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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小说安~

这是一篇小说安~

作者: 牧奶羊 | 来源:发表于2019-10-03 02:01 被阅读0次
    这是一篇小说安~

    往前看,是一片广阔草原,此时太阳临西,草原上倒是没有什么人影,当然也没有什么动物,跟人一样,太阳偏西,此时该归家,虽然智力低下,但毕竟不傻。

    在往前看,是一条不大不小的河,与以往所见的河不同,它的水质清澈,如果从高处往下看,就会发现水底有些鱼儿在游伐,当然,也只能看到鱼儿黝黑坚挺的背。因为距离遥远,目力有限,并不能分清是什么鱼,总之是鱼,此外这条河则一直蔓延致天边,与云儿彩霞容为一体。

    在河的两岸,散落着些许人家,从河的这一头一直数致天边,粗略计,大概也有三十几户人家。此时都燃起了烛火,生起了袅袅炊烟,星星点点火光,恍恍惚惚,此外草原的各处也相继生起了火光,努力的显示了草原的不平凡,它并不是那种荒无人烟的草原。

    四周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夜幕降临,无声的寂静,也悄然而生。

    草原的四周环伺着群山,他就站在比其他山还要高出一节的那个山顶上,从这里可以窥探草原大部分的面貌,

    站在顶上,面向草原,他按着他的剑,他的剑也以微微颤动作为回应,衣服正好与背景融为一体,看不出轮廓,也看不清模样,不声不响,安静的出奇。

    江九的眼睛,漆黑明亮,时不时地会闪出一些寒光,事实上但凡是剑客,眼睛都会透亮深邃,只因为他们玩的是剑,剑,就要明察秋毫,那些个浑浊的,了无生趣的不是死于非命,就是被黄土掩埋。总之,通通都会淘汰。

    他的眼睛倒映着整个草原,但是他的脑子里却装着整个天下,那是由无数个场景打造拼凑而来地图一般的东西,他看到有无数的金光升腾而起,组成一道道金线,彼此缠绵,连成一片,但是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点,那就是指向地图外像迷雾一样的东西,没错,那就是江九想要去的地方,一个叫做禁疆的无人之地。

    多年来,江九不只一次听起它的故事,但大多数是道听途说,甚至连讲故事的人,都是云里雾里,只知道它的神奇,只知道进去的人在也没能回来。前人后人无数人,前仆后继,最终也只得到一个模糊到不真实的答案,那里——仿佛有着另一个世界。

    江九哭笑不得,进去的人都死在了里头,答案是什么,无人给的出,那些个故事都是从未进去过的人所编,但是偏偏有人信以为真。

    为此还有许多形容禁疆的言辞,像什么“入禁疆,危机四伏,生死难料。”“好男儿在世,当去禁疆闯一闯”“家父入禁疆,家兄在灵堂。披麻戴孝哭唧唧,一路送到西。”

    虽然江九对这些颇为不屑,但也说明禁疆当真凶险万分。

    在这里站立了许久。温度有些凉,此时季节是深秋,满目萧瑟,离冬天也就个把月时间不到,江九裹了裹衣,他准备离去了。

    住的地方是在另一个山头上,复试两层小楼,外搭一个院子,院子被杂草覆盖,独留一道三米宽小路,十年前在西北角种下了一颗小树,此时也变得生机勃勃,院子外面则被层层叠叠的树木包围,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那是上下山的路。

    山的脚下有一片空地,住着大概一千多户人家,组成了小镇,叫做苏南,如果想要窥其全貌,江九只需站在自家屋顶即可,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坐着或躺着,那时可以看到灯火通明的小镇,也可以看周围连绵不绝的群山,如果想要看星空万里,只需微微抬起头。

    月亮要比十年前的月亮大一点,记忆中的月亮如同盘子大小,而眼前现在的月亮却像水缸,连同周围的星星也要耀眼了许多,星光灿烂地向大地撒下白霜,仿佛只要伸了手,便能唾手可得。

    远方传来犬吠声,山间深处有嘶吼声,周围树木被风吹的哗哗声,还有房前屋后像人走路的嗒嗒的声音。

    江九双手抱头,躺在了屋顶,他在这住了大致五年,这些声音早以习惯,现在有了这些声音,反而觉得舒坦,有了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就像一滴水融进了自然。

    也无需多言,只管睡觉,明日醒来,又是美好一天。

                    第二章

    向金钱看齐,财产贯穿了他们一生,为此不惜刀剑相向,这个世界大部分人都是如此,甘愿做金钱的奴隶,所以想要变得与众不同,就要视金钱如粪土,江九就是如此。

    此时他站在门前,手里捏着个包包,里面有一文三分钱,比不上一个平头百姓,虽然不多,但对江九来说足够了。他站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决定买一包紫兰花片嚼嚼,最近常常感到口干舌燥,兴许是因为即将过冬,

    剩下的三文钱买俩大饼,土豆子味,距离上次吃土豆,还是一年以前的事情。然后从西市辗转到东市到剑馆比剑去,赚点零花钱。嗯,对,就这样办,江九点点头,像是打定了注意一般,

    江九转身关了门,准备下山去,院内的三米宽的道路,铺就得是青石板,出了院落是一小段泥土小路,尽头,才是一排排青石阶梯,这阶梯穿过两山之间,在山间盘旋,走个大概两注香的时间,就会看到小镇西市的边缘,在一户人家房屋的后面,走进去,便能汇入人群。

    苏南小镇被一条江水划成两半,一个叫东镇,一个叫西镇,那江叫做苏南河,

    苏南河两岸种了排排柳树,江内船只来来往往。商业街开在河的两岸,由四座相隔不远的拱形桥相连,所以这一带,算的上是小镇最繁华的地带。

    江九就站在街道路口,看着络绎不绝的人来来往往,心里不由的有些感慨,“上次来的时候是多久来着。”

    江九要找的那家店在这条街的中段。街上行人虽多,但也不至于人挤人,江九就跟在一群人的后面慢慢走着,还别说,有人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扑面而来的满满地生活气息。

    “大包子啊,大肉包子咧”嘶哑的声音叫的有气无力。

    “酱鸭酱鸭,独门秘制,每只鸭子都来自百里香山,经过一百零八道工序精心制作,保证每只鸭子都是独一无二。只需两文钱。”

    “鸡鸣山鸡鸣草,江湖必备良药。品质上佳,质量无忧,假一赔十。”

    “钟山香满楼独家秘制大力丸一枚,能强身,能壮胆,回家吃上五桶饭,干活干一天。只此一枚,手快慢无。”

    “五十公里外肘子林小白兔一只,肉质鲜美,建议小火慢炖,加八角,加桂皮。”

    “客官,春阳楼今日有艺妓表演,客官可前去观看。另外,还有特殊活动哟。”一个衣着靓丽的女子,往江九胸前塞了一张纸条,一双大眼睛水汪汪,额头微微一抬,做了一个你懂得的神态,“不要忘了哦”女子腰肢轻扭,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临走前还不忘在江九胸前画个圈圈。

    江九摸了摸胸口,哪里还留有女子的余香,虽然浓烈,但并不刺鼻,“嗯,木果花香,如果在淡一点就好了。”

    江九从怀中掏出了那张纸,粉红色的底色,印出淡淡的字迹,江九并没有看,而是选择扔了,有句话说的好,给他自由让他飞,大概七八年前江九十多岁的时候,一样是在这条街,一样是有一位女子。只不过那时那个女子大概是看他小,纸条塞的隐秘而含蓄。

    江九打开了纸,上面写的大概意思是,春阳楼总部派了著名的艺妓来演出,凡是凭纸入楼的一律九折,原价十文,另外特意标注“还有特殊服务哦。”“特殊”两字被划线,字体加粗,可能还是觉的不够显眼,又拿红笔画了圈圈。这一系列操作,简直是丧心病狂。底下的署名叫做楼小二。

    那时江九很好奇,毕竟小小的身体里,藏着一个二十岁的骚动灵魂。

    “很让人期待呢”江九喃喃道,他能想象到,那个让无数男人欲罢不能的地方,此时应该是活色生香,台上人跳着优雅的舞步,台下人疯狂摇摆打call。

    所以当江九拿着那张纸时,也就去了。

                  第三章

    那时江九过去时天色已暗,但好歹春阳楼灯火通明,不仅如此,周围几十米的地方,都是由他家的灯笼照亮,使人远远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凡往这边赶的人,最终都会进入其中。

    春阳楼门口,站着六位姑娘,一边站三个,脸上都画了淡淡的妆,身上喷了不同的香,穿了各式的衣服,显得优雅而宁静,如果做一个比喻,那么他们其实就像白天鹅,就是那样站着,都能让人感到与众不同。

    江九就站在十米开外。眼前的情景竟然与记忆不符,没有胭脂俗粉,没有活色生香,甚至没有挥舞着手中的小手绢,有的只是,人将要进去时,微微屈身,齐齐地的叫一声“公子,晚上好。”被叫作公子的那人也微笑点头,一切都很自然,随意。

    江九抽了抽嘴角,什么时候古人的觉悟都这么高了。

    春阳楼并不是江九想象的地方,它是那种邀三五好友一起高谈阔论的地方,更像是一座酒楼,只不过会有人在身旁弹琴抚曲,以显雅趣。

    以江九猜测,所谓的“特殊”只是揽客之道,保不齐事后给你发颗糖,就把你打发了,用特殊字眼,搞虚假宣传,搞出这一套的,看来也是性情中人。

    那时,夜已深,月亮高悬当空,月光撒向肩头,江九抱着他的剑,竟然有一种高手寂寞的感觉。

    良久,转身,江九决定去吃汤团,压压心中升腾起的无名妄想。

    ……

    回忆其实像光,被风一吹就散,江九总觉得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便抬起了头。

    思绪还停留在之前,它是个调皮的家伙,总想把人留在原地。所以江九有些迷茫。他迷失在他的回忆里不能自拔。双眼也不再有光。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模样。

    但他的眼睛倒映着整个街道,画面里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两米高大汉。此时唾沫星子横飞。可能还觉得不过瘾。于是他拔出了他的剑。指在了江九的面前。并且继续喋喋不休,不时地往周围扫上一眼。看有没有人与他一样。对他的话表示认同。

    此时围观的群众,都是自发的向前,吃瓜使他们强大,圈出了一个圆圈。中心就是江九与那个大汉。

    江九眼睛微动,随后又闭了眼,浑身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舒服感。身体似乎更加的灵活多变。大脑也空灵了许多。如果此时睁开了眼,可能就会发现。现在可以看得更远。

    “突破了吗?”可是声音空灵,无人能给回应,这种感觉在过往有过几次,所以江九并不感到陌生,其实突破的方式有千百种,但每一种都是艰难无比,就像一缸水,就算满了也只是会溢出来而已,要想装更多水,只能换更大一点的缸,可是,缸又从何而来呢?

    但只要有了缸,就算吃饭睡觉,杀鸡喂鸭都有可能突破,所以缸可能从生活中来,也可以从厮杀中得来,更可能从冥冥中那个无人之地而来,人生有多少种,它就有多少种,而且每个人都会有所不同,但江九有一点可以确定,该来的,未来都会来。

    只是一旦突破,便会水到成渠。气势都会不同。整个人由内而外被重新改造,思想也会或多或少地受到某种影响 ,而这一切都会在一瞬间悄无声息中完成,可以说江九这一刻已不是原来的江九,原来的江九早已变得虚无,化作了台阶一样的东西,被现在的江九拿来上位。所以现在的江九则比以前变得更加强大了。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在水下,外人无从知晓,比如离江九两米远的那个汉子,他就不知。

    见江九闭了眼,那两米大汉也是一愣,在他看来江九闭了眼,等于是投降,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本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但他高兴不起来。只因江九闭了眼。

    杀人使他感到快乐,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心中迸发。每每杀人之后,总能回味无穷。在多次之后,他发现,他爱上了这种感觉,深深迷恋且无法自拔。

    江九闭眼,他无法获得快感,就像瘾君子没有了烟,使他烦躁抓狂。

    “喂!说你呢,你闭眼干啥,你叫你喊你挣扎呀!你的求生欲呢,”大汉的声音,粗哑的可以,仿佛刚刚吞下了四五颗鸡蛋,没来得及喝水,喉咙干到冒烟,一吼之下,周围人都齐齐一震,但江九倒不受影响。

    “是不是,我剑闪你眼了,闪你眼你吱一声啊。”

    “你是不是要装死,再装我可拿剑戳你了”

    “你小子,你还在装,你刚才明明睁眼了,你要死啦!你要死啦听到没。”

    “你丫的,你是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是不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倒是反抗啊!”大汉喊了几声,江九都未回应。

    耐心有限,大汉也不耐烦起来,周围人可都看着呢,一点面儿都不给,此时,大汉也有些下不了台面,都到了这时候,破罐破摔,叫不叫啥的都无所谓了。

    闭着眼把剑往前一推,你说为什么要闭着眼?因为发起狠来,他自己都怕。

    剑原本离江九的面门,也不过就几寸距离,一推之下,甚至要不了一秒就能见血,吃瓜观众里,有几位扭过头去不忍心看,他们能想象到,剑会刺穿头颅,脑浆与鲜血飞溅,喷向天空形成一幅凄美画面,那时候,人也会直挺挺地倒下,从此命丧黄泉,可悲又可怜。

    周围更多的是惊呼声,都是有节奏地彼此起伏。

    突然,刹那间,一道白光乍破,向春雷一般回向,又无声地炸开,势不可挡,所有人都没能看清江九的动作,周围人都下意识闭上了眼,当适应,再次睁开时,纷纷都是不可思议,所有人都看到了江九,还有他的剑,那是一种,无中生有一般的神奇,仿佛江九的剑,在之前就拿在了手中一般。

    周围人都没能看清,江九是如何拿出了剑,就连大汉也是一脸诧异,他同样闭着眼。也没能看清江九是如何拿的剑,他只管往前刺,忽然感到剑不受控制地一抬,再次睁眼时,江九便架住了他的剑,这一切都来的太快,甚至不到一个呼吸间。

    江九睁开了眼睛,平静的像一潭死水,盯着大汉,像看死人一样,此时的大汉被江九盯的心里直打鼓,觉得此时应该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呢。

    此时的场子有点儿震不住了。点子有点儿扎手,大汉又不傻,在这一点上倒是心知肚明,

    “听说老大在这一带很有名,不知道能不能镇住,”

    于是大汉小心地瞟了江九一眼。

    “那啥,我家老大叫五公子,您……您知……道吧”大汉很会察言观色,当提到自家五公子时,江九既然笑了,笑,笑了就好,说明认识,一家人吗,大水冲了龙王庙吗这不是。

    “知道啊!怎么能不知道呢?我与你家公子认识许多年,说起来,还是旧相识呢。”江九轻声道,但声音冷漠,脸上的笑意,都是看着勉强。

    那大汉却浑然不知,还一脸的感慨“是啊!说起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到五公子啦,上次遇到,还是在半年前呢,”

    “一直在闭关,见一次不容易,听说都是那个叫江九的惹的祸。”

    “江九”江九佯装疑惑“他很厉害吗?”

    “嘿,江九你都不知道,那我可要好好地,给你说道说道,”提起江九,那大汉来了兴致,嘴巴一撇,看向江九,一幅你这都不知道的模样。

    “说起这个江九,啧啧,八年前,十多岁的样子。年纪轻轻就做了寻剑门的关门弟子。人称九公子。之所以叫九公子,是因为寻剑门内,还有其他八位关门弟子。那江九呢,也是硬气,进门还不到一年,八位公子全部得罪完了,梁子大概也是在那时候结下的,然后五年前,把人家七八两位公子给杀了,当时震惊了整个门派,要不是几位长老保他,指不定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呢。”

    “而在三年前,也不知发了什么疯,把人家李家上下二十余口人,给灭了口,这还是上半年,下半年又跑去人家王家杀人,当时听说他要来,王家十几个护卫,直接跳墙逃跑,八十余口人呢,最后只剩七人,还包括俩残废,若不是苏南镇长赶到,那七人铁定也是要命丧黄泉的,那时搞得人心惶惶,九公子的名头也是路人皆知,那家孩子半夜不听话,就报九公子吓唬他。”

    江九摸了摸鼻子,听到这些,感觉自己还挺可恶的。

    “这事你怎么看。”

    “还能这么看,江九那魔头,废物呗,是一禽兽,禽兽不如。”

    “骂得好。”江九点头称赞,就等你这句话,刚刚讲了那么多,都不好意思杀了,现在好啦,有了理由,可以说是毫无压力了,你骂了我,我迫不得已才杀的你,完美。

    “是吧,我也觉得……噗”大汉还想说些什么,但江九的剑,刺入了他的喉咙,鲜血瞬间染红了前胸后背,还有一部分滴在了脚下。

    大汉睁大的眼睛,他不明白江九为什么杀他,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与五公子不是旧相识吗?怎么……会这样,大汉想不明白,眼里夹杂了太多不解。

    江九收了剑,大汉已经死得通透,鲜红的血,在地面染成了一片,江九甩了甩剑,这才入鞘。

    其实那剑根本不染血,但江九养成了习惯,每次杀了人,都得甩两下。

    闹市杀人是大忌。一是人多不好下手。二是容易惹众怒。但江九还真没怕过。有的是经验,有的是时间。

    围观的群众都回过神来,顿时一阵骚动,一名七旬老汉挤了出来,穿着毛衣毛裤,打扮厚实,戴了一顶灰色帽子,毕竟现在是深秋,街上还刮着轻风,很凉。

    那老汉往前一步,表情严肃,指着倒在血泊的大汉道“你不该杀他的。”

    “无所谓”江九摆摆手

    “他与五公子认识,你不怕报复”老汉又道。

    “正好,我与五公子是旧相识,还有,这是我给他的见面礼。”江九指了指死去的大汉。

    “你为什么杀他,你不怕遭报应吗”老头表情痛心疾首。

    “他骂了我。”江九双手一摊,表示无奈,是他骂了我,我才杀的他。

    “他根本就没有骂你,他骂的是江九,我们都可以作证,你无故杀人,你这个刽子手,与江九一般无二的魔头。”

    “是啊,是啊,我们都可以作证。”人群沸腾了起来。一时间竟是热闹无比。

    “乡亲们,我老李今年七十有六。自觉活的够本了,今天你们谁与我一起,与这魔头拼了,为了正义。”老李面红耳赤,激情四射,说话掷地有声,诚然一副誓死抵抗的架势。

    “我”

    “还有我”

    “也算我一个”

    那老李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就有人站了出来,他们清一色的都是上了年纪,此时一个个满脸激动,像降妖除魔的卫道士,为民除害。

    “好好好,我江九倒要看看,就你们几个,能翻起什么风浪,正好,也让我的剑见见血。”江九怒极反笑,他江九到至今究竟杀了多少人,真是数都数不过来,几个老匹夫还想为民除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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