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桌给我一块糖,糖在口中化成了水,中和这心中的苦。是的,心是苦的。
为什么会苦,谁也不会知道。只是心里充斥着一个不太圆满的轮回。当上下浮动的水波在天边挂着,挂的太高,心却变得压抑。太高的距离,离我太远,离世界太远。
两年的时间带了一年半的面具,而现在又加上了一副,肩上轻了,脸上沉了,压的抬不起头,更看不见那水波与影的共鸣。心灵的窗户眼睛被面具挡的严严实实,心自然无意放空,无处远行,只能被禁锢在一处不过方寸大的黑室。扯得生痛的脸皮,多想撕开,却又怕直面伤疤。心中的沟壑,以何相拢?
留下一世伏笔,又怎可揭开这问题的答案。谁又在日夜矫情,却换不来一片真情。情的起与灭,是天是地是你是我,还是“两处茫茫皆不见”?脸又在思考的时候发痛,向下的“拉皮手术”令人沧桑十倍有余。戴上了,摘不下,一声一声的呼喊,最终归于消亡。
一块新的糖出现,又含在嘴里,续上了中断的甜。云与月交融,暂时放弃了水中的影子。天上云与月,地下只有漆黑。你没有影子,我没有影子,万事万物都没有影子。来来回回,还是那一方天地,不曾扩大,也不会缩小。
若是受不了这一切,那就将月亮从天上拉下来,广寒宫一落千丈,看看有没有一个老头在下面压着。没有的话,就用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桂花酿一壶酒,以此安慰。
糖化了又化,笔却一直没停,从月升到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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