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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这世界上有那么许多人,可是他们不能陪著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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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振保踢了她椅子一下道:"你还没玩够?"
娇蕊道:"并不是够不够的问题。一个人,学会了一样本事,总舍不得放着不用。
她所要的死是诗意的,动人的死,可是人们的眼睛里没有悲悯。
常常她向他凝视,眼色里有柔情,又有轻微的嘲笑,也嘲笑他,也嘲笑她自己。
她的一技之长是玩弄男人,如同那善翻筋斗的小丑,在圣母的台前翻筋斗,她也以同样的虔诚把这一点献给她的爱。
没有她在跟前,他才有机会想出诸般反对的理由。像现在,他就疑心自己做了傻瓜,入了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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