一说,只是没想到芮若瑶竟然就这样接上了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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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本:《异瞳皇后:君上独宠》,作者:一念天后
简介:
虽然离得远,可七纯白知道他愣住了,会有谁不知三色花的功效!他忘记了蓝影国里头就有一位无色国的人,那就是她!荣薛真的忘记了,直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与蓝甄潋亲热时,他记起了三色花,那是治百毒的花!……
入坑指南:
蓝、红、黄三国,已算是很普通的了,三国的久居之地正好形成一个三角行,而着三角中,却又是一座国家的土地,无色国,七式皇族。也可称白色,银白,就因白色似无色,这国度才由此得名,另外最为特征的就是,皇族之人,全是一头银发,银白的瞳孔,所穿服饰也是亮紫色。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国家的重要人物了。
无色国的七公主七纯白,有着一头炫亮的银发,直直飘逸在地面上,而她的那双眼眸,却是无神的灰色,奇特极了,七公主本身性格冷漠,不喜言语,浑身散发的那股冷气,自然也不与人亲近。
此时七公主正往她父皇亦莲帝的书房儒戚轩走去。
“皇上真的确定七公主会嫁吗?”说话的人,则是现今最受亦莲帝宠爱的晚嫔王氏。此刻她正与亦莲帝讨论七公主嫁人的事,在这儒戚轩里。晚嫔王氏紧贴着亦莲帝的胸膛,丝毫不避讳这书房中还有两个人,肖公公和小琪,肖公公则是亦莲帝的心腹,太监们的总管。而小琪就是晚嫔王氏的陪嫁丫头。
“养了她16年,够了。”亦莲帝一脸疲惫,他不知他怀中的晚嫔勾勾唇角,小心翼翼的笑着,要知道,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那个瘟神终于要嫁出去了,晚嫔心里一阵的激动。
站在门外的七公主,自然是镇定自如,她早已听惯了这样的话语,在这皇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她离开。
嫁?父皇是要把她嫁给谁?找她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谈论这件事的?
“公主,您要进去吗?”七公主身边的可儿轻声道。
七纯白瞥了她一眼,把可儿留在了门外,自己再去把门推开,看到晚嫔衣衫不整的躲在父皇的怀中,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倒是那双眼,直盯着错愕的两个做坏事的大人。
“父皇。”她轻叫了声。
亦莲帝吓坏了的推开了怀了的美人,慌张的整理自己还未换下的朝服,轻声咳了几声后,这才镇定自若的开口:“纯儿来啦。”说完,对着旁边的晚嫔悄悄的说着,“你先回去。”
亦莲帝身旁的晚嫔被推开就已经很生气了,见亦莲帝居然还赶她离开,她更加不想走了,凭什么走的是她?明明是那个自高的七公主来打扰的他们。晚嫔狠狠的瞪了七纯白一眼。七纯白丝毫不在意的,说着,“如果父皇有事,儿臣这就离开。”说着,脚就连续退了几步。“晚嫔,你先走。”
“皇上!嫔妾还想——”多陪你一会儿。可是话没说完,又被亦莲帝给打断了,他怒瞪着:“走!”
晚嫔自知留下事情会更加严重,也就乖乖离开,离开前还不忘瞪一眼七纯白,可她的无表情,让晚嫔理亏,愤愤不平的离开。
“父皇找儿臣何事。”待晚嫔走后,七纯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似的,一本正经的问着。她的一本正经让亦莲帝尴尬的狂流冷汗,这是他的女儿,他怎么倒有些怕她呢?真是有失了帝皇的风范了,尤其是正视她那双奇异的瞳色,他更加没有说话的勇气。灰色似黑色,黑色寓意着黑暗,孤单,他甚至怀疑过,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是否是亲生的……
“纯儿也到了婚配的年龄,父皇从大臣们那里听说蓝影国新帝登基,新帝际暗帝蓝甄潋的选妃大会将在三日后举行,纯儿你有何意向?”亦莲帝一边冒着冷汗,一边说道。
“当然,父皇不会让你吃苦,你若当选定是皇后。”他后又补了一句。
一时间紧张的气氛,亦莲帝不由的从兜里抽出丝巾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继续等着女儿的回答。
他这算什么,卖女儿吗?
她的眼眸与别人不同,这她自小就知道了,就连面前这个父皇都有些害怕自己的眼瞳,既然那么多人想让她离开,她何乐而不为。她也不是那种让人为难的性子。
“既然父皇都为儿臣打算好了,儿臣当选之日自当回国报答父皇。”欠身一次,站起,站在那里等着亦莲帝让她回宫的话语。
被她这么盯着,他实在是有些不舒服:“既然如此,那纯儿明日就启程去蓝影国吧。”
“若无他事,儿臣且回宫休寝了,父皇也早些就寝吧。”不正面回答他的话,言毕,她退后几步,可儿开了门,她离开。
终于不用再面对这张冰冷的脸了,此时亦莲帝内心舒坦极了,从明天开始,他用不着这么心惊胆战了。说了真够窝囊的,堂堂帝王害怕对象居然是自家女儿,说出去,非笑死他不可。
“去如贵妃的寝宫。”如贵妃晓式,正是她的母妃,七纯白看现在的时辰还不算过晚,这个时辰母妃还未就寝,明早就得去蓝影国参加选妃大典,她自是要向自己的母妃告别。在这皇家牢笼中,疼她的大概就只有母妃一个人了吧。自小异瞳,也让母妃受了不少白眼和闲话,现在要离开了,那母妃的日子应该会好受些吧。况且她出生之后,母妃再没见过父皇了,当然,母妃看起来不在意,可是她总觉得,母妃还是很爱父皇的,不过,自古以来,哪个帝皇不是三千佳丽七十二嫔妃。就连她马上要去往蓝影国当选妃子。
七纯白心里一阵冷笑。
可儿点头说着遵命,带领她来到如贵妃的寝宫。
明明是贵妃,可宫殿却是按照贵人的寝宫来布置,就从她出生开始就如此了,她只能在心中为母妃打抱不平,却不能多说什么,只因母妃不让她对谁诉苦。
如萧宫。那个没有晚嫔豪华的牌匾,让七纯白无比的在心里鄙视了父皇。
七纯白踏入如萧宫,就见母妃在厅内绣着她最爱的刺绣。母妃绣的极其的认真,就连她的脚步声都没有在意。七纯白不去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不过一会儿,母妃身边的婢女走近她身,说着:“娘娘该吃药了。”
吃药,母妃她得了何病。只见母妃轻声咳了几声,那婢女惊恐的表情她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得,脚步就加快了些。
“母妃!”拿过她的丝巾一瞧,才知那是血迹。这是怎么回事,母妃何时生的病,为什么没人告诉她。
一转身凝视着那个婢女,把血迹摊给她瞧着,“怎么回事,为何无人告诉本宫如贵妃病了!”
“奴婢该死,是,是娘娘不让奴婢告诉你的,奴婢不敢不从啊。”只听是母妃不让告诉的,她也不去管那婢女如何了,转过头,帮着母妃抚背:“母妃,你怎可这般不待纯儿,就连生了病都不让人通传。”
母妃又咳了几声后,这才虚弱的答道:“纯儿来啦,母妃不想让你担心,吩咐丽儿不通传的。”
“母妃可别再言语了,纯儿没有注意母妃的近况,该是纯儿的失职,哥哥呢?他如否知晓。”她还有一名哥哥,父皇第四儿子七廖信。哥哥如同别人一样,都是银白色瞳孔,只有她独自依然是灰色瞳孔。
“禀七公主,信王爷不知。”
听丽儿这么说,她更加懊恼了。
“母妃这是要遗弃纯儿和哥哥吗?”
哥哥与她不同,是个平易近人的性子,在众多皇子中,恐最为美貌的怕就属哥哥一人了,博学多才,能文能武,算是这个国家最有继承大统的皇子了,不过,父皇貌似没这意向,大多是她眼瞳的关系吧。
哥哥与母妃一样,疼爱她这个异瞳妹妹。所以,经常受到其他皇子的白眼与讽刺。
她离开就没事,对,只要她离开,母妃和哥哥在宫中的生活就能改善了。
“母妃哪里舍得。”母妃凝望着她这张与她年轻时没两样的脸蛋,手拂过她的眼眸:“要怪就怪母妃好了,你这异瞳,让母妃为你心痛啊。”
“母妃不用为纯儿担心,母妃的病要早早医治才好。”心疼的将母妃的手移过她的脸颊母妃的手抚摸起来,已经没有以前的光滑了。
“母妃老了。”母妃反握起她的手,“纯儿,都这时辰了,你找母妃何事。”
“父皇要纯儿赴会蓝影国参加选妃大会。”
“你可真心愿意了?”
“母妃,纯儿愿意的,明早就走。”
“纯儿这才是要遗弃了母妃和你哥哥呀。”
“等纯儿当了蓝影国的皇后,纯儿第一时间回来向母妃道喜。”七纯白不明了的回答她母妃如贵妃的回答,勉强的笑着,说着。
“回去吧,纯儿,母妃累了。”为何母妃一下子变得冷淡了?难道不高兴她立马就要嫁人了吗?
“母妃明早会来送纯儿,对吗?”
只见母妃站起不理会她的话,被丽儿搀扶着走到床边解衣休息。
“七公主,您先回吧,娘娘她要就寝了。”丽儿那欠身的姿势,让七纯白看在眼里非常的刺眼,母妃这是在下逐客令,对她,是吧。
“母妃好生休息着。”没法子,她只能退出母妃的寝宫,而丽儿也替母妃说了话:“七公主别伤心,娘娘她豆腐心似的心思您又不是不知,她是在为你担心,生怕你嫁过去受人欺。”
“谢谢丽儿,以后就麻烦你好生的照顾母妃了。”虽然听丽儿这么说,她心里还有希望母妃明早能够去送她。
“那是自然,七公主早些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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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本:《尤困春庭》,作者:钱默梅
简介:
雪,整个世界都是漫天的白雪。被白雪覆盖的大地格外洁净,也格外冰冷。在这片冰天雪地中,一男子在雪中傲然而立,雪花落在他肩头上,为他绝美的脸平添了一丝冷漠和魅惑。
“你真的要娶她吗?”站在他身后的白衣男子开口询问。
“是的,娶她是登上皇位的唯一办法,这不但是先皇的遗诏,更是铲除陌家的唯一办法。”
入坑指南:
好痛…我…死了吗?
当陌紫阡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华丽而空旷的房间点着些许根蜡烛,将整个房间照射的好似仙境,她的身体不知被谁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后背的伤痕也涂抹上了一层药物,即使如此,只要她一动弹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感就仿佛要把她撕裂一般。
“你醒了?”
珠帘被缓缓掀开,一个异常俊美的的男子站在她面前,他淡淡的勾起一抹笑意“你恢复的很快。”
“劳皇上担心了。”陌紫阡强忍着疼痛支起身子冷淡的开口:“皇上是来欣赏我的垂死挣扎的吗?着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爱妃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萧墨轻笑,勾起陌紫阡耳边的一缕碎发“你要知道,想要杀死你的话朕有一万种方法。”
“为何不送我回丞相府。”陌紫阡别开头,脸上不带有一丝感情。
“朕已经差人和丞相说了,从今天开始,你便以蝶妃的身份住进紫蝶宫。”
“紫蝶宫,还真是个好名字,陛下是为了更好的折磨我吗?”
“砰!”
是头部与墙壁撞击发出的声音,萧墨抓着陌紫阡的长发向墙壁撞去,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微笑。
鲜血顺着额头流淌,将陌紫阡的视线染的一片血红,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脑袋嗡嗡作响,人也有种想吐的冲动,她很想就这样昏厥过去,可萧墨显然并不想放过她。
他扯这陌紫阡的头发将她拉起强迫她直视着自己“你最好不要试着挑战朕的底线。”
陌紫阡笑了,配上她一脸的血迹她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陛下何不直接杀了我,这样您就可以趁机将陌家灭门。”
“啧…”听到这句话萧墨有些烦躁,他将陌紫阡甩到一旁,厌恶的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修长的手指,顺手将沾满血污的手帕丢到地上。
回头看眼床上的陌紫阡冷声道:“不杀你有我自己的理由,你无需知晓。”
想是想起什么似的萧墨快步走回床边,将一个类似于药丸的东西塞入口中,捏住陌紫阡的下巴对着唇吻上去,用舌尖将药丸抵入陌紫阡口中,强行让她咽下去。
陌紫阡狠狠地用手背磨蹭着嘴唇,眼中带着一闪而过的厌恶。
萧墨把玩着她的碎发,俯下身,长长的发丝扫过她的额头,他是那么温柔的凝望着陌紫阡,声音柔和的像是情人:“爱妃不想知道你刚刚咽下去的是什么吗?”
“无非是毒药罢了。”陌紫阡轻咳,脸颊因为此举而变得通红。
“爱妃真聪明,这是慢性毒药,三个月后才会发作,而这解药也只有朕有,如果没有这解药爱妃会死的很惨的。”
“你的眼睛,很美。比起那双冷漠的猜不出情绪的眼睛而言,我更喜欢这双满是仇恨的眼眸——至少,这个代表你还活着。”
萧墨说着便便转身离去,没有回头看她一眼,陌紫阡拖着那满是伤痕的身体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哀伤与绝望。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安王萧然特地为陌紫阡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十分有效,陌紫阡低头看着手臂上的一道鞭伤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这次…多谢安王了
“娘娘,请用膳”鸾浠端着食盒放到桌面上,取出里面的清粥和几碟咸菜。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陌紫阡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但她的待遇实在是令人发指,虽然她是皇妃,但她那天被打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后宫,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不受宠的皇妃,所以别说热饭,她连洗澡水都是冷水。
陌紫阡望着面前能照出人影的清粥请叹口气,鸾浠见状连忙跪在地上“娘娘吃点吧,如果老爷知道您受了这样的委屈一定会不好受的。”
听到人提及家人陌紫阡眼中划过一丝忧伤,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怎么样了,皇上有没有为难他们。
“鸾浠,别说了,夜深了服侍我休息吧”
深夜。
萧墨推开一扇破旧的大门,走进一间满是蜘蛛网和泛着霉臭味的房间中,看着那个缩在墙角,四肢都被铁链锁着的女人,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他慢慢的朝她走去,女子呆呆的看着他,口中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曲子,声音极其温柔,萧墨蹲在她的面前,轻柔的拨开她脸上的发丝,那个人也闭上眼,享受着萧墨的服务,突然间,她从怀中抽出一把打磨的极其锋利的鱼骨狠狠地朝萧墨腹部捅去,萧墨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紫蝶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宫中许久没有人找她麻烦的原因,陌紫阡最近这段时间格外清闲,就连萧墨都没有再去过她哪里,于是她趁着洗完澡穿着玫红色里衣外面只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风赤脚走在御花园的荷花池中。
闪烁的星空配着荷花的丝丝清香的香气,很容易让人放松下警惕,陌紫阡伸手折下一段莲蓬却意外的听到一声呻吟声,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似的丢掉了手中的莲蓬,随后静下心来,仔细倾听着,发现刚刚只是自己的幻听便再次伸手折下一支荷花。
这次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陌紫阡悄悄的松口气,她虽说并不惧怕任何东西,但对于鬼魅之说还是深信不疑的,就在她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又一声细微的呻吟声传出。
“唔…”
陌紫阡轻耸鼻尖总觉得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顺着声源处走去,不一会她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和躺在地上捂着小腹呻吟的人。
他看起来伤的很重,想到此,她连忙上前几步,蹲下检查他的伤势。当看清那人的脸庞的时候陌紫阡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墨。
不能让他死,万一让巡查的守卫发现以为是我害死了他会连及到父母亲的。
陌紫阡这样想着,手下意识的去递到他的鼻翼便去试探萧墨的呼吸,却惊奇的发现他的呼吸非常微弱,好似随时都会停止一般。
她猛的收回手低头去查看萧墨胸膛前的伤口,取下头上唯一一根固定发丝的发簪划开他的衣物,让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看着他胸前狰狞的伤口陌紫阡不经倒吸一口凉气,从宽袖中翻出金创药撒在他伤口上,随后撕烂自己的衣袖细心的给人将伤口包扎好。
怎么还不醒?情急之下陌紫阡掐着萧墨的人中穴,谁聊刚掐上,萧墨就悠悠的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陌紫阡,陌紫阡迅速的将手背在身后开口道“你醒了。”
“你是怎么昏倒在……”陌紫阡没有在问下去,因为在这时她听到了歌声,那歌好像是从远方传来,听不清歌词在唱些什么,但曲调委婉凄凉至极,听者为之落泪。
“谁在唱歌,这歌…好熟悉……”陌紫阡下意识的站起身,眼神空洞的望向远方,脑袋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啊……”她蹲下身子抱住头,萧墨一把捂住陌紫阡的耳朵,萧墨的手很大,长年拿剑使得他的手上有一层老茧,在陌紫阡柔嫩的肌肤上摩擦着。
“不要听”
萧墨抱紧陌紫阡在她耳边低声语。
陌紫阡呆呆的看向远方,听觉被隔绝,脑中的刺痛也开始减轻,而就在这时,萧墨突然弯腰捂住自己的胸口,鲜红的血液从他的伤口涌出,染红她的白衣,也将他的红衣染的更加鲜艳。
“你…伤口裂开了”
脑中的刺痛逐渐散开,她惊呼一声,扯开他的衣服,也让他那结实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陌紫阡呆呆的望着他胸膛上的伤,倒吸一口凉气“怎…怎么会这样……”
萧墨胸膛上的伤很长,也很深,不断渗出黑色的血液,鲜红的肉往外翻出,这不像是刀伤,也不像是被暗器划伤,更像是…抓伤!
“很疼吧。”陌紫阡看着他突然有一丝心疼,心中泛起一种同情的感觉。
“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忍着点。”
她说着,下意识的又去伸手去从自己的裙摆上撕下一块布条,小心翼翼的抱在他的伤口上,阻挡着鲜血的流逝,可当她得手触碰到萧墨的胸膛时,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如墨似的黑瞳带着冷漠和杀机。
“你…”陌紫阡恼怒的抬头看着他。
“闭嘴”
萧墨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眼中的杀机更为浓郁,就在他想解决掉这个撞见他秘密的女人的时,他听到了护卫匆匆忙忙赶向这里的脚步声。
“多谢皇后救了朕。”萧墨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衫“那就还请皇后好人做到底,陪朕演一出戏。朕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受伤。”
萧墨收回手掌,靠近陌紫阡的耳朵,舌尖轻舔她的耳尖,呼出的热气拍在她的脸上,染的她的脸也红了几分。
“皇上想干什么。”陌紫阡小幅度挣扎几下。
“乖乖听话,朕的皇后。”
萧墨一把将陌紫阡揽入怀中,低头吻在她的唇上。扯去了她的衣衫,将她的半个肩膀暴露在月光下。
“你…”陌紫阡来还没来得及尖叫,就看到一大群护卫朝着里走来,他们刚拿刀枪对准他们便马上红着脸转过身“皇上,皇后,在下不知道是您在此处,还以为是宫中进了刺客。”
“没看到朕和皇后在一起吗?还不赶快滚!”萧墨神色一凛看向那群护卫。
“是是是”
护卫们互相暧昧的看一眼,匆匆离去,脸上的绯红在月光下分外显眼,陌紫阡呆呆的看着他们,疑惑的开口问道:“他们怎么都走了?”
“哼,你以为他们有胆子看我们欢好吗?”萧墨冷笑一声。
“什么?”
“到了明天,朕在荷花池传见皇后的事想必就会传遍后宫。这样,朕受伤的事不能让旁人知道,明天皇后去找太医开几副止血的方子。”
“我没有用药的借口。”
“皇后妩媚动人,朕难以自拔不小心伤了皇后,需要止血的方子,难不成还要朕说的在明白些?”
说道此处萧墨勾起嘴角笑了笑。
“皇后,扶朕去紫蝶宫休息。”
“是,皇上。”陌紫阡低头闷声回答,走上起扶住他不稳的身子。
真是太恶劣了,刚刚的歌声…为什么如此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陌紫阡脑中思考着,突然感到身上一沉,抬头看看,原来是萧墨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陌紫阡心中有气却又不敢表达出来,只得以她娇弱的身子扛起他的全部重量艰难的朝紫蝶宫走去。
萧墨很高,十五岁的陌紫阡只到他的胸膛处,他身体的重量也不是十五岁没练过武的她可以承受的,可陌紫阡就是咬着牙,绝美的脸上充满倔强,她不会知道这一路上陪伴她的除了清冷的月光还有萧墨那嘴角淡淡的微笑和探究的眼神。
这个女人……是朕的皇后吧……
经管娶她只是为了皇位和铲除陌家,以及她手里的某个东西,但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在所有人面前鞭打她,她都不反抗,甚至…不会落一滴泪,不会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
虽然她和以前并不一样了,但她知道了朕的秘密,她…必须死!
萧墨淡淡笑着,一低头便能问到她的发香,微风吹过,带起她后颈的发丝,一道缠绕在她后颈的鞭痕也暴露在萧墨眼中。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就像是昙花一般绝美而又诱人。他的唇在那道伤疤处停留着,呼出的热气撒在她的后颈。让陌紫阡下意识的一缩,晃晃脑袋,觉得把萧墨的举动当成鬼吹气,坚决不看他一眼,而萧墨倒也无所谓,平静的观察着他的神色,低声笑笑开始欣赏起这夜景。
很有趣,明明十分不情愿却依旧扶着我,是怕家人受到牵连吗?可惜…丞相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在你面前的慈爱多半也是伪装。萧墨眼眸微眯,脑中闪过太医说的那句话“皇后娘娘的身体中不止有一种毒素。”
想到此,萧墨眯起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在黑夜中就像一只华丽而又危险的猫,当他们来到紫蝶宫的时候,陌紫阡将他扶进自己的寝宫,期间没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异常,她刚刚松了一口气想坐下来喝口茶,手腕却突然被萧墨抓住。
“皇上又要做什么?”
陌紫阡看他的眼神很平静,仿佛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她的眼神干净澄澈,让萧墨微微一愣,但他依旧开口道:“留下来伺候朕。”
“我笨手笨脚怕是会弄疼皇上,还是让别人来吧。”
“哦~朕看你那个丫环不错,不如让她来,包扎之后刚好可以杀了灭口。”
“不要!还是…我来。”
房间内突然一阵寂静。
在通明的灯火中,本该是夫妻,本该是相互信任的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望着,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们的眼中有着探究,警惕,防备和冷漠唯独没有爱恋。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片寂静,是太医院的太医送来了补血的药物,汤药和包扎用的纱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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