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升起时,京城的南门准时打开。等在城外昨日未能进城的旅客,和排队准备进城贩卖蔬菜、干柴等物品的小贩蜂拥而入。在这些人的后面,有一个长长的车队在等待着进城。押车的人身穿苗族服装,风尘仆仆,想是远道而来。
这时你就站在城边,化装成卖干果的小贩盯着这支队伍。
“你们什么人?到京城干什么?车上都带着什么东西?我们要搜查。”几个守门的兵丁上前拦住。
“我们西江苗寨的土司巫凤凰受诏进京面圣。”当前的一人说道。
“原来是土司到了,前几天上面就交待了,礼部侍郎的张大人昨天还来问过。您赶快请,顺官道往前走,不远就是馆驿。”一个城门官跑了过来,边说边指挥士兵清开门前的百姓,让出一条路来。
车队慢慢地进城,当第三辆马车过时,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些官爷都辛苦了,夏荷,拿些散碎银子给官爷们买些茶喝。”
只见一个黄衫的婢女拿了一包银子放在那门官的手里。说是散碎银子,恐怕有五十两之多。“对了,官爷,不知道这个季节,京城可有哪些花开?”黄衫女子问道。
“花?”那门官着实一愣。“这大冬天的,哪里会有花开。只有城东的梅园有些花开。屋里养的恐怕只有水仙了。”
“那真太谢谢你了。”夏荷嫣然一笑。一转身,并没跟着车队,而是向着城西市集的方向走去。
你挑起卖干果的担子,远远的跟着夏荷。
城西有一家很大店铺,原来是家饭馆,经营不善倒闭了。新来的老板,看准春节将至,进了大量的水仙花,正等着春节大发一笔。
水仙花六朝人呼为雅蒜,到明朝为止约有八百年左右的历史。宋朝时,水仙花成为达官贵人们互相馈赠欣赏的佳品。京城流行水仙花,特别是春节期间争相购买水仙花,还是最近几年的事。
夏荷经过这家店铺时也是眼前一亮,看到满屋的水仙花十分高兴。“老板,你的水仙花好漂亮,怎们卖?”
老板是个精明的主,看到夏荷衣服的面料,就已经知道自己可以要一个好价钱,“我们的水仙花都是上好的漳州水仙,这几天刚刚开花,花期三十天左右,整个春节期间作为家里的点缀再好不过了。每盆五两银子 ,姑娘既然喜欢,那我就给您算四两,我这可是赔本的买卖,其实光那个官窑的瓷盆都要二两银子呢?……”
“好了好了,我又没问你那么多,这样吧,你这里一共有多少盆,我全要了。”夏荷轻描淡写地说道。
“姑娘,你不是开玩笑吧。我这里可有两百多盆呢?”老板吃了一惊。
“这是一千两的银票,你呀,派几个伙计把这些花通通送到乌蛮驿馆去。我们家小姐可等着呢。”说完夏荷转身离开又去置办别的物品。
你等夏荷走后,在旁边的巷子放下干果担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进花店。
“老板,这水仙花开得不错呀,不知道怎么个卖法?”你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花盆上轻轻拂过,就在拂过的瞬间你袖中有白色的粉末慢慢落进了花盆中,迅速溶在水里不见了。
“客官,你来得真不巧。这些花刚刚被一个姑娘全部定下了,你要想要啊,就得等三天后了。”老板边说边指挥伙计把花往门外的推车上搬。
“都订了?那这些呢?也订了。那边墙角的呢?那边台子上的呢?……我说老板呀,你多少给我留两盆,你怎么让人都搬走了呢?”你一边说,一边用手迅速的拂过大部分的花盆。等到大功告成了,你也被老板赶了出来。
但你知道,第一步已经完成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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