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20号这一天,也就是昨天,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事情,值得记下来的寥寥无几。然而,想到发生的几件事,还是感慨系之的。
早晨跟简书中的一个文友谈了一些写作上的问题,觉得她有些言过其实,她认为我写的文章不是正能量,喜欢暴露阴暗面,另外她认为我的文章,语言不够精练,啰里巴唆的,需要修改,文章不厌千回改,好文章是修改出来的。我认为她说好文章是修改出来的,说得很对。不过,我认为她说文章不宜暴露阴暗面有失偏颇;我认为写文章不要文过饰非,一味地写艳阳高照,而忽视了暴风雨前的阴霾和下雪前的彤云密布,都是不可取的。一言以蔽之,我们要文章不著一句空,要弘扬真善美,鞭笞假丑恶。
怪不得她可以成为一个市级作家,她写的文章我看了一下,也没什么了不起,而且高处象牙塔,没有走在坚实的大地上,脱离群众,没有丝毫的生活气息;语言过于书卷气,不像那些草根作家的文章朴实无华,语言也不是亲切朴素的,文章并不能折射出魅力四射的光芒。我不喜欢她的文章,正像她不喜欢我的文章一样。这个某市女作家姓甚名谁我就不必透露了,她能侥幸地成为一个市级作家,大概像《儒林外史》中的文人墨客,他们过从甚密,互相抬轿子,互相做吹鼓手,没有一个是有真才实学且才华横溢的;才子吟诗,临时抱佛脚,读一些吟诗诀窍,平仄韵律啥也不懂,连古风诗也吟哦不出来,写的诗七拼八凑,生搬硬套。呵呵,这也行。就像这个市级女作家,写的文章华丽词藻满篇飞,描述的事例既不翔实,也不生动,不像我家乡群里的男女作家的文章既朴实无华又才华横溢,我看她的文章觉得味同嚼蜡,真的不忍直视,不忍卒读。
下午答应小舅子的邀请去市郊附近的藝嘉好食府吃年夜饭前,接到大哥的视频电话,不禁五味杂陈。多的是对大哥主动跟我视频,感到非常歉疚,心中很不安,心中并没有对大哥有丝毫抱怨之意。想起前阵子因为误以为老家田地还在大哥手中,却不料老家苏中里下河的蒲场村的水很深,村干部都能随手就能把我的田地抹去,本来我想写信到兴化信.访.办去告他们的,但是后来想想为这点蝇头小利不值得跟这些宵小之徒去磨嘴皮子,因此也就不想去惑事了,何况我现在退休了还多多少少有些退休金。人家吃肉我喝汤,人家吃鱼我吃萝卜青菜。吃肉的已经不在,吃青菜的还活得生龙活虎。但想到以前跟大哥打电话误以为田地还在他手中,心中对大哥就觉得实在对不起,以后侄女的儿子娶媳妇,我回家要当面向大哥真诚地道歉。TM的,跟蒲场村的这些狡黠的一手遮天的村首狐狸打交道还真不容易,我打了一辈子雁,最后还被雁啄了眼睛;我打了一辈子渔,最后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跟大哥聊了一会兄弟情谊,大嫂又跟我谈起我在蒲场村的老房子。那还是我当初带着妻子回到蒲场村的时候,那时候我穷得叮当响,我房无一间,上无片瓦可遮身,下无立锥之地可落脚;忘不了我的故乡的父老乡亲,他们看到我老大不小娶到媳妇,他们发自内心的替我高兴,他们帮我凑出钱来盖了一幢砖混结构住房;尽管后来我把借的钱还把了他们,但那一份沉甸甸的乡情和亲情却始终牢牢地镌刻在我的心里。但我在异乡为生计奔波了二十六年,我的故乡的亲人,不要怪我一直没回家,异乡的山也清,异乡的水也秀,异乡的人也亲,但我在异乡饱经风霜,我却深埋在心底不会对你们讲,其中的酸甜苦辣咸惟有我自己最清楚。而今故乡的老房子已经屋顶破了,在风雨飘摇中。说实话,这幢房子不值多少钱,女儿给我的苹果手机要8500块钱才能买到,我的故乡的老房子可能还不抵我的这款苹果手机;上次大哥打电话问我可不可以卖掉,我不该听玉溪家里人讲三分不值二分钱不要卖,她们城里人的思维,想象宅基地还能升值,却不知蒲场村已经成为一个老人独守空巢的村子,那土地的价值可能令人大失所望。究竟修不修,还是完全放弃,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现在这幢老房子已经成了鸡肋了,她只有象征意义了。我现在在玉溪买了两次房子,刚来玉溪买了一幢二手房,前年全家又买了一幢百二十平米的商品房,老家的老房子没有太多的价值,只不过通过这幢房子,让我对那真挚的乡情和亲情时刻不要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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