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她正在屋里搬扛家具,一个人把一只大柜子移到屋角,因为新买个玄关,得移挪一下柜子的位置。
他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要她给他去修剪一下他新买的裤子,太长了帖边剪短点,她停下手里的活,挥泪檫脸就出门上他公愚去了。
七七八八忙开了,她手巧,不一会就整弄好了,这时候才感觉喉咙干巴巴的口渴了,要他倒杯水来喝。
“亲爱的,要放茶叶好吗?”她说,还郑重嘀预先关照了要搁一点茶叶。
说罢,一纳头又忙起他另一条裤子。后腰身蹦开了,找了同色细线拦腰缝了几道,他的出租房杂乱无章,裂缝了的要修补旧衣物什件地摊似的挤挤挨挨。
连喊几声没动静,她环顾四周,一个眼不见,人到哪里去呢?沉默一段之后,厨房里嗒嗒嗒一阵拖鞋声,一碗清水倒了来,怎么不放茶叶啊?
那玫瑰花泡茶挺香的,鲜艳的玫瑰在涨大了,一朵朵肥胖的在水中沉截沉浮,红妍妍的看上去也使人眼前一亮。上次她也在他这里喝过一次,意犹未尽,这时候刚碰上口渴,不喝则已,喝水了当然要再放一些这样的美丽的花过过瘾。
茶几上明明搁着有一大瓶,他却没拿出一小撤来泡,白开水招待,是舍不得茶叶吗?还是?想不出所以然……还迟挨着半天不动身,好像不远受人支配,要不是她还是在替她服务,恐怕差他倒杯白开水茶比登天还难。
令人稀虚。不知道他是什么星球上产物。她宝光璀璨的大眼睛里有一种疑惑不解,看来那人是另类到不食人间烟火了。
裤子一整理完了,她交还给他,说了声“好了”。就匆匆走开了。
在一阵胡思乱想中回到自己家里。心里五味杂陈,回想当初,让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让进屋了,确实是当时发了神经错乱病,以至行为乖张。
好在时间和空间能使人淡忘。一切可以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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